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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壓制法器一事他也能辦到,可他現在身受重傷,此時光立在這裡就已非常勉強。事後沒有一段長時間的修養,是沒法重聚五氣,恢復三花的。
江雲旗在器物,法陣方面可能不太擅長,可張神業知道這兩件仙寶關係重大。除江雲旗之外,李軒估計不敢對其他人洩露此事。
接下來天師府內外,都開始了忙碌。
張觀瀾這個大敵雖退,可這天師府內外卻還有著無數的手尾需要清理。如收治傷員,為戰死的弟子收屍,安撫香客,清理廢墟等等。
敖疏影卻在此時提出告辭,她跟來這裡,原本就只是擔心李軒陷入險境。如今見龍虎山危機已解,也就放心離去了。
張神業已無法動彈,只能由薛雲柔與李軒一起,將敖疏影送出龍虎山。
不過才走到山下,敖疏影就對薛雲柔道:“薛姑娘能否先回去?我有點話,想要私下對李軒說。”
薛雲柔自然是滿滿的不情願,又有些警惕。可眼前這位可是他們天師府與全家老少的恩人,不能這一點面子都不給。
於是她只能以警告性的目光瞪了瞪李軒,然後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這一天下來,一直都沒機會與你私下說說話。”
敖疏影先朝著李軒一禮:“當日鄱陽湖底救我脫困之德,先容疏影謝過。”
李軒忙搖了搖手,他感覺受之有愧:“如果您是指那些業毒陰煞,那可非我之功,元君你找錯人了。”
“叫我疏影便可。”敖疏影搖著頭,打斷了李軒的話:“我知道是那位長樂公主,可大晉皇室本就欠我,那位吸收業毒陰煞也是自發之舉,並非有心。而當時不但是你將她帶至我身邊,也最終是由謙之你來承擔業毒入體的後果。我便只將這恩德,記在謙之你的身上。”
然後她又鄭重其事的將一份黑紅色的龍鱗,送到了李軒手上:“這是融入我心血的龍鱗,未來你如遇強敵,或者需要我出手相助,只需將自己的血液塗在上面,哪怕隔著萬里之地,我都能感應的到。如果將之捏碎,我可直接以七成力量的香火神軀降臨。只是切記,千萬不要使這龍鱗落於他人之手,也不要被人看見。”
李軒沒伸手去接,他苦笑道:“可今日一戰,龍君對我已助益良多,應該是我來謝過元君才是。”
敖疏影卻哈哈一笑:“那不算的,今日我與張觀瀾的一戰,自有龍虎山欠我。龍虎山乃正一祖庭,執天下道教之牛耳。這份人情,對我而言其實極有裨益。
拿著吧,此物哪怕是在平日,對你也是有好處的,朝廷冊封給我水德元君,其實範圍並不侷限於長江,對天下水系都有一定的轄制之權。那時在大晉國土內,只要有水系存在,你便能從我這裡借法借力。
李軒你的命格有異,又是喜歡多管閒事的性子,日後怕是會面臨無數強敵兇險。哪怕只是為你家人,為你那些紅顏知己著想,都需多準備一些後手。”
李軒想想也對,自己魂穿過來這幾個月,就經歷過不少危機,於是他也就不再客氣,將這龍鱗收入到袖內。
此時他已望見遠處的敖智慧,還有懸停於空的那輛赤雷神輦。這位鄱陽龍君竟沒有離開,一直等在那裡。
李軒的腳步也在此處頓住,然後就神色肅穆的問道:“疏影,說來我一直就想問,昨夜我們兩人在你床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昨夜?”
敖疏影差點就被自己的口水嗆住,她想起昨夜‘品嚐’李軒時的美味,自己一晚也不知舔了多少次,俏臉頓時就是一紅,竟有點後悔將薛雲柔趕走了。
難道要說自己舔了李軒他一夜麼?
她只能一聲輕咳:“嗯哼,昨夜自然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那個惡作劇將你丟到我床上的揚州龍王,已經被我重鞭懲戒了,是整整一百鞭——”
“如何處置敖袞,那是疏影你自己的事,與我無關。”
李軒皺著眉頭,眼神認真的看著她:“真的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不對吧?我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身上到處黏糊糊,溼漉漉的,很奇怪。我尋思著,如果疏影你真對我做了什麼,還是得負起責任來。”
其實李軒知道自己是被當成了棒棒糖,可心裡還是對昨夜自己被一直舔,一直舔的事很不爽,所以故意如此,逗弄一下這位龍君。
他當時也說過的,一定要讓這傢伙好看。
敖疏影聽了他這句之後,竟面紅似血:“什,什麼責?我什麼事都沒做,我要負什麼責?你這人真可惱,我不理你了。”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