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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可有辦法讓我儘快恢復?或者是短時間內可以運用法力也行。”
張應元則苦笑搖頭:“公主還是耐心些吧,方才你與水德元君交手,已經留下不小隱患了。如果不先鎮壓排除,以後即便有仙寶到手,你也未必能夠鎮壓得住。且李軒與雲柔身邊既然有水德元君在,殿下您真無心擔憂。”
他現在也憂心如焚,卻不會因此將虞紅裳,推入到萬劫不復之境。
“殿下確實無需擔憂的,那位靖安伯大人,其實很強。似我們這樣的普通第四門,只怕傷不了他。”
此時跪在旁邊的平波真人忽然插言,等到虞紅裳眼神冷厲的看了過去,他不禁縮了縮脖子:“其實在將靖安伯迷暈帶走之後,我們曾經嘗試從他身上剝離那些法器,就如他那小須彌戒。結果全力以赴都沒能成功。他有《正氣歌》正本自發護體,又有一股奇異的神通,將我們的力量吸走,使我等無論如何都沒法拿下他身上的任何器物。”
伏波散人則道:“其實與我們一齊動手,劫持靖安伯的,還有廬州妖虎之祖伏山君。我曾望見他瞞著我們三人,私下裡對靖安伯出手。可這位一連三次傾盡全力,都沒法傷到靖安伯毫髮。靖安伯大人他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把他的力量給全都吸走了。”
明非老人也苦笑道:“我等之所以要尋水德元君為我們主持公道,一個是擔心報復,事後闔族俱滅;一個則是對他實在無可奈何。那就是個鐵核桃,讓人無法下嘴。以老朽估計,除非是那些真正有望進入天位,修有神通秘法的第四門,其餘只怕是很難傷到他。”
“還有這種事?”聽天獒眨了眨眼,然後神色古怪道:“他們說的是真話。”
虞紅裳聞言後一陣錯愕,她想《正氣歌》正本浩氣長存,如果落在合適的人手中,是有著極大的神威。尤其是在於少保與文忠烈公這些天位大儒手裡,此物威能可等同於仙寶。
以前《正氣歌》正本在李軒手中幾乎沒起到什麼作用,是因此物需要壓制她的陰煞之力。可如今隨著她返回肉身,藉助比翼魔的魔核達成初步的陰陽平衡,這本《正氣歌》卷軸也就被她留在李軒身邊。
可如今李軒的浩氣雖然無比精純,可無論是量還是強度,都還遠不到大儒的層次。
她自問對李軒知根知底,理論來說,李軒是沒可能在暈迷的情況下對抗第四門的。
難道是這十幾天當中,李軒身上發生了什麼她未知的變化?
※※ ※※
‘赤雷神輦’無愧於其名中的‘神’字,在敖智慧的拉拽下勢如雷光電閃,一瞬百里。不到四刻的時間,就已跨過數條河流,百重大山。
前方的龍虎山,竟已遙遙在望。
李軒睜開‘護道天眼’遙觀,發現那龍虎山的上空,竟然縈繞有大片的黑雲。可見一道道巨大的雷霆,不斷從空中轟擊下來,打在了建於龍虎山腰的那片道觀上。
“這是——”敖疏影的眼神,一陣驚疑不定:“五雷正法?”
薛雲柔遙目望著,也是一陣錯愕。‘五雷正法’,正是天師府的看家絕學。
“就到這裡。”敖疏影喚住了前面拉車的堂弟:“有人在龍虎山周圍,佈下了大陣,這飛輦怕是過不去。”
等到的這飛輦緩緩停下,薛雲柔就朝著敖疏影一禮:“多謝元君之助。”
“無需多禮,就當是本宮的賠罪。”敖疏影將大袖一拂,看著龍虎山深處:“我隨你們一起進去。”
薛雲柔的神色,就不禁遲疑起來。
她對敖疏影萬分警惕與反感,可這都是緣於李軒。
只就敖疏影的身份來說,對方無疑是可靠的,決不會對天師府生出不利之心。
如今以天師府的狀況,能夠多敖疏影這麼一名天位在場,對天師府來說無疑是有利的。
“薛姑娘你別多想,我沒有問你的意見。我敖疏影想去何處,就去何處,不需要別人許可。”
敖疏影目視著前方,神色自若:“今次李軒被劫入龍宮一事,是我們理虧。而除此之外,我還欠著李軒一樁極大恩德,絕不能坐視他獨自踏入死地。”
李軒聞言不禁錯愕:“恩德?水德元君何出此言?是不是搞錯人了?”
他已經猜到眼前這位元君殿下,就是數月前那頭被困在水下洞窟的龐大黑龍。
可這‘極大恩德’又從何談起?就因自己為她洗過一次澡?
“本宮不至於連恩人都認出。”敖疏影失笑:“本宮因你之助,提前三百年脫困解封,此恩此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