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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還不吹呢,你吹牛都不打草稿的!你要是不去說書,真委屈你了。
“大哥,幹啥的?”
“說書的!”
你看吧。
“小姑娘我和你說,我們這地方出了好幾個狀元,那是個頂個的英俊,每個都流傳下來一段佳話,就說去年的狀元……”
“路兄,說話歸說話,你牽我驢幹什麼。”
“上我家說去。”
去你個頭,別說你家在淮陰,就是你家在汾陽我也不能和陌生人走啊。“改天,改天,小妹有點急事……”
“不急,不急。”
“急,真急。”
“真不急。”
“真急。”
“真……”
“哎,你媳婦。”我指著他身後大叫,路仁嘉回頭看,我嗖的就上驢跑了。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怎麼什麼人都有?告別了話癆自來熟的路仁嘉,我沒走兩步前面又一個人攔路。
這個人,你們認識。
“小妞,一個人啊?長得挺漂亮啊,陪哥哥耍耍。”
對了,他就是甭管是武俠是愛情,是現代是古裝,是言情是耽美,是奇幻是鬼話,是穿越是架空都會客串並且無一例外沒有一個好下場但是依舊敬業的孜孜不倦的每天有職業道德有配額的不挑食的調戲小媳婦小姑娘小寡婦小老太太的地痞流氓無賴!
怎麼?你說你從來沒被調戲過,所以對流氓出現的高機率表示懷疑?
你羨慕嫉妒恨!
我認真的打量了一下這個攔住我去路的居然在城外覓食不是特別牛逼就是特別傻逼的紈絝子弟:“耍是耍,咱去別的地方耍,只要不去淮陰就行。咱倆嘮嘮沒準相見恨晚呢。”
此話一次,天地為之色變。
那個流氓居然,居然,居然向後退了一步,護住他的【咳咳】,一臉驚恐的看著我:“難道你就是那個最近在淮陰撒野的專門勾引男子的邪魔外道——不老紅傘娘?”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什麼眼神啊?我哪拿傘了。
“果然如此,”見我不說話,那個人又退後一步,“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怎麼什麼人都有?一個豆蔻年華天香國色的少女居然會和我搭話。”
大哥,你剽竊我感嘆詞我就不說什麼了,畢竟你誇我天香國色,雖然不是我的皮但我也臉上有光,可是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怎麼什麼人都有?明明是你和我搭話怎麼變成我和你搭話了?我還沒等噎他幾句,他居然開始大喊。
“來人哪,來人哪,我發現女色魔不老紅傘娘啦。快來人抓她啊,別讓她跑了。”
大哥,你太HIGH了。我還沒解釋呢。說時遲,那時快,不知道從哪裡嗖嗖的蹦出幾個全副武裝的傢伙,對著我就圍過來,還大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哦不,喊的是繳槍不殺,哦也不是,喊的是他們媳婦託他們問我是怎麼保養的,五十歲的人看上去像十八。
怒了,朱七七今年就十八。沒等我解釋,幾個人就把我抓起來了,然後五花大綁噹啷入獄,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
我喊了幾嗓子也沒人理,自己坐那琢磨。
到底是來了淮陰。
與其研究地球是圓的不如研究地心引力,與其研究地心引力不如研究劇情。
套用文案上一句話。
劇情比地心引力還牛逼。
我也不挑剔了,沈浪還是王憐花,熊貓還是快活王,來一個救我吧。
呃~~當然~~如果是阿音來就更好了~~那作者我愛你~~我愛你愛你愛死你~~
天啊,賜我一個阿音吧!
偏激的朱四九
由於不老紅傘娘是一個非常危險非常有破壞力非常【那個】的囚犯,她享受到了帝王級的囚犯待遇。單獨的囚室那都不算啥了,這囚室是全大理石的,一絲縫隙都沒有,連窗戶都沒有,就在最右邊上角有個拳頭大的通氣孔,欄杆是我手腕那麼粗的鐵條,中間的縫隙還沒有我手腕粗。門也是精鋼的,繞了二三十圈大鐵鏈,明晃晃一個大鎖頭鎖的嚴嚴實實。外面連個看守人員都沒有,說是這個紅傘娘會媚功。
媚你個頭,連個能幫我傳話的都沒有。
這個牢房,別說是紅傘娘了,就是關一個處於發情期的公大象和一個誓死捍衛自己貞操的母犀牛都沒問題。
我揉了揉終於給我解開麻繩的手腕,疼死我了,幸好沒破皮,然後試著喊了兩聲,我冤枉,我冤枉死了,我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