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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
玄塵子的眼神不可思議:“怎麼會是你?”
這個傢伙,不是保聖寺的和尚麼?號稱藥師如來的在世化身,怎麼會與這些建靈亂黨扯在一起?
“有什麼好驚訝的?我本建靈帝之後,太祖嫡脈的六代來孫,之前託身保聖寺,只是為今日之謀。”
真如大師已經站起了身,他眸含冷意的看了眼玄塵子與他的下身,又望了望李軒:“玄塵子道友你這是打算恩將仇報,要與你的仇人一起對我出手是麼?”
李軒聞言,不禁一陣心懸,他擔心玄塵子會被真如說動,臨陣反水。
換成是他自己,這碎蕉之仇也是不共戴天,是一定要與對方分個生死的。
可現在這情景,一旦玄塵子這個接近第四門的大高手站過去,他們活下來的可能性近乎於零。
玄塵子卻沒有半點遲疑的搖頭道:“我龍虎山正一道深受朝廷恩德,自元滅之後,就被指為朝廷正教,得以煊赫三百年,是萬不可能與你這樣的亂臣賊子混在一起的。”
他隨後又嘆了一聲,眼神複雜的看了李軒一眼:“其實最初我也是惱恨萬分的,可後來我冷靜下來後仔細尋思,便知這一切其實都是我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更何況,如非是李都尉,我恐怕是一輩子都不會知道,真正的我是什麼樣的,人生的真諦何在——”
李軒感覺這句話好熟悉,他存神想了片刻,才記起這不就是東方不敗對任我行說過的話嗎?話不相同,可語意相近。
於是他渾身上下都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一絲絲心虛在心內滋生。
雲柔的這個師兄,終究還是走上這條不歸路了嗎?可這真不能怨他。
“長樂?”此時的薛雲柔,也已闖入了進來,當她望見血棺中的身影,頓時就怔在了原地:“這怎麼可能,怎麼會是長樂?”
她只覺是頭皮發麻,渾身顫慄,一股陰寒溼冷之感爬上她的肌膚。
乾坤易轉,斗轉星移——原來如此,將軍山那座祭壇的目的,竟是要奪取長樂的命格,怪不得要用到龍氣。
可真的‘長樂’既然在這裡被當成旱魃祭煉,那麼另一個‘長樂’是誰?那個日常與她姐妹相稱,瞞了她好幾個月的閨蜜‘長樂’,究竟是哪個賤人?
“人生真諦?”
真如不屑的一哂,然後就探手一抓,竟直接就將那血棺吸攝而起,託在了手中。
“此地的龍氣已經不足,只能去那邊完成最後一步了。時間緊迫,我先去了。這裡的一切,就拜託給元姨了。”
那頭戴高帽的宮裝婦人則張開了雙手,將大袖垂下,整整十六枚月牙彎刀,在她的身周旋繞環舞。
這位將狹長的鳳眼眯起,眸中閃現冷澤:“殿下你只管去便是,幾個跳樑小醜,他們難躍雷池一步。你們的事更重要,旱魃煉成,殿下你的復國大業就可成功一半。”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那彎月般的刀光轉動,只一刀就將試圖往真如撞過去的伏魔金剛逼退。
從側旁繞路的李軒,也差點被那彎刀斬斷了頭顱。如果不是紫蝶的短刀及時斬至,他現在就已矮了一截。
那真如和尚則微微頷首,拖著那血棺直往後方的地下通道走去。他竟彷彿有縮地之能,將長達十丈的空間,縮在了腳下三寸之內。看似在從容的行走,卻在轉瞬間就消失無蹤。
“不能讓他走!”此時聽天獒的語中飽含焦急:“一旦被他完成旱魃,事情就不妙了。我家老爺能壓制地震,卻沒法阻止旱災,這南直隸更不知要死多少人。還有,殿下的肉身一旦成為旱魃,那她往後都只能以陰魂之身存世。”
此時的紅衣女鬼,則將無數的血絲與飄帶,如瀑布般的往地道深處伸展過去。
隨著那血棺的離去,血眼少女的情緒,似乎也逐漸的狂躁。
李軒陰沉著臉,第二次嘗試繞開那宮裝婦人,這次他是連人帶刀都化為雷電,直接用上了‘電子躍遷’的遁法。
可他人影才剛剛化雷,就又被那婦人一刀劈開。
此時後者,已經與羅煙,玄塵子纏戰在一起,玄塵子身如鬼魅,又有雷霆之速,羅煙則身影如煙,變幻無方。
可宮裝婦人卻能在壓制這兩位的同時,阻截追殺著李軒,更使薛雲柔疲於奔命,連一個像樣的術法都施展不出來。只能依靠她的那些護身法器,抵禦那噬骨而來的致命彎刀。
就在李軒漸漸焦灼之際,羅煙忽然開口:“李軒,總管與仇千秋真說過那句話麼?無論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