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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淮靜了兩三秒,又找茬似的問:“為什麼我每次來你都剛洗完澡?”
薄漸的音調裡帶著點漫不經心:“焚香沐浴來見你,不好麼?”
江淮冷笑一聲:“承受不起。”
“沒,基本禮節。”江淮嘲諷什麼,薄漸都能應回來,“不用有心理負擔。”
“……”
再扯皮下去,江淮也覺得自己像是在挑刺兒了,但就這麼被薄漸堵住,讓他覺得很沒有面子。他問:“你哪焚香了?”
他“嘖”一聲:“沒聞著,沒誠意。”
薄漸沒有說話。
江淮等了幾秒鐘,沒等著。他嗤了聲:“你還有幾件衣服沒……”
腳步聲又響起來,離他越來越近。
幾乎近在咫尺。透過呼吸聲,江淮聽見薄漸在他身後。他無緣無故話說一半斷了下,喉結上下一滾,他扭頭。
薄漸俯身,輕輕在他脖頸間嗅了嗅,鼻尖無意似的蹭過江淮耳垂,手虛搭在江淮腰胯,帶著點鼻音,似親暱無間:“現在聞到了麼?”
清淡的草木調的香味慢慢浸過來,還帶著彷彿霧濛濛的水氣。
江淮對香味一竅不通,分不清這到底是沐浴露還是香水。
江淮剩餘沒說的倆字“穿啊”,被薄漸全堵回去了。
他猛地折過身,上半身往後仰了仰,撐在薄漸書桌上:“你他媽離我遠點。”
標記期都過去了,易感期也過去了……薄漸腦子有病嗎?
“你不是說聞不著麼。”薄漸唇角微彎。
江淮沒表情:“現在聞到了。”
薄漸輕聲問:“好聞麼?”
江淮猛地搡開了薄漸,側身出去了。半背對著薄漸,他喉結滾了幾下,低頭拉開了薄漸的椅子,坐下去,扯了扯衣領:“我過來不是找你廢話的,說正事。”
薄漸沒有碰到他,沒有釋放資訊素,他不在標記期……但薄漸像在環著他,從身後對他說話,這種親密到離譜的舉止,他的第一反應卻不是排斥和牴觸。
江淮想起來的是那天薄漸就用這個姿勢從身後抱過他。是他自己要求的,薄漸答應了。
胸膛,手指,呼吸都發燙,交織在一起。一清二楚地抵著他,一動不動,江淮不敢動,薄漸也不敢動。
薄漸說他害羞,倘若害羞會發熱的話,那薄漸的確害羞極了。
江淮低下眼皮,不和薄漸對到一起去。被薄漸看著,他總有種他現在的所思所想,這些隱秘的、離譜的、匪夷所思的想法都已經被薄漸盡數洞悉了的錯覺。
太操了。
薄漸今天換的不是鬆鬆垮垮的浴袍,長褲褲腿筆直整齊,上衣紐扣扣到最頂上一顆,遮得嚴嚴實實……就讓江淮格外覺得自己像個神經病。
他甚至有個神經病的想法:薄漸這狗逼他媽的是故意的吧?
故意離他近,故意勾引他。
但……還有alpha能做得出來這種事?
長指劃開鎖屏。
江淮瞥了眼,薄漸拿起手機看了看……又毫無異樣的放回去:“剛剛在洗澡,你發的訊息我沒看見。”
“哦。”
薄漸微微彎腰,開啟了膝上型電腦,江淮坐在椅子上覷他的動作。薄漸輸了開機密碼,又登了qq:“這周作業做了麼?”
江淮:“……”
“沒有。”他說。
薄漸朝他偏頭:“這周寫化學?”
江淮看上去明顯的心不在焉。薄漸登上qq,把“patreon”發過來的剪好的監控都調出來了,江淮還沒有回話,只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
薄漸的視線掠過去,神情沒有變化。
“薄漸。”江淮忽然出聲。
“嗯?”薄漸扭頭。
江淮按住了薄漸放在滑鼠上的手。江淮比他體溫要涼,手心出了層細汗。
薄漸幾乎聽見了某一秒心臟失速跳動的聲響。
江淮盯著他,嗓音很冷:“你是不是故意的?”
薄漸的手微微動了下。他露出笑:“什麼故意的?”
江淮不知道為什麼,又忽然不說話了,寂靜了幾秒鐘。他別過了頭,說了一句跟前面那句牛頭不對馬嘴,像是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地改成別的話了:“你是不是有性別認知障礙?”
薄漸:“?”
江淮稍一想:“迷戀被alpha佔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