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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精緻的撫尺,再抽出一張手絹放在撫尺上,用手中的摺扇拍了拍。

而隨著易書元的的動作,掌櫃的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有沒有本事的人,有時候很難分辨,因為存在那種真人不露像的,但有時候也很好分辨,就衝易書元這份自信從容,這說書先生的本事定是不差的。

“先生可會說那《河神落》?近日城中人都愛聽!”

河神落?

易書元點了點頭。

“正合我意!不若給掌櫃的試上一段?”

茶樓後廚,一個精緻的白瓷茶壺內被小心放入適量的霧青新茶,滾燙的開水倒入其中。

隨著熱霧升騰,一會的功夫,獨特的茶香味就已經散發開來。青衣落座,撫尺摺扇擺在兩邊。

在一個夥計興高采烈地提著茶壺走來的時候,另有一個夥計已經興奮地跑到了茶樓外的街道上,扯著嗓子鉚足勁吆喝起來:

“說書咯--”

“沐馨茶坊,說書咯——未曾聽過的《河神落》——”這兩三聲吆喝的威力,遠勝之前店夥計小半日的招攬。

雖不是客人立刻蜂擁而至,但很顯然有不少人聽到吆喝聲已經在往這邊走了,僅僅片刻,茶樓裡就熱鬧了起來。

很多顧客一進門,就能看到大堂內側樓梯邊上,一張方桌前的男子,他青衫玄氅,摺扇撫尺擺在桌前。

男子坐在那氣定神閒,正在品著茶,想來就是說書先生了。

京城的一些個百姓是見過世面的,說書人本事如何,有時候初看就能感覺出來,這一位定有絕活!

“快佔個近點的座位。”“這邊一壺清茶,一碟瓜子!”“好嘞馬上到。”

“哎掌櫃的,先生什麼時候開講啊?”

“今天講的《河神落》是新的?”

“定是新的!”“別騙人啊!”

易書元用茶盞蓋子撥開茶葉,吹了吹茶水然後小抿了一口。燙,但是茶香淳厚,好似連茶霧中都沁著香。

說書嘛,氛圍感還是得提起來,易書元還挺喜歡這種感覺的。

在之前已經對說書人的本事有所領略的掌櫃的此刻信心十足,親自端了一個碟子放在了易書元的桌上。

易書元看了一眼,碟子中是一半陳皮外加兩塊柿餅。“先生,您看,很多人等著呢!”

周圍的聲音易書元自然是聽到了,他放下茶盞,抬頭環顧周圍。

茶樓內情景和之前的空曠產生鮮明的對比,雖不算座無虛席,也絕對是熱鬧了不少。

而且正如易書元不由想起上一次正式說書,那會茗州的慶元茶樓別說是樓內了,就連慶元街上都圍得水洩不通。

易書元掃了一眼茶樓內外,微微點頭之後,右手取扇左手抓住撫尺。撫尺被緩緩抬起,在一片熙攘聲中迅速落下。

“啪~”

撫尺撞擊桌面產生的脆響彷彿有著神奇的力量,不論大家是不是正好在關注著說書人,剎那間,茶樓內就安靜了下來。

“承蒙沐馨茶坊掌櫃不棄,允在下於此說書,今日便說個新鮮的故事,莫急著問,諸位且細聽我分說。”

“刺啦”一聲,摺扇在說書人手中展開。

摺扇輕輕一扇,霧青名茶的茶香好似都被扇向了各方。

易書元的聲音變得低沉而洪亮,他不以尋常說書人那樣迫不及待講廟宇損毀河神犯事,而是從好似看向了歷史。

“前朝時,有劉公善修水利,前朝皇帝命其繪測水道,欲起朝野萬民之力,修一條貫通南北之大河,這一利在千秋之水域,便是如今的開陽大運河,而臨近水域之中,就有一條修行年深日久的大鯰魚.....”

說書人聲音不急不緩,漸漸將聽書人的心神拉入了故事之中。

“劉士道乃有大功德,那鯰魚精在開鑿運河之時出了力,其人便信守承諾,為其立廟,這便是開陽河神由來之始......”

鯰魚能成水神,自然是有原因的,而易書元將這一段歷史也囊括了進來。這並非易書元獨曉之事,實際上野史之中是有的。

成就正神自然不可能隨便立廟那麼簡單,但開陽運河新通,年朝生就佔據了優勢,再加上劉士道立廟,朝廷自然不可能列此為淫祠。

這一抹自前朝而來的神話色彩,加上易書元悠遠低沉的講述,非但沒有讓聽眾覺得不耐煩,反而更加了一分代入感。

“只可惜,萬事便怕初心不再,縱然是一河之神,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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