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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塌掉的房裡面,李軒萬分得意的看著躺在身邊,已經軟成泥一樣的薛雲柔。
心想你修為雖然更高超,可我的戰鬥力,顯然更強得多!
“為什麼給神血青鸞取名牛郎啊?那是因一個民間傳說,傳說古時候天帝的孫女織女擅長織布,每天給天空織彩霞。她討厭這枯燥的生活,就偷偷下到凡間,私自嫁給河西的牛郎,過上男耕女織的生活。
不過這件事惹怒了天帝,把織女捉迴天宮,責令他們分離,只允許他們每年的農曆七月七日在鵲橋上相會一次——”
薛雲柔卻表示懷疑:“民間有這樣的傳說?是哪個地方的?我怎麼沒聽說過?”
她隨後就搖了搖頭,輕聲笑著:“一定是軒郎你編出來的對不對?不過這個故事好美,既然你的神血青鸞叫牛郎,那以後我的火雲凰就叫織女了。”
李軒聞言往屋頂上方看了一眼,稍微有點鄙視‘牛郎’的能力,
他那個世界的牛郎們,可沒這麼弱的。
此時薛雲柔又把嬌軀一翻,再次壓在了他的身上。
這讓李軒體內的氣血再次澎拜,想起了薛雲柔之前策軒馳騁,那細嫩柔軟,盈盈可握的腰肢快要被搖斷的情景。
不過薛雲柔卻沒有再戰一場的意思,她眸光復雜的看著李軒:“可我卻不喜歡做織女,一年才能夠見一面。”
“那是當然。”李軒失聲一笑,心想著真要當了牛郎織女,他也受不了啊:“回頭我就讓母親到你家提親,三書六聘,八抬大轎,一樣都不會少。”
他心裡則在琢磨著,該怎麼開口說含韻的事情。今天這個時機顯然是不對的,怎麼都得讓雲柔有個完美的夜晚。
可就在這時候,薛雲柔卻猛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幹嘛?”
李軒狐疑不解的看著她:“幹嘛咬我?”
不過由於‘饕餮’的存在,薛雲柔咬在他身上一點都不疼,甚至連一點印子都沒留下——薛雲柔的力氣,都被饕餮給吸走了。
幸虧這不影響做那種事情的觸感,否則李軒就很頭疼了。
“你把饕餮的能力給解開。”薛雲柔抬頭怒瞪著他:“快點!”
“那你不準咬我,我試試吧。”李軒猶疑了片刻,還是嘗試著收回饕餮的護身之力。然後他就後悔了,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
薛雲柔用力十足,直到在他肩膀上咬出一個血印才罷休。
李軒活動著手臂,在舒緩著痛感的同時,語含不滿道:“雲柔你幹嘛?難道真是屬狗的?”
“這叫蓋章留印!”薛雲柔直起了身,有些得意的看著這牙印:“你不準對傷口用藥,讓它留疤知道嗎?以後如果你有了別的女人,她就會看到這個,是我先來的。”
“別的女人?”
李軒更加狐疑了,他想這莫非是薛雲柔給他設的陷阱?這個堅決不能上當。
“少來,我李軒可是正人君子,結了婚之後,自當守身如玉,潔身自愛。”
可必須娶兩個,哪怕被柴刀也要娶,他的翅膀一個都不能少——
“守身如玉?”薛雲柔發出了一聲嗤笑,眼含質疑。
她早就不相信問心鈴了,心想傳說中虞子的‘扒灰’一事,只怕是確有其事的,所以虞子這‘問心鈴’拷問出的君子,也就成色不足。
一想到自己被欺騙,薛雲柔就心有不甘,在李軒腰間的軟肉上狠狠一揪,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
她揪得李軒哇哇大叫,鬼哭狼嚎,才又一聲輕哼:“你在裝什麼裝?看你的皮都沒有青,饕餮的能力被你用上了對不對?”
薛雲柔隨後就用道簪,挽著那瀑布一樣散落的頭髮。不知為何,她的眼眶有些發紅:“不過以前我喜歡軒郎你是如玉君子,現在卻不這麼想了。反正無論軒郎你最終娶了誰,那個人都必須同意我與你在一起,不能對我們的事情說三道四。最好是娶了我表姐含韻,你可以幫她阻止狐化。
不對!必須是表姐,否則我可不幹。別的女人,我絕不會同意的,虞紅裳也不行。”
薛雲柔知道自己這個閨蜜,在其它方面都很大方,可唯獨感情,那女人是最小氣不過了。
唯獨表姐她的心腸很軟,而且容易被李軒忽悠。
“什麼意思?”李軒蹙了蹙眉,更加聽不懂了:“雲柔你的意思,是不嫁了,讓我去娶含韻?”
“不嫁了!”
說到這句,薛雲柔的眼淚瞬時就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