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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想讓薄主席也體驗一下這種酸爽的感覺。
“我也抱你腰了。”江淮往前走了走,把手搭在薄漸腰側,懶洋洋地說,“你要沒及格就不行了,記得跟我說一聲,我幫你及格。”
江淮懶得抬頭,始終低著頭說話。鼻尖似乎離薄漸不遠了……這個位置卡得很巧合。
從上面看,像是江淮在給他口。
他低眼望著,沒有說話。
江淮突然發現薄漸要跳下來。
有前車之鑑,薄漸先鬆下了一隻手,示意江淮放開他。
體育老師在旁邊計成績,還沒走,一抬頭看見二班這組過了兩分鐘了,兩個人還在杆底下,不知道幹嘛。
他當即火冒三丈:“不是我說,你們班的同學哪來這麼多事?後面多少同學等著看不見嗎,要是不想做,你們兩個就直接說……”
薄漸笑了下,揉著手腕道:“老師,我手腕扭了,引體向上我想改明天測。”
江淮突然抬眼。
體育老師半道一愣:“……手腕扭了?”
薄漸:“嗯。不太嚴重,但拉引體向上很不舒服,所以我想明天補測。”
明天是十四班到二十六班的體測。
薄漸又說:“讓後面的同學先測吧。”
體育老師臉色不虞,瞪了薄漸好一會兒,薄漸低著眸子不說話,體育老師最後也無話可說,嘟囔著“你們班么蛾子真多”,扭頭向後吹了聲尖哨:“二班下一組!”
江淮衝薄漸嗤了一聲:“想法挺多?”
薄漸唇角微勾:“沒有。”
江淮不鹹不淡地從眼尾瞥他:“找的藉口一般。”
薄漸想問“藉口怎麼一般了”,可他止住了這個念頭,輕輕地揉著手腕說:“真的疼。”
“演得也不像。”江淮向上挑了挑嘴角。
兩個人一起向二班隊伍最後頭走。
好像有支羽毛在心裡撓。薄漸明明還端著一副好學生的作派姿態,卻把聲音放得很輕,說悄悄話似的,輕聲問:“那你覺得要怎麼演才像?”
江淮散漫地扭過頭去,提了一個不很走心的主意:“叫幾聲聽聽?”
薄漸輕笑:“人太多了,會被笑話的。”
“那怕什麼。”江淮吹了個短哨,帶著點譏誚,“要是哭著鼻子喊疼,還要找人幫你吹吹手,肯定沒人不信你這段表演。體育老師估計都能當場把你送醫務室去。”
薄漸笑了:“是麼。”
江淮:“不信你試試。”
薄漸停了下來,江淮習慣性地也停了停,偏頭望過去。
引體向上好幾個班排隊,附近同學很多。
薄漸伸手,伸到了江淮眼皮子底下。兩個人對視。
“疼,”薄漸睫毛輕顫,伸著手,“你幫我吹一吹好麼?”
江淮:“……”
原本就不少同學在暗中偷覷這兩位路過的大佬,主席一向江淮伸手要吹吹……在兩個人身上飄忽不定的視線銳增。
薄漸低下眸子,沒有把手縮回去,似乎有點失望:“不是你教我的麼……你看,你自己都不信。”
江淮:“…………”
過了好一會兒,江淮從牙縫擠出一句話:“朋友,你是不是沒有體驗過疼痛的滋味?”
江淮又問:“你想去醫務室,我幫你把手打折?”
薄漸立刻收回了手,毫無誠意地嘆氣:“那我不能讓你因為我被學校記過。”
江淮皮笑肉不笑:“為了你,我願意被學校開除。”
“不行。如果你被開除了,沒有前桌,”薄漸從容,而毫無動容地說,“我會難過的。”
江淮:“……”
江淮有很多“”的話要說。
但到最後,他凝縮成了一個字:“滾。”
“哦。”薄漸素養極高地點了下頭,“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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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回了隊伍最後頭,薄漸往教學樓走了。
分道揚鑣,老死不相往來。
江淮剛剛回來,隊頭的衛和平衝過來,一臉“這他媽真的是太刺激了”的表情截住江淮:“淮哥,什麼情況?剛剛是主席主動抱的你還是你主動抱的主席??”
江淮頂著一張送葬臉,涼嗖嗖地掃了眼衛和平。
但衛和平已經被八卦衝昏了頭腦:“和主席擁抱的感覺怎麼樣?會聞到資訊素嗎?主席還說什麼了沒有?”
“不提薄漸,你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