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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球服。二班球服是許文楊這週末拿班費去統一定做的,黑底白號碼。
十三班是綠底白號碼。
陳逢澤在薄漸身旁抱胸站著:“哎,你們班球服還挺好看……”他扭頭瞟薄主席,“明天月考,你不回教室複習麼?”
薄漸一向不參與這種零零碎碎的學校活動,別人以為是學生會主席事情多,但陳逢澤和他熟,就完完全全知道根本就是因為這種活動對於薄主席來說是浪費時間。
薄主席參與什麼活動,絕對不是為了集體榮譽,只是方便學生評優。
高一的籃球賽薄漸就沒參與,連看都沒來看過。
薄漸的目光停在“12號”黑球服的球員身上,漫不經心道:“復不復習都是第一,複習有用麼?”
“……”
陳逢澤靜了半晌:“你說的這叫人話?”
“實話。”薄主席掀唇。
“……操。”
陳逢澤實在不想和薄漸探討學習成績的問題,這他媽就是頭牲口。他往球場瞥了眼,倏地想起什麼來,一臉悚然:“等等……我操,薄漸,你不會是來看江淮打球的吧?”
薄漸瞥他,沒有說話。
江淮穿著12號球服,遠遠側對著這邊,頭髮紮了起來。下著小雨,他撩起球衣下襬擦了擦臉上的雨水,露出一截輪廓收緊的小腹。
陳逢澤沉默了很長時間。許久,他問:“薄漸,你和江淮……誰上誰下?”
薄漸:“……”
江淮拍了幾下球,單手把球拋給了許文楊。衛和平朝他扔了瓶水,他擰開喝了口。
淘汰賽就是菜雞互啄,連具體的位置都分不出來,莽就完事了……但大致上趙天青算中鋒,他小前鋒,別人把球傳給他,他只考慮得分,遠投得分。
二班同學在這邊聚滿了半圈,吵吵嚷嚷,江淮聽見了幾聲他的名字。他像沒聽見,擰好礦泉水瓶,又扔回給衛和平。
衛和平接住,看了眼江淮後頸:“哎,你脖子後面怎麼貼了個創可貼?”
江淮抬手摸了摸,沒什麼表情:“被貓撓了。”
“……你傢什麼時候養貓了?”
“野貓。”
衛和平表情越來越複雜:“你家十二樓,還上得去野貓?”
江淮面無表情:“路上被撓的。”
衛和平:“野貓沒事撓你幹嘛?”
江淮終於露出一絲不耐煩:“貓瘋了,我他媽怎麼知道貓怎麼想的?”
衛和平:“……”
貓瘋了?
狂貓病?
球員組織熱身運動,衛和平拿出手機看了眼。他微信加了幾百個聊天群,從學校大群到班級小群。班級的oga群、alpha群、beta群都有他的名字。
同學就在這裡,甚至面對面,但群訊息倒十分活躍……不是閒的沒事,面對面還要發訊息,是因為可以在群裡發一些不好在外面說出口的話。
二班oga群就六七個人,還有一半是beta,但訊息倒是活躍。
“高一也在打籃球賽,有沒有姐妹一起去高一看看學弟裡有沒有長得帥的?”
“去過了,沒有。”
“真的?”
“明天月考,而你們還想著看學弟。”
“看什麼學弟啊,咱們班沒有長得帥的嗎?”
“誰?”
“你說誰?江淮不帥嗎?主席不帥嗎?降低一下標準,許文楊也可以啊!王靜”
“你好討厭,別艾特我。”
“江淮是長得還行……但我總覺得他怪嚇人的。”
“哈哈哈怕他突然打人是嗎?”
“沒有吧,江淮開學這麼久,不都挺安分的?”
“安分?你怕不是村通網?上週江淮剛剛跟人打了一架你不知道?”
“我知道,但那件事不是江淮的錯吧?不是從校外來了群小混混嗎?小混混主動挑事,江淮沒錯啊。”
“江淮要是安分,小混混單獨挑他找事幹什麼?”
“學校都沒下處分,你這麼說,不就是受害者有罪論了嗎?”
“哎哎姐妹們別吵。”
“不愧是那個罪孽深重的男人,到哪都是腥風血雨。”
“你們在吵,而我只關心江淮的腰。上週那事有人拍了幾個短影片,校園網上就有……草,我猜江淮腰力很好。”
“腰力好……我懷疑你在搞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