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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李軒到了第六層,給虞紅裳行過禮之後,就驚奇的發現這裡除了虞紅裳與薛雲柔之外,還有著一個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傢伙。
“聽天?”
李軒吃驚的看著趴在一邊的聽天獒:“獒兄你怎麼會在這裡?”
“當然是奉都城隍老爺之令,護送公主殿下去龍虎山!”
聽天獒話說到一半,就發現李軒臉上浮現出的狐疑之色,它不禁‘嗤’了一聲:“你可別小看我,雖然我打架不怎麼樣,可論到感應能力,你們都及不上我的一隻爪子。還有這個——”
它指了指胸前一枚鑲嵌黑曜石的項鍊:“都城隍老爺可以透過這東西神降於此,他是督管南方所有城隍的神明,在江南之地無論哪個地方,都可保持天位戰力。在殿下離開江南之前,老爺他讓我時時刻刻都呆在公主身邊不得擅離。”
“原來如此!我說呢。”李軒已經明白了,這才是確保公主平安抵達龍虎山的最大保障。
李軒隨後又想起了一事:“對了,我想問獒兄一事,你可知道六道司內最近傳播的謠言?到底是誰在造謠,往我身上潑髒水?”
說來他幾天前,就曾經提著一桶三味居的骨頭湯去都城隍廟找過聽天,結果卻沒見這傢伙現身。
可隨著李軒這句話出口,這間房內的氣氛,就陡然間變得怪異起來。
薛雲柔若無其事的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甲,彷彿對自己的指甲油不太滿意。虞紅裳則手捧著茶碗,面無表情的吹著裡面的茶葉,似乎就沒聽他們在說什麼。
可不知怎的,聽天獒的渾身毛髮裡面,卻有一滴滴的汗水滲出來。
“我怎麼知道?”僅僅半個呼吸,聽天獒就用很堅定的語氣說著:“前幾天我都在幫你們六道司捕拿那些與彌勒教有涉的妖魔,哪有空去聽你們六道司的人說話?我很忙的好不好。”
“是嗎?”
李軒狐疑的看了聽天獒一眼,面上含著鄙薄之意:“你咋啥都不知道?還好意思炫耀自己是諦聽之後。”
聽天獒只能心虛的回應:“即便是諦聽神通,那也不是萬能。”
“軒郎你別為難它了。”
虞紅裳笑盈盈的為聽天獒解圍:“你快過來,看看我與雲柔這一局棋。我都已準備投子認負了,可我覺著,軒郎你一定有辦法收拾殘局。”
“裳兒你叫我過來不是詢問船上守備的事嗎?”
李軒說話的時候,特意看了邊上的薛雲柔一眼,發現後者面色淡淡的,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這才坐了過去,看她們身前的棋盤。
“你們這一局可有記錄棋譜?”
等到旁邊的女官將棋譜遞送過來,李軒就心中有數了。
從落子的順序來看,這兩位雖然談不上是菜鳥互啄,可水準也就在業餘三段左右。不過李軒更擔心的,還是隨時都可能發生的火葬場。
可出乎意料,他在這間房裡面呆了兩個時辰,二女之間的相處都非常的和諧,看起來就像是親姐妹,一點異常都沒有。
唯獨虞紅裳,竟將他託人送入宮的‘道衡璇璣’掛在了她的胸前。隨著她的動作,這枚造型奇異的寶玉時不時的晃盪著,散發著玉髓獨有的柔光。
李軒起初是有些擔心的,可隨後他就發現薛雲柔竟沒有表現出一點異常,對那枚‘道衡璇璣’視而不見。
他心神大定,也就安心的給二女講解了棋局。之後還以下指導棋的方式,與她們對了一局。
不過等到夜間,虞紅裳必須存神入定,調和陰陽,他與薛雲柔從虞紅裳的房裡面出來的時候。薛雲柔就一邊往甲板上走,一邊紅著眼眶,眼淚像是斷線風箏一樣的掉。
李軒忙一把將她抓住,可薛雲柔卻不停的掙扎:“軒郎你要喜歡殿下,那就跟她過去!你非得扯住我作甚麼?”
李軒暗暗震驚,心想雲柔的城府可真了得。這兩個多時辰,薛雲柔硬是一點異色都沒有。
“雲柔你在瞎說些什麼?雲柔你別動,別急啊。”
他趕忙從自己的小須彌戒取出了一個首飾盒遞了過去。
“這是什麼?”薛雲柔一眼就認出這首飾盒上‘綴玉齋’的印記,那是南京城最出名的一家首飾店。
“點翠翡翠步搖,幾天前買的,一直沒找到機會送你。”
李軒笑眯眯的給薛雲柔抹眼淚:“你戴上試一試?我當時看第一眼,就感覺與你很配。”
“樣式倒很是不錯,不過——”薛雲柔開啟一看,眼中就現出了驚豔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