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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我提議。
“朱爺和你都不在朱府了,恐怕……”沈浪說。
“那仁義山莊呢?”我再提議。
“仁義山莊進進出出的都是江湖人,而且那裡的人都是粗手粗腳的漢子,哪裡會照顧人。”
“那我就給他們買個房子,僱上幾個傭人伺候他們總行了吧。”我再再提議。
這次連王憐花都撅我了,“一個病弱的婦人,一個年少的稚女,你僱傭的人除非是我這樣品德的人,否則……”
“切!”我鄙視他們,“那就送到你家,你家是開妓院的麼,女的多,還都會伺候人,我看挺好!”
王憐花臉皮死厚,都不臉紅的,“七七要是覺得可以,我倒是沒有意見。”
後來商量來商量去,他們都提議送到快活城,那裡是快活王罩著的,最合適了。可是我卻不同意,開玩笑麼,那豈不是多了兩個以後可以用來威脅我的人質?!
我們討論了半天也沒結果,還是決定明天問問笑藍的想法。
我晚上睡的挺安穩的,反正他們能互相牽制,我不至於睡醒了之後發現自己又換地方了。
第二天起個大早,簡單的吃了幾口早飯讓沈浪提著粥我們去看李笑藍母女。剛剛進入巷口就聽到前面有人爭吵。我們快走幾步過去,看到李笑藍滿面血汙,眼睛瞪的溜圓,舉著一把菜刀追著一個神情萎靡的中年男子神色淒厲的喊:“那是娘看病的錢!”那男子回身就是一腳,口中還罵罵咧咧:“你孃的錢就是老子的錢,小兔崽子太煩人。”
沈浪早在那男人抬腳時就飛過去,抓住他的腳,所以那男子的話其實是沒反應過來時對沈浪說的。沈浪一隻手抓著那男人的腳,另一支手拎著食盒,表情嚴峻的看著男人。男人說玩了話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哎呦呦的罵起來:“哪裡來的小子,快放開我。”
沈浪放開手,“你幹什麼打她。”
男人說:“她是老子的閨女,老子願意打她,關你屁事。”
我摸摸的走過去,接過食盒,開啟蓋子,“啊,還好,粥沒撒掉。”然後牽著李笑藍的手進入她家的院子,飄出一句話給他們:“不把他揍的連他親孃都不認識你都不好意思進這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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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笑藍告訴我,她昨天去藥鋪買了藥材和人身片給她娘煮了喝,不知道怎麼被她爹知道了,她爹在早上的時候一身酒氣跌跌撞撞的回來,非說她偷了他的錢,然後從她那搶走了買藥剩下的錢,她阻止他還被他推的跌倒撞傷了額頭,她娘也氣的直哭從床上跌了下來。她氣急了,抓著刀就追出去了,她恨恨的說:“真恨不得砍死他。”
我對她的人渣爹無語了,這種人真是可恨。王憐花從外邊飄來一句:“這樣的蟲子還是踩死了好。”
本來我是非常討厭李笑藍的爹,可是聽了王憐花這麼一句心裡又有點發冷。
人命在他眼裡大概都是卑賤的吧。
我對李笑藍笑笑,“沒事,我們今天就離開這裡,去一個你爹再也找不到你們的地方。”
沈浪也在外面,他聽到我說的話笑了笑,“惡人自有惡人磨。”
後來和她說了我們的幾個方案,她想去快活城,除了更安全之外,她還說能更好的報答我們。
沈浪也不提那裡正在打仗的事,估計早打完了他就是沒告訴我,安排了人送她們去。我目送她們離開,轉身對沈浪和王憐花說:“我想找白飛飛和熊貓一起回快活城。”
朱四九的離別序幕
離開這裡之前王憐花卻意外的孩子氣。他偏要我和他一起去教訓那個人渣爹。
“你要去就自己去唄,拽我幹什麼,我又不像你說點人就點人,說抓人就抓人,說騙人就騙人,說殺人就殺人。怎麼的,你還需要一個吶喊助威叫好鼓掌撒花的啊!”我翻著白眼抓著客棧的柱子不撒手。
王憐花拽著我的脖領子,“誰說我要殺人了,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想收拾收拾他。”
“你去吧,我沒攔著你啊,加油,好憐花。”我連腳也用上了,簡直和柱子合為一體,有道是:遠看是一人,近看是倆人。
,不好意思,上面那句話是形容初中生搞物件的……
王憐花說:“我看你最近心情不好,這不是想逗逗你開心麼。”
他這話一出,嚇的我鬆開了手,結果王憐花反應不及或者是故意的繼續用力抓我領子的結果是我向後倒下還把他撞倒了。
……不是你們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