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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許多人頻頻看向他們。
“殿下,從現在起,伱們不能叫原來的姓氏,遇到人問起,就說是我晚輩,姓氏暫改為潘,此為保命之舉,還望幾位殿下海涵!”
潘文堂低聲叮囑,幾個孩子也並非不明事理,緊張地點點頭。
易書元看了他們一眼,那潘文堂又小心翼翼湊近了詢問。
“請問神鶴大人,您的名字是.”
“鶴雲喬。”
回應一句,一行幾人就已經到了寺院山門之前,那有數十級臺階,很多人在往上走,也有一些僧人在攙扶著一些老人。
潘文堂看著周圍,心中已經明白,這些也都是來避難的百姓,再一想,自己和幾位殿下不也是麼。
一直到了山門處,有很多百姓和僧人正在修補一處損毀的寺院外牆,百姓和僧人一起搬運石塊填補空缺,而從山門處往內望去,偌大的寺院內部到處都是搭起來的棚子。
大秋寺是一座很大的寺廟,但此刻在山門處都滿是棚屋,顯然裡面收容了不知道多少百姓,寺院後方的炊煙連成一片,得有幾十個爐灶在生火做飯。
易書元等人到了這裡,當然還是引得許多人來看。
而直到此時,潘文堂看到寺廟牌匾才恍然大悟。
“大秋寺!這裡竟然是大秋寺!我們到道興府了?”
“道興府?”
三個孩子顯然平日裡功課並不認真,不懂得大晏詳細的地理,潘文堂似乎明白這些,趕忙低聲解釋一句。
“一日之內從京師到這,少說也得數千裡之遙啊!”
“一天.數千裡.”
幾個孩子瞪大了眼睛看向寺廟牌匾,心中震動之餘還有些不敢相信。
此刻一名年長的僧人匆匆走了過來,這幾個來到寺院的人明顯身份不一般,在這等動亂年代不可不慎!
“貧僧有禮了,不知幾位施主來我大秋寺所為何事?”
易書元還了一禮,面帶笑容道。
“哦,鶴某是帶他們前來避難的。”
“避難?”
和尚愣了一下,看著易書元又看向其身後的幾人,怎麼看都不像是落難的樣子,別說是面黃肌瘦了,就連身上髒汙都沒多少,而眼前白衣之人更是一塵不染。
“這位大師,請問可否告知寺院方丈在何處?”
易書元這麼問一句,那和尚猶豫一下開口了。
“請稍等,我這便去叫方丈大師!”
來者明顯不一般,和尚也不敢怠慢,這會易書元自然無所謂,潘文堂也還好,但三個孩子面對周圍人的視線有些拘謹不安。
另一邊,和尚走向了修補院牆的位置。
“無法大師,那邊那幾個施主要見方丈,您去一趟吧?”
無法和尚此刻一人扛著三塊大石頭,聽聞此言微微皺眉,想了下還是點了點頭,隨後將三塊石頭壘在院牆缺口,拍拍手走向並不遠的山門。
易書元望向走來的無法和尚,光論外表,無法和尚遠比不上在相山的時候,甚至比不上當年假和尚的賣相。
可是如今的無法僧,就算是易書元也是心懷敬意,在對方還沒接近的時候,便主動靠近一步,真心實意地拱手施了一禮。
“鄙人鶴雲喬,見過方丈大師!”
神鶴都主動行禮了,潘文堂趕忙偷偷拍了三個孩子幾下,帶著他們一起行禮。
“見過方丈大師!”
無法和尚雙手合十。
“我佛慈悲,貧僧法號無法,並非大秋寺方丈,只是寺中僧眾和百姓信任貧僧,許多事都是貧僧在代管,請問幾位施主有何貴幹?”
易書元便又說了一遍。
“鶴某是帶他們前來避難的,此三人乃簡氏遺孤,而今化名來此,望大師行個方便多加照顧!”
此話一出,潘文堂和三個孩子心中一驚。
就連一向面容無波的無法和尚都露出一絲驚駭,視線不由看向三個已經面露緊張和恐懼的孩童,又下意識望了望四周,雖然很多人在看這邊,但近處無人,應該只有自己聽到了。
最終,無法和尚驚愕的臉落到了易書元身上,這個和周圍格格不入的人。
簡氏遺孤?就這麼直接說出來?難道是我誤會了什麼?
易書元面帶一絲微笑。
“他們身份敏感,容易遭難遭害,此事便也只告訴大師一人,哦對了,這些黃白之物便給大秋寺用來買糧吧!”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