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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三支,還要繼續打下去嗎?”
江淮:“不然呢?”
“你準備打抑制劑打到什麼時候?”
江淮沒有說話。
秦予鶴又問:“你難道想打一輩子?你覺得這可能嗎?”
櫃子上就放著煙盒。
江淮側頭夾著手機,點了支菸:“用不著你管。”
秦予鶴嗓門一下子提上來了:“老子他媽和你是發小,你每個星期都給自己打抑制劑,老子他媽能不管嗎??抑制劑沒有副作用??”
江淮吐了口煙,散漫地問:“初中體測的時候答應我換血樣的是你,後來答應幫我搞這種抑制劑的也是你……怎麼了,反悔了?”
秦予鶴一下子啞火了。
江淮夾著煙道:“沒事,也正常。你要是反悔了,那我以後就不麻煩你了,我換別的渠道去買……”
秦予鶴吼斷了他:“你閉嘴!你敢換!”
江淮被他這一嗓子吼得差點菸掉腿上。
他說:“老秦,你小點聲。”
秦予鶴又不說話了。
江淮抖了抖菸灰:“其實你也不用擔心,你搞的藥好,沒太有副作用……再說打一輩子抑制劑又怎麼了?”
秦予鶴不回答,江淮自問自答道:“也就是單身一輩子。強者不需要談戀愛。”
秦予鶴明明惱火,聽見後半句,卻又“噗嗤”笑了:“江淮,滾你媽的強者不談戀愛。”
江淮問:“你脫單了?”
“還沒,怎麼了?”
“嘖,”江淮嗤笑了聲,“我他媽還以為你找著女朋友了,今天才這麼有優越感過來勸我別打抑制劑,你單身你他媽在這兒逼逼什麼?”
秦予鶴:“……”
“行了,你江爹現在要洗澡了,”江淮按在了結束通話鍵上,“拜拜。”
江淮把手機扔到一邊,按滅菸頭,去開了換氣。
但剛剛打溼頭髮,手機又響了。
江淮拉過條毛巾,一邊擦臉上的水,一邊單手按了接通:“有屁快放。”
屁大點事,打兩個電話,秦予鶴在英國半夜不睡覺嗎?
手機沉默了很久。
江淮眉心蹙起一道深褶兒,但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手機響起一道比秦予鶴那把煙嗓更清潤的音線:“前桌,你可以把衣服穿上麼?”
江淮:“…………?”
他放下毛巾,低頭看了眼。
薄漸低垂著睫毛,沒有看鏡頭,彷彿在避嫌。
視,頻,通,話。
薄漸輕輕地說:“我只是想看看你作業寫多少了,你穿上衣服就可以。”
他低著眼,可也僅僅限於低下眼了。
一截消瘦的腰胯輪廓線從手機螢幕上一閃而過,像做引體向上那天一樣緊繃著。手機被迅速拿起來,薄漸撩起眼瞼,恰好和下意識看向攝像頭的江淮兩個人四目相對。
江淮淋溼了頭髮,蓄長了的黑髮一縷一縷地貼在肩頸上,。
他拿著手機,有幾秒鐘一動不動。
薄漸神情鬆散,壓著嘴角: “有不會的題麼?你現在問,我酌情講。”
江淮:“……”
我日你媽。
手機螢幕突然一黑。
“‘真正的強者’結束了視訊通話,通話時間共一分三十二秒”。
薄漸勾起唇角,想了想。
-bj:前桌早安·v·
順利發過去了。
哦,還沒刪好友呢。
薄漸笑了笑,放下手機下樓了。
樓下餐桌已經坐了個女人,穿著身修身綢裙,保養得不錯,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的年紀,卻比這個年紀要貴氣許多。薄漸和她眉眼有三四分相像。
薄漸下樓過來,柯瑛抬頭:“快八點了,怎麼才下來?”
“有事耽擱了。”薄漸說。
柯瑛喝了口咖啡:“今天是星期天了,你作業都寫完了吧?”
薄漸慢條斯理地切著早餐盤裡的煎培根,像沒聽見。
柯瑛皺了皺眉:“如果你作業都寫完了,今天我想讓你去見見……”
薄漸說:“這周作業多,我還沒寫完。”
柯瑛稍稍加重了語氣:“你還沒有寫完作業?”
“等我寫完作業,”薄漸勾起唇角,“我也有別的事要做。”
柯瑛問:“什麼事?”
監督前桌寫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