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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派重金難求的,他們很有誠意,表示了歉意。我看也沒有劍傍身,不如見好就收。”鍾直看她說話如常,心知並沒有受傷,便開始勸她接受對方的示好。
承安怒瞪了他一眼,這哪裡是示好。擺明就是**裸的挑釁和佔便宜,真是氣死了,要是有內傷,當場就得被他氣得吐血。到時候沒栽在別人手裡,要折在自己人手中了。
“姑娘說得對,他們就是名過其實,想必沒什麼好東西。我們兄弟二人的賤命承蒙姑娘解困相救,萬分感激。他日姑娘有求,我們定然誓死相報。”說話的陽清,他低頭撿起地上的殘刃恭敬的遞交給承安。
承安也不說話,伸手接過,氣呼呼的拉起鍾直的手掌往那一拍,眼珠一瞟,“拿去你的破劍,他日我會拿上那勞什子的青霜劍賠償你的。”
這話語氣說得急衝,饒是鍾直,在眾人圍觀中臉色也不好看。“你看起來一點也不開心,絕世好劍來換你的破劍,你應該對我感激涕零,接受我的示好才對。”承安擠了個笑臉,補充道。
“姑娘既然決定要前往赴約,我們也正要去,不如一起。我們兄弟兩雖然只是熒光之力,有人照應相助對姑娘奪得劍總歸會有些用處的,只要姑娘不嫌棄。”
承安見陽清陽華二人說話懇切真誠,油然生出幾分好感,淡淡的吐了句:“那就一起吧,明個給我講講什麼是屠惡大會吧。”說罷便飯也不吃徑自上樓去了。
眾人暈倒,連屠惡大會都不知道是什麼,就直言要奪得青霜劍,這姑娘有憑著有幾分本事,口氣大得很,初生牛犢不怕虎說得就是她吧!
鍾直終於好像弄明白了安娘為什麼生氣了,嘴唇微張想要解釋什麼的,人都已經走遠了。一旁的八娘也跟著鼻哼一聲,一跺腳也跟著揚長而去。
鍾直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們的背影,得罪安娘好似弄明白了為啥,何時又得罪了八娘呢!大概是帶“娘”字的都比較難應付,她孃親就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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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傷痊癒了,楚承安就向易文清告別,易文清也再也沒有什麼理由留下她,便囑咐幾句就隨她走了。
四方客棧內,陳八娘正託著小臉在那裡磕瓜子,越磕越不耐煩,乾脆把瓜子一推,雙手往桌上一放,把頭擱在手臂上,搖來搖去,長吁短氣。
“八娘姑娘,你怎麼了?”鍾直一邊拾掇瓜子,一邊詢問。他倒也不氣,甚至有幾分憨笑,這姑娘怪不得喊安娘姐姐,秉性倒是有幾分相似,都有些古怪,行事說話更加的乖張。
“你沒看到我很無聊嗎?”她翻了一個白眼,一臉的鄙夷。“八娘姑娘,文縐縐的,拗口還不好聽,聽得我都起雞毛疙瘩。”她嘀咕一句,長嘆一聲,又把頭勉強豎起,臉蛋皺成一個小苦瓜,“安姐姐啊,安姐姐,你在哪裡啊,快點來找我。成天和這個鍾公子在一起,人都無聊死了。”
鍾直挺拔無奈的搖搖頭,但笑不語,陳八孃的心情他也感同身受。他同樣掛念著承安的安危,直到掌櫃的傳信才把懸起的心下降了一半。現在都過去了七日光景了,房錢伙食全免了,無所事事在這裡住著反倒不是滋味了。莫不是安娘傷得很嚴重所以不能前來相聚,不對,如果傷得嚴重又怎麼知道派人來這裡傳信,給他們付房錢。不對不對,如果沒事即便還在養傷也可以再派人來傳信。安娘吉人自有天相天象,而且看她的身手就是一名高手,定然不會有事的。
陳八娘看他一下點頭一下搖頭,神情不定的走來走去,心情也跟著七上八下。“鍾公子,勞你不要在眼前晃來晃去,晃得我受不了。這裡有凳子,你先坐下成不?”
鍾直一聽腳步一滯,此刻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隻腳邁開了步子,一隻腳還在後,樣子詼諧得很。他臉色訕訕,右手背拍打著左手心,心中焦急不安,用商量的語氣道:“八娘,雖說安娘要我們在這裡等她,不要離開。但我看我們在這裡等下去也不是一回事,總要做點什麼。既然掌櫃那裡也不知道什麼,我們好歹也要出去打探下送信的是什麼來路。”
八娘一聽雙眼放光,拍案而起,嬉笑道:“這就叫對了嘛!我正無聊,我們一起找找。不過你不能丟下我,我沒有武功的,萬一被人捉去了,到時候安姐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還有你要跟在我的身邊寸步不離,我讓你幹嘛你就要幹嘛。。。。。。。”嗡嗡的說了一大串還停不下來,鍾直直感到萬千的語言編織成網鋪天蓋地而來,這姑娘還有一點與安娘不同,那就是話多。
“話還是這麼多,不是早就告訴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