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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帶著那麼點仗著人多不會捱打的色厲內荏的意思:“你說誰菜?江淮你裝什麼呢??”
“說你菜。”江淮說。
“你有種再說一遍?”
“菜。”江淮說。
“你,”劉暢憋得臉通紅,口不擇言,開始人身攻擊,“你他媽算什麼東西?”
“你爹。”
“你再說一遍??”
江淮抬眼皮,不太耐煩:“每句話都給你說兩遍,你耳聾?”
趙天青沒有憋住,捂住嘴“哼哧”笑出聲。
劉暢漲紅到脖子根。許文楊眼皮一跳,劉暢再叭叭叭下去,怕是要挨江淮毒打。他不敢擋在劉暢前面,只能按住了劉暢胳膊:“別別,別吵架,有話好好說。”
江淮“嘖”了聲,折身去撿了籃球。他把籃球又拋回給趙天青:“我不打架,我是來報名參加籃球賽的。不是沒有截止時間麼?”
他懶洋洋地說:“比賽這種事,贏才是關鍵。誰打得好誰上。”
江淮稍一停頓:“公平競爭,一對一,誰先上籃板誰贏……怎麼樣?”
“……那你想頂誰?”趙天青問。
江淮向臉色跟吃了屎似的劉暢揚了揚下巴:“最菜的那個。”
陳逢澤和薄漸剛剛下了學禮樓。
“薄漸,上週那個oga投票你怎麼想的?投江淮?”陳逢澤問。
薄漸神情散漫:“隨便投的。”
“你隨便投一投,你用大號投?生怕別人認不出來你?”陳逢澤突然想起來,好久之前薄主席和他提過的“更高更快更強”的擇偶標準,一悚,“我操?等等,薄漸,你不會真喜歡alpha吧?”
這個“真”字用得很微妙。
這幾天陳逢澤在校園網上追完了《惡魔alpha的小嬌妻:冷清主席帶球跑》。
那個罪孽深重的男人和主席跨越了性別相同的鴻溝,那個罪孽深重的男人永動機般的強盛精力,成功地讓主席兩年抱仨,主席帶著三個天才寶貝,最終和那個惡魔alpha成功he。
未完待續。
薄漸唇角微勾:“可能吧。”
陳逢澤:“???”
陳逢澤只覺當頭一個炸雷:“我操??你說什麼?”
薄漸沒回。他在柵欄邊頓了頓腳。
陳逢澤下意識地沿薄漸視線望過去……最靠近柵欄的籃球場場中,江淮運球過人,防江淮的那個男同學慢了八拍,江淮起跳上籃,男同學才後知後覺跳起來截球。
可別說他反應慢了,就算是反應不慢,他的彈跳高度和江淮也不在一個水平線。
球精準入筐。
完全吊打。
上籃板全過程不到兩分鐘。
球滾遠了。江淮沒去撿。
“菜。”他對劉暢比了個拇指朝下的手勢。
劉暢臉色極其難看。
陳逢澤見鬼似的,看看江淮,又看看在看江淮的薄漸:“靠,薄漸,”他死命把聲音往低裡壓,“你和江淮……??”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薄漸收回視線,神色倒沒多少變化:“我說的是可能,沒說一定。”
“那你和江淮是什麼關係?”陳逢澤問。
薄漸垂下眼。舌尖好像還殘存著發熱的血滴。混著淡淡的,無法再被壓抑住,出於本能而釋放的滾燙到幾乎融化,甜蜜的焦糖氣味。
“前後桌關係。”薄漸回答。
陳逢澤:“?”
江淮身體素質好,在趙天青預料之中……畢竟經常打架的沒有身體素質差的,但江淮反應力和彈跳力這麼好,還是讓趙天青有點驚訝。
他就是籃球體育生,劉暢打得是極其一般,但畢竟是個alpha,身體基礎條件都不差。是江淮條件比劉暢強太多,才會上個籃板能這麼吊打。
趙天青猶豫了下,小聲問江淮:“你經常打籃球嗎?”
“沒。”江淮把球拋給他,“只是經常鍛鍊身體。”
“哦。”趙天青接住球,撓了撓頭,“你彈跳力挺好,不比校隊那些人差。”
江淮“嗯”了聲。
許文楊把劉暢拉到半場外。他餘光瞥了眼距離……江淮聽不見他倆說話。許文楊給劉暢搭了個梯子下來:“要不我退出吧,你打得比我好,反正我也是進來充數的。”
劉暢心神領會地沿杆子下來,冷哼道:“不用了,誰他媽樂意跟江淮那個傻逼在一塊訓練!”他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