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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劉毓秀有沒有印象?劉暢他媽,就是那個高一天天在走廊口訓學生,賊他媽兇的那個老女人,她是江淮高一班主任。”
薄漸“嗯”了聲。
“我記得江淮就說了易感期三個字,”陳逢澤說,“劉毓秀在主任辦公室得罵了江淮半個小時,簡直噪音攻擊,等我出去了,她還沒罵完……”
他手指一翹,捏尖嗓子模仿起劉毓秀的語氣:“你撒謊!你再撒謊!什麼易感期!你一個月兩次易感期??”
薄漸沒什麼動容,他把記過通報書重新慢慢裝進牛皮袋:“最後呢?”
陳逢澤自己都覺得自己模仿劉毓秀聒噪,喝了口水緩了下,問:“什麼最後?”
“宋俊最後為什麼轉學?”
“這個不清楚,傳的說法挺多,”陳逢澤聳肩,“但不是親眼見的,一般我不全信。”
“哦,你隨便說個說法。”
陳逢澤秉持著考究精神想了想,說:“像現在比較公認的說法就是宋俊找了老師以後,又被江淮揍了一頓,還被扒了褲子,差點直接被終生標記,這才算是把事鬧大了,沒考期末,宋俊就直接轉學走了。”
薄漸抬眼:“強-奸未遂,只是記過麼?”
陳逢澤笑了下:“因為無論是宋俊被江淮打了,還是被扒了褲子,還是江淮要標記他……都沒有別人在場,沒有人作證。”他停了下,“在男廁,男廁沒有攝像頭。”
薄漸聽見“男廁”,眼瞼動了動,但只輕輕地說:“是麼。”
“雖然男廁沒有攝像頭,但宋俊的確是又被江淮打了,打沒打這能直接看出來,強-奸未遂的話,沒有直接證據,就一段走廊攝像頭的影片,……”陳逢澤停了下,他是校風紀委,學校當時怎麼下的處分,他都很清楚。
他說:“我看過,是江淮把宋俊從男廁踹到了走廊上……宋俊確實沒穿褲子。”
褲子是扒了,但都踹走廊上來了……這還能是想標記人家嗎?
在走廊上做,故意給攝像頭看?
但宋俊咬定江淮想標記他不鬆口,說不說得通都是“他想標記我,還想羞辱我”,宋俊的家裡人也來學校要說法了……但陳逢澤倒不清楚江淮的家長來了沒有,因為他沒見到過。
他只見過在副校長辦公室,副校長,學部主任,德育主任,班主任,宋俊,宋俊爸爸,宋俊媽媽幾乎佔滿了一屋子。
還有一個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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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事兒不鬧得很大嗎,”陳逢澤說,“學校領導、老師,還有宋俊家長,得有十來個人,跟當堂會審似的。”
薄漸沒說話,拿手機出來發了幾條訊息。
陳逢澤攤了攤手:“但我也就路過,到底審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估計江淮也是沒鬆口,畢竟又沒有直接證據,最後這事就定性成了毆打恐嚇同學。”
薄漸手指抵著手機,把手機屏向陳逢澤轉過去:“這是宋俊麼?”
手機屏上是一張男生的證件照。
男生一看就看得出來是個年紀不大的學生,長了張娃娃臉,連眼角都是圓圓的,看上去幾乎人畜無害。幾乎是oga典型的長相之一。
陳逢澤認了兩三秒:“哦……是他,他還挺上相的。”
薄漸把手機轉回來瞥了眼,神情疏懶:“江淮眼光一般。”
“……”
陳逢澤一時沒有弄清楚薄漸說的這個“眼光一般”是針對宋俊的長相,還是針對宋俊的人品。他姑且認為是人品:“我沒怎麼接觸,楊琛高一倒經常和我說宋俊人品不太行。”
“楊琛一直和我說宋俊很噁心,人前人後兩副嘴臉,但我不瞭解。”陳逢澤聳聳肩,突然又想起來一點:“哦,經常來找江淮的那個女同學……倪黎,跟我女朋友和宋俊高一都在一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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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跟衛和平回了教室。
時間還早,教室沒幾個人,江淮瞥見他後桌也是空的。他走過去坐下,心想主席這總不至於承受能力差到吃個幾把就被打擊得不來上學了吧?
咽都嚥下去了,總不能去醫院洗出來。
江淮拉出凳子,往後桌沿兒一靠,掏了手機出來。
未接來電顯示人:未知來電人,衛和平,老秦。
頭一個未知來電人,江淮記得前四位……是林飛。
江淮手指頭一劃,刪掉了這條記錄,彷彿無事發生,給秦予鶴回撥了過去。
現在英國才早上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