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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聽到這話,也是嚇得一哆嗦。
“不敢不敢,仙長莫要誤會啊!”
易書元笑了笑。
“土地公不必忐忑,易某這又不是上供,只是送兩盤菜,贈一杯酒罷了,你確定不要?”
說罷,乾坤葫蘆已經從易書元袖中飛出,他拔開葫蘆嘴就往神案上的杯盞內倒酒,酒液才出一縷,酒香已經撲鼻而來。
一股醉意的芬芳流動在周圍,聞之讓土地公精神一振。
仙酒!
這會灰勉將兩隻螞蚱丟入口中,竄到了土地廟前,見土地公此刻的反應,毛茸茸的貂臉帶著笑容學著易書元說了一句。
“唉,土地老兒,你確定不要?”
“呃,這,仙長贈,怎敢辭啊,小老兒多謝了!”
土地公拱手再行一禮,易書元蓋上酒葫蘆回了一禮。
“土地公客氣了!請慢用吧,易某家中還有事,就不久陪了。”
“是,仙長請便!”
易書元點頭之後又化為一陣清風消失在了昏暗的土地廟前,這裡也就只剩下了灰勉和土地公,而後者則下意識看向這小貂。
“看我幹什麼,你請便吧,我走了!”
話音落下,小貂已經竄沒了影子。
土地公臉上露出的笑容將皺紋都擠到一邊,柺杖放到一邊,雙手端起酒盞,輕輕一嗅就已經陶醉其中,再抿了一口,身子都不由微微哆嗦一下.
“嘖~哈.美啊!”
——
易家人夜晚酒足飯飽之後,易書元就在家中書房內擺開文房四寶,展開自己的書冊,一點點將心中之書記錄其中。
除了石生這個弟子,李從慍和易阿寶此刻也在書房之中。
雖然有很多問題想問,但卻不知從何問起,又不知會不會顯得突兀,畢竟一些基礎的事情,在來易家之前,李從慍已經詢問過易阿寶了,剩下的則可能會比較敏感,不如不問。
而易書元一開始書寫,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他也不避諱什麼,畢竟寫的只是故事而已。
李從慍開始還有些扭捏,見易書元十分大方,也漸漸放鬆起來,和易阿寶一樣,湊近一些欣賞書法,也看著書上的內容。
“莫山以北?那不就是南晏的地方?伯爺爺,您寫的是什麼啊?”
易書元手中的筆不停,一邊寫一邊回應一句。
“算是一段發生在南晏的故事吧。”
李從慍認真地看著易書元寫下的每一個字,心中明白書中定是長篇。
阿寶說自己伯爺爺是說書人,原本李從慍還不太信,現在想來確實是古往今來奇人異士多有所好。
——
大庸京師,承天府衙門,林修此刻也正在挑燈書寫,最後一筆落下,又用官印扣在文書上。
做完了這些,林修才算鬆了一口氣,終於又完成一樁案子。
此刻林修身邊的人,正是當年元江縣衙的捕頭楊平忠,只不過現在也是承天府府衙的諸多捕頭之一。
就如易書元和老教頭最後一頓酒時說的那樣,放現在的眼光看,當年的元江縣衙確實是臥虎藏龍,哪怕是楊平忠,探案能力不說,武功比起曾經也是突飛猛進了。
哪怕是當年的楚航,也能算是半個元江縣衙的人,至少關係很近。
用易書元的話說就是,心氣一開,萬事可期!
“大人,該用膳了!”
楊平忠這麼說著,朝著一邊招了招手,早已經等候的一名衙役趕緊端著飯菜上來。
簡單的一葷一素一碗湯和一碗飯,雖然都涼了,但林修這會心情大好,吃得格外香甜,一邊吃還一邊和楊忠平討論著。
“仗勢欺人的事情我見多了,在如今的大庸還敢這麼囂張的還真不多見,我不但要辦了他,他舅爺我也要在聖上面前參一本!”
林修說的是這次遇上的案件,有人千里迢迢來承天府告狀,雖然對於原告來說有種一條絕路的感覺,但在林修這,這案子還不至於辦不了。
“是是是,大人您快吃吧!”
林修笑了笑,趕緊扒飯。
這時候,一名衙役快步跑了進來。
“大,大大人”
“什麼事結結巴巴的,快說!”
“大人,那個”
衙役湊近林修耳語兩句,後者頓時瞪大了眼睛,隨後立刻放下碗筷,戴上桌案邊上的官帽,起身匆匆出去,楊平忠聽勁不差,也聽到了剛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