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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還有‘刑天舞干鏚,猛志固常在’,可以讓他的力量大增,精神意念得到極大的強化。
而‘不畏浮雲遮望眼’,不但能幫他破除幻術,還可在一定程度上,忽視掉他人的法術與刀芒劍勁等等,尤其在應對暗器上,有著極大的幫助。
至於‘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那就更不用說,太祖這句詞的意蘊運用的範圍很廣,極限時可以主宰世間萬物的沉浮變化,甚至是生滅;融於刀意當中,則能擁有無匹的氣魄。
而‘萬類霜天競自由’,則可讓他擺脫法術的控制。
某種程度來說,這就是儒生們的‘法術’!
儒家專修浩然正氣,不像佛道兩家修士那樣,還有各種各樣的法術咒法,甚至是神通之力配合。
——他們的‘法’,只在經文,在微言大義之間,與法家的‘法,術,勢’類同。
不過李軒躍躍欲試的來到演武場,發現這裡的一邊赫然化為寒冰地獄,一邊則是雷霆狂閃。二者的中央處,則不斷的傳出炸響,無數的冰粉四面濺射。
中央處站著一個身影,在雷霆與冰霧中有些模糊。可李軒還是認了出來,那人正是江雲旗。
後者也發現李軒的到來,主動散去了瀰漫於這演武場上的浩瀚偉力。
“小軒你這是要練習刀法?”
自從李軒過了問心鈴拷問之後,江雲旗對他就態度大變了,如今就更是和藹有加:“還是過兩天吧,把身體真正養好之後再說。我們武人之所以體內暗傷隱患良多,就是不知惜身,也不通療養之法。
就理論來說,我等身體素質更加強大,壽元也應更悠久。可事實上,無論是凡人武修,還是天位,壽元都遠不及佛道二門的術修。”
李軒則若有所思的,看著江雲旗,還有周圍殘餘的電流,還有那覆蓋半邊校場的寒冰。
“我看伯父剛才,似在嘗試融合冰雷之法?”
“看出來了?”江雲旗揹負著手,有些無奈的看著一側的冰層:“的確是在研究冰雷交融,說來也不怕小軒你笑話,我現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近乎於走投無路。
他可能是想要找個傾訴的物件,此時又嘆息了一聲,神色苦惱異常:“這是你伯父我通向天位的最大難關,早在七年之前,我就已到十二重樓境的絕巔,可就因冰雷互斥,陰陽不得交徵相融,以至於在天位之前被堵到今日。”
李軒聽了之後,卻很是疑惑的問道:“有這麼難?說來我家那位先祖,不也是以冰雷二法突破天位?”
“那是最近千年當中唯一的一位。”
江雲旗苦笑著道:“我瞭解過,你先祖李樂興他是藉助了外物,一件能夠同時具有冰雷之力的奇物。而這種奇珍異寶,千萬年才能出現一件。”
他揹負著手:“我嘗試過觀想焱冰,他們冰火二法的武修,就是以此法做到單方面的冰中生火。也嘗試用寒冰導電,可效果卻不太理想。說來小軒你修行的,也是冰雷之法,這條路可不好走。”
“那也未必。”李軒心想他體內的冰雷,就融洽得很,真正做到了彼此相融相生。
可與此同時,他胸內也滋生出欽佩之意。
校尉大人這位老爹的天賦,還真是可怕。
在冰雷互斥不能相融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將這兩種法門,硬生生的推到了天位的門檻前。居然還是天位之下,第四門中位列前五的大高手。
這得有多強大的肉身?多強大的元神力量?
“未必?”江雲旗聽出了李軒語中暗含的傲意,他不禁好奇的看了過來:“小軒你可有什麼想法?”
李軒則不答反問:“伯父,我現在需要大量的鉛,錫,或者汞,不知這府中有沒有?”
“這三樣東西,我藥房裡面就有。”江雲旗微微揚眉,更覺疑惑了:“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
“用於演示一種名為‘超導’的冰雷交融之法。”
李軒知道裝逼的時機又到了,他的唇角微揚,心裡稍微有點小興奮:“解釋起來很麻煩,不如直接演示給伯父你看。我不知道這對您突破天位有沒有用,可哪怕能給您一點啟發也好。”
他想最好是能助江雲旗一舉突破天位,可以讓他把人情還了。吃了江夫人親手熬製的那麼多虎丹,龜丹,他的嘴都已經吃軟了,忒不好意思。
江雲旗也看出他面上的興奮之意,不由意念微動:“你等等,我稍後就把東西取過來。”
他心裡不知為何,竟也生出了幾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