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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離開的時候,張嶽與彭富來都發現李軒興致不高,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彭富來就樂了:“李軒你昨晚究竟幹啥了?我奮戰了一整夜都是精神抖摟,神清氣爽的。李軒你養精蓄銳,怎麼反倒是萎靡成這樣。”
他想似李軒這樣,怎麼能夠照顧好那麼多船,肯定得翻。
“我也沒做什麼,就是陪人聊天。”李軒說完之後一聲嗤笑,然後斜睨了彭富來一眼:“那魔門魅女的功夫了得吧,我猜你至少動用了三枚元陽壯精丹。現在不過是靠藥力撐著,你在我面前裝什麼裝?等到藥力過了之後有你的好看。”
彭富來就心想我艹,這傢伙是怎麼猜到的?
張嶽則是很奇怪的問:“聊天?是跟羅煙嗎?怎麼早上不見她人影?”
“總堂那邊來了一批地行龍,她替我去接收了。”
李軒說話的同時,略含埋怨的看著張嶽。
他心想張泰山啊張泰山,你永遠都不知我為了你追妹子的事做出了多大的犧牲。
國舅府那妹子可不容易應付,昨夜他們可是從詩詞聊到文學,再從文學聊到各地的名山勝景,又從名山勝景聊到了天下大勢,然後又從天下大勢開始暢想人生。
那個叫孫初芸的女孩特別能聊,而且異常的活潑,活力十足,讓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應對,然後一直到早上辰時。
而就在他們策騎走出會昌伯府所在的那條衚衕時,李軒就見巷子外面有兩人肅立等候著。
一位是二旬左右,穿著緋紅色飛魚服,鬚髮虯結的二旬男子;另一人則是做店家掌櫃打扮,讓他感覺稍微有點熟悉。
這兩人望見李軒之後,就大喜過望,那年輕男子當即朝李軒抱拳:“這位公子請留步,在下有事想要與朋友商談。”
李軒當即勒住韁繩,策騎停下:“你們是山味樓的?我記得你是山味樓的掌櫃對吧?”
“正是!”那掌櫃先開口答道:“三天之前我等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公子見諒。這是我們的東家——”
“在下朱東樓!”
那朱東樓抱了抱拳,主動介紹著自己的名姓:“忝任五軍營提督!”
李軒腦海裡面一轉念,才想起五軍營乃是大晉京營的三大營之一,五軍營的提督,豈非是提督總兵官?
這個傢伙才二十多歲吧?這麼年輕的京營總兵?
李軒不禁肅然起敬,抱著拳道:“原來是朱提督,在下失敬了。”
“哪裡,是朱某冒昧才對。”朱東樓隨後苦笑道:“朋友可真讓朱某好找,那夜之後我發動闔府上下,在京城翻來覆去找了閣下三日。
如果不是這次事有湊巧,昨晚會昌伯府僱請我們山味樓整治宴席,我這掌櫃也恰好將您認出來。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尋到閣下。”
李軒卻更覺疑惑了,他不解的問道:“不知朱提督尋我所為何事?”
“是為您在我家武夷石留下的真跡墨寶。”朱東樓解釋了這一句,就神色凝肅的問:“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李軒就很為難了,他掃了後方的會昌伯府一眼,就只能應付著答道:“在下姓李名謙。”
“原來是李兄。”朱東樓再次拱手:“不知閣下與幾位朋友能否移步,朱某已讓人在山味樓備下了一桌酒席。”
“酒席就算了,提督大人有事直說就可。”李軒心想自己今天哪有空去你家吃喝,六道司那邊不知多少事在等著他去忙。
朱東樓無奈,只好進入正題:“朱某這次冒昧來尋,有一個不請之請,希望能得閣下允許,將您的那副真跡墨寶送入國子監。”
李軒不由奇怪了,心想這傢伙要將那石碑送入國子監,那就自己移就是,幹嗎來問他?
可隨後李軒就已瞭然,意識到自己雖然沒將這事放在心上,可是這些古人還是很在乎規矩的,尤其文人墨客之前,自有一套約定成俗的成規。
換成是現代,別人的肖像與作品也不能亂用。
朱東樓見狀,只當是他不情願,當即又把腰躬了躬:“還請閣下允准,朱某願出重金十五萬兩,換取閣下的真跡墨寶。些許銀兩,不及這石碑價值的萬一,可朱某最近囊中羞澀——”
“先不說錢。”李軒一聲失笑:“朱提督就只是把石碑送入國子監?沒有其它目的吧?”
朱東樓凝思片刻,就肅然道:“實不相瞞,朱某之父朱國能現任宣府總兵。日前因率騎軍主動進襲草原一事,飽受言官彈劾,處境堪憂。朱某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