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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到老太君的身邊養育。”
她的語聲逐漸冷厲:“這就是我們家與紫蝶妖女的仇怨了,他們夏氏一家上下的死,都與我家老爺有牽涉。此外,崔承佑崔御史的兄長,當時與夏廣維同為巡鹽御史,只是轄區不同。我記得夏廣維下獄之時,他也有出面舉證。”
段東此刻的神色,卻反倒是淡定下來:“夏廣維是因得罪眾多鹽商,被人誣陷,蒙冤而死。我敬他人品,所以護其妻女。當日帶兵將他捉拿,也是奉上命而為。南煙她也是一個好孩子,心性仁善,定不會做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
“夫君你可真天真!”段夫人冷笑道:“你是這般想的,可人家卻是未必,這可是滅滿門的大仇。她的二叔更是在逃遁途中,被你親手殺死。你倒好,不斬草除根也就罷了,反倒是學了中山狼的故事,將仇人養在自己的府中。”
段東虎目微睜,斜眼睨著段夫人:“你是看著南煙長大的,她是什麼樣的性情,你應該都清楚。我昔日也與煙兒有過約定,如果她想要報復,只管尋我就可,不得牽涉旁人。”
“我是看著她長大,可知人知面不知心。”
段夫人語含不屑道:“那個時候她就是個悶葫蘆,誰知道她心裡是怎麼想的?我只知事實俱在,六道司的靈仵都說了,那什麼‘幻神紫火’的痕跡不會有假,這個南煙,就是個養不熟的狼崽子。”
司馬天元等人聽到這裡,神色都已是精彩之至。
也就在段東的眉心已經皺成‘川’字,欲言又止的時候。這左側院外,卻傳來了一聲嘆息:“父親你不用再為我與母親爭了,你們伉儷情深,別因我的事傷了和氣。”
李軒神色微動,正心想這聲音好熟。然後這院外就有一隻只紫色火蝶飛入,然後在正堂的中央聚攏,漸漸匯聚出一個少女的身影。
她大約是十六歲年紀,穿著一襲紫衣,在陽光映耀下粲然生光,仿似有煙霞輕攏。五官則清秀絕俗,容色絕麗,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有神。而那嬌美無匹的勝雪肌膚,還有著絲綢一般的長髮,都無不讓人印象深刻。讓人不自禁的就想起了‘妖女’、‘絕色’、‘傾國傾城’等詞彙。
這女孩的面貌,李軒是有些陌生的。可他第一眼就認出此女,定是那與他有過數次‘交手’的妖女無疑。
司馬天元也瞳孔怒張:“紫蝶!”
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出手,重劍往紫蝶轟斬過去,不留任何餘地。
可在及身之刻,司馬天元卻又一陣愣神,臨時將劍刃改成了劍脊。可這一劍依舊威勢兇猛,沉重異常,轟在紫蝶的肩側,直接就將這少女砸跪下去,口中溢血。
紫蝶竟是不躲不讓,也沒有施展術法,就這麼定立在原地,任由司馬天元一劍轟在身上。
之後雷雲與江含韻也閃身而至,將一顆顆長達一指的鎮元釘,強行釘入她的體內,紫蝶也不做任何的反抗。
“南煙!”鎮東侯段東緊握著劍,手臂肌肉虯結,聲音嘶啞:“你這是為何?”
等到整整十八顆鎮元釘打入到紫蝶的體內,雷雲與司馬天元二人都茫然不可思議,胸中升起了一股強烈的不真實感。
——千變萬化,難覓蹤跡,讓他們六道司忙活了大半年的紫蝶妖女,今天就這麼被他們逮住了?
“孩兒回來,是為自證青白。”
紫蝶仰著頭,有些虛弱的看向了段老太君的屍體,面色悽楚,眸含哀意:“別的事情也就罷了,可有人要誣陷孩兒弒殺祖母,孩兒就不能忍了。孩兒更不能忍受的是,兇手就此逍遙於法外。父親你說的對,他們六道司果然都是一群廢物,這麼淺顯的栽贓嫁禍都看不出來。”
“確實無用!”鎮東侯握劍的手掌已溢下鮮血,他怒瞪著司馬天元:“你們六道司,還有何話可說?”
司馬天元一陣沉默,雷雲也微微動容,江含韻則注目看著紫蝶,眼中竟現出了幾分欣賞。
甚至段夫人,也是臉色微白,現出幾分心虛愧意。
章旭則微微蹙眉:“可那的確是‘幻神紫火’獨有的痕跡。要說有人栽贓嫁禍,並無證據支撐。”
“還是有疑點的!”李軒神色凝冷,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踏前一步:“段侯爺,小侄以為老太君之死確有讓人疑竇之處。不知侯爺能否容小侄剖開老太君的屍身一觀詳細?”
“你?”段東往李軒斜目以視,神色中略含驚疑:“疑點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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