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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秦星期六走的。
但他和江淮說, 他是星期天的飛機。星期天早,江淮給秦予鶴打電話,沒通。
秦予鶴手機常年不關機, 就連他睡覺給他打, 他也接。
除非沒訊號。
江淮去找了衛和平。果然, 衛和平吞吞吐吐地說,昨天秦予鶴就先走了, 還在他那兒給江淮留了份祝福禮物。
衛和平親自又給江淮送了過來。
一個沉甸甸的禮盒。
等衛和平走了, 江淮一個人拆了禮盒。
……
語數英,物化生六門的《天利三十八套》。
今年過年早, 期末考試在一月中旬。
從元旦回來, 學校就徹徹底底一點兒活動都沒有了, 除了複習還是複習。臨放寒假的最後兩個星期。
工具人音樂老師和工具人美術老師,已經可以早休年假了。
一天早到晚,黑板課表排的全是六門主課。平均每天每門課發一張新卷子下來,一天就是六張卷子。
在江淮印象裡, 他本人已經挺久沒有這麼忙過了。課表排滿, 卷子又多, 他還菜, 好多題都不會做,只能慢慢磨……基本連著一個星期,除了上課, 從早自習到課間再到放學回家,到十一二點,他都在寫作業, 或者補前一天沒寫完的作業。
別說跑酷,他連早上出去滑滑板的時間都沒有了。
作為一名負擔著時代使命的強者, 江淮忽然理解了為什麼天天寫作業的正常高中生都這麼菜逼。
上課不聽,全拿來寫作業,卷子半小時一張,等放學回家無所事事,天天發起“指導吊車尾前桌進步”影片邀請的畜生,不在江淮考慮之列。
但薄漸也的確幫了他很大忙。
他高一基礎不行,公式不會用,不知道答題模板和思路,要自己去翻出來,自己盯錯題,事倍功半。薄漸直接給他講,確實省了不少事。
薄主席……大概相當於一名優秀的精通所有高中課程的免費家教。
有時候也就只是開著影片,不做別的。江淮低頭寫卷子,筆尖摩過紙面,很輕的沙沙的聲音。薄漸在那邊看書,紙頁響動。兩邊安靜。
如果這次期末統考不難,他考得到五百分。
“我期末應該能過五百,”江淮沒抬頭,“想好要什麼了嗎?”
薄漸稍抬眼,把書暫放膝蓋上:“獎勵?”
“嗯。”
“兔尾巴。”薄漸說。
江淮:“……”
“你能不能提個靠譜的,能實現的?”他問。
他寧願薄漸提那個他向薄漸提過的。
儘管這倆好像都羞恥得不分彼此……但薄漸好歹伺候過他,他伺候回去,有來有還,反正他不虧。但兔尾巴,他覺得他血虧。
江淮表情不多。
“我覺得能實現,”薄漸說,“又不是沒看過……多一隻兔尾巴怎麼了?”
“……”
薄漸想了想:“我還摸過的。”
“……”
“你要是……”
沒等薄主席把這幾句畜生話講完,江淮面無表情地打斷:“我戴可以,你和我一起戴。”
薄漸怔了下,他沒想到江淮真的會答應。好一會兒,他放低了聲音,小聲說:“我是alpha,我戴會疼的。”
江淮:“?”
oga就不會疼了?人種天賦是這麼天賦的?
他反問:“你會疼,我不會疼?”
“不會的,我幫你,你別自己弄,你下手重。”薄漸輕聲說:“我會努力不讓你疼的。”
江淮愣了幾秒,忽然從薄漸的後半句話聯想到了沒邊沒際,又十分下流的一些別的事。“我作業還沒寫完,你別打擾我寫作業,先掛了。”他立刻無情地切斷了影片。
今年的期末考試剛好在星期四,星期五。
考完回家過週末,週一返校出成績,講卷子,期末獎狀評優,佈置寒假作業,等到下午放學,正式放寒假。
星期三出了考場安排。
江淮從全級部倒數第一的40號考場,晉升到了32號考場。這次考場安排,是按照期中考試的年級排名來排的。
當然薄漸依舊在1號考場,期中考試班裡考的不錯,班裡前八都在1號考場。
下午按老林要求,倒空了桌肚,把教室課桌都排成了考場模式。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