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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請四方尊神神像守住屋宅四角,再以香灰連之,陽氣鼎盛之眾坐鎮中央”
“邪祟來也不可能一整夜,我就不信它不需要避開神靈視線,只要撐過去”
廟祝的聲音微微一頓,才繼續開口。
“那麼當也它現身過後定能抓住一些馬腳,天亮之後便可直搗黃龍!”
很多邪祟在晚上和它硬拼是拼不過的,但拖到白天直接頂著大太陽去滅了它,就不同了。
齊仲斌微微吐出一口氣,沒有才來時那麼急了。
“多謝你今日相助,我差點亂了方寸!有你這些話,我安心多了!”
說著齊仲斌就站了起來,抓起紙人就走。
房門被齊仲斌開啟,瞬間陽光照射進來,使得滿屋透亮。
廟祝坐在後面的蒲團上說了一句。
“這才三個多月呢”
“先過了眼前這關再說!”
齊仲斌留下一句話,也不回頭,直接走了。
“別忘了去城裡各處的喪葬鋪找找,看哪家丟了東西——”
廟祝喊完這句話的時候,齊仲斌已經遠去了,也不知道他聽沒聽見,她在蒲團上坐著沒動,良久才幽幽嘆了一口氣。
“唉”
——
城中的慶元街上,墨老爺在阿德的帶領下來到了茶樓處。
此刻慶元茶樓裡外的人群正在散去,但顯然聽書的人有些意猶未盡,依然有人在求著說書人再講一個。
“先生,再講一個故事吧!”“是啊,再講一個吧!”
說書人內襯青衫外著玄色大氅,即便繫帶扎著髮髻,但一頭灰白的長髮依然披散不少在肩頭。
幾分儒俊不知深淺,幾分滄桑不知年月。
“各位客官,一日一個,這是易先生的規矩,休要打擾先生休息了,說書也是很耗費體力的,各位客官,別圍著了.”
掌櫃的笑呵呵在櫃檯說著,一些客人依然不願離去,便又點了一些茶水糕點。
易書元端起被續了熱茶的茶盞,用蓋子輕輕刮開一些水面茶沫子,然後喝了一口,再抬頭的時候,見到了一個華服男子帶著一個僕從模樣的人進了茶樓。
“呦!是墨老爺啊,快快裡面請!喝點什麼茶啊?”
掌櫃的聲音都高了幾分。
“呵呵呵呵,掌櫃的生意興隆啊!我是專程來拜訪說書先生的!”
墨老爺說著已經到了易書元桌子的近處,他一眼就認出眼前的人,正是那日氣度不凡之人。
“這位先生,當日我們可是有一面之緣啊!”
墨老爺說話的同時已經拱手。
“原來是墨老爺,久仰了!”
易書元放下茶盞站起身來回禮,肩頭的灰勉也鑽出來看娃娃的親爹。
“咦,這是何物?”
你才何物呢!灰勉心中回懟一句,張口卻是“吱~”的一聲。
“哦,這是在下養的一隻小貂,頗有靈性,不會咬人。”
“對對對,這小貂極通人性,不會咬人的!”
掌櫃的也在這時說話,茶樓生意好,不光只是說書人厲害,一開始這小貂也吸引了不少人的。
“噢噢,先生雅興啊!”
墨老爺看了看掌櫃,又看看易書元道。
“我夫人懷有生孕不方便出門,聽人講了城中新來的說書先生技藝非凡,十分仰慕啊.”
掌櫃的是人精,一聽這話就明白了,想開口說什麼,猶豫一下又閉上了。
易書元點點頭道。
“墨老爺是想讓在下去府上說書?”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墨老爺笑著點頭。
“不知掌櫃的和先生是否方便啊?”
“哎呦看您說的,我可做不了易先生的主!”
易書元看了看掌櫃的,再看向墨老爺道。
“在下來茗州時日尚短,卻也聽聞墨家素有善名,那日初來又與墨老爺見面頷首,算是一種緣分,既然墨老爺相邀,在下自當前往。”
“那可太好了,先生放心,我墨府不會虧待您的!對了,先生何日方便?”
易書元從座位上做出來,看了看天色才說道。
“日說茶館夜說宅,這樣吧,就兩日後的晚上如何?”
“哈哈哈哈,那可太好了!先生需要什麼,一定給您提前辦妥!”
墨老爺一拍手,開心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