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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開大會。有人說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像這樣就應該捨棄,何愁找不到更好的。有人說男子痴情,時間的好男兒有責任。。。。。。不管是哪種說法的人都達成了一個共識,那就是——能讓男子這麼焦急等待的女子想必是美女,於是乎大家都想見識廬山真面目,甚至有人下賭注賭今晚男子能否等到女子。
面對大家的同情生譏諷聲,起初他好意去辯解,畢竟女子的名節是很重要的,可是越描越黑。到後面索性也不做辯解了。等到天黑透了,那一盞盞的華燈點上的時候,他的心中只有焦急。一個女子單獨在外,在京城無依無靠的,這麼晚沒回來是不是迷路了,又或者是不想和他一起上路了。
漸漸地開飯的人群也開始稀稀拉拉,到後頭人們都上樓去住宿去了,連原本亂糟糟的議論聲也沒有的時候,下賭注的人賭等不到的人笑眯眯的收著賭銀。他的心仿好似缺了一角空洞洞的,說不上什麼滋味。也許這幾天習慣了有人嘟嘴叫他呆子,有人跟在後面跺腳,有人給他拿主意,一時間知道剛熟稔的朋友未曾告別就分道揚鑣了,心裡有幾許失落與惋惜。
“唉!”他長嘆一口氣,今夜只怕無處安家了。
突然間感覺肩膀上有什麼東西打上來,好似是一隻手。毫無聲息,他強壓住心頭的恐慌,左手按住劍套,右手拔劍。說時遲那時快,在劍將出鞘的時候竟然嗖的一聲又快到無影的手給壓回到了劍套內。
他濃黑的眉毛緊鎖,正欲轉身正面迎接,突然一雙柔弱無骨的手纏上頸間,尖銳的指甲抵的大動脈,同時身後傳來低沉的嗓音,“不許動,否則。。。劃破你的動脈”她的指甲在頸動脈那裡磨蹭挑逗,說到“”否則”兩字時指甲暗暗施力。驚得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裡了。。說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朵根,只覺得陰風陣陣。頸間的柔荑如一條吐著蛇信的蛇盤踞上面,冰涼危險。明明是六月的天日,他卻感覺寒氣襲人,額頭都沁起細細的冷汗。
僵持片刻,他抖索的壯膽問道:“閣下是何人,我與你無冤無仇,所為何事,鍾某好求個明白。”
“噗嗤”一聲,耳後爆發出清脆銀鈴般的笑聲。待鍾直轉身看去,只見她抱著個肚子曉得前俯後仰,笑得聲音都顫抖起來。鍾直起初是又驚又喜,後是又惱又恨。
承安強壓住顫抖的聲音,忍俊不禁道:“呆子,就你這樣還出來闖蕩江湖。被人偷襲都不知道。”
他壓住心頭的憤怒不予理會,臉色氣得刷白的。胡鬧歸胡鬧,哪有人拿性命開玩笑的。
見他不做聲,她得寸進尺,在他眼前晃頭晃腦,“我看了你很久了,你都不知道。我還以為你沒錢給掌櫃的當門童換晚飯呢。”又轉身到他的另一邊接著一派天真道:“我今天去了一個好玩的地方,改天帶你一起去玩下。”
他越聽越氣,居然來這裡很久了,還去了一個好玩的地方玩到現在,作弄他。堂堂一個大男人,自己有腳,還需要一個女人帶他。他越想就越生氣,臉色鐵青憋著氣,心裡的鬱悶,像的火山岩,根本無法控制住。怒火在胸中翻騰,噴薄欲出,最後化作一聲低吼,聲音像沒有電光的沉雷一樣在雲間滾動著,傳得很遠很遠。
承安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鐘直,生氣起來還是有那麼一點威嚴,有那麼一些男子氣概。呆子都能被你氣成這樣了,看來自己這次玩得太過頭了。於是扯著他的衣袖撒嬌賣萌,巴掌大的鵝蛋臉上鑲嵌著一雙溫柔水靈靈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他,低聲下氣道:“鍾大哥,剛才是我嚇到你了,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小女子一般見識。我猜肚子一定餓了吧,走我們進去吃宵夜去。”
他剛才心中的怒火隨著那一聲低吼已經釋放掉了,現在聽著她的道歉心中舒服多了,陰沉的臉上也開始慢慢消散,陰轉多雲。
“直哥哥,走啦!”那一聲叫喚得甜甜的,還有幾絲嗲嗲的味道,心中便是再也硬不起來。
承安也沒管他答應不答應,不由分說的拉著他進去,他本還想說些什麼,腿卻不由自覺的跟著進去了。
由於比較晚了,加之今天的生意比較好。所以掌櫃的只好賠笑說沒有吃的了,房間都只有一間了,問她要不要訂房,要定就趕緊下手。
“安娘,趁現在還有房間就趕緊訂下,總不至於流落街頭。”鍾直在一旁提醒道。
承安看他是真的沒有生氣了,今天自己確實有點過分,至少得給點好處壓壓驚。從袖中掏出一兩碎銀子往櫃檯上一壓,身子倚著櫃檯道:“看看,你們這裡還剩下些什麼都弄過來吧。”
掌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