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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花呢?”我問剛剛乞討回來的獨眼。他是收留我的乞丐。
“什麼花?”他開啟我的手,“我都累死了,讓我睡會。”我只好在破廟四處找,終於在角落找到了被水打溼後,沾滿了灰塵又暴曬了很久的將離。我將它用水洗乾淨,和鐲子放在一起,然後用布包上。
放在破廟裡太危險了,我要把它們藏起來。雖然很對不起將我養大的各位,不過我拜師之後會送吃的回來的。這麼想著,天色黑了之後,我帶著小布包來到破廟後面的樹林,走到樹林深處,挖了個坑,將東西放進去,然後在坑前面的樹上用石頭刻出個標記。做完這一切,夜色更黑,我有些害怕,而且好像聽到了嗚嗚的哭聲。這種時候還偏偏想起了獨眼說過的這個樹林鬧鬼的故事,越想越害怕,我開始向外奔跑。跑的時候還跌倒了,怨恨自己不爭氣的時候眼前暗了起來,我抬頭的一瞬間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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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來的時候就是王憐花了。
一個很美的女人抱著我哭,見到我醒來之後非常高興,花兒花兒的叫著我,抱著我。
我的肩膀火辣辣的疼,不知道怎麼了。她憐愛的看著我,撫摸著我的臉,“花兒,你受苦了,娘再也不讓你受苦了。”她端起一碗粥,非常的香,我什麼疑問都沒有了,搶過粥狼吞虎嚥。她拍著我的後背,一邊喃喃自語,“玉關,我把花兒找回來了,他很像你,玉關,我把花兒找回來了。”
我喝過粥後,她就離開了,讓我好好休息,她說去找我爹。我在她離開之後,扒開衣服,看到左肩下面的地方多了一片淺褐色的東西,就是那裡火辣辣的疼,我試著碰了一下,肩膀不自然的向後縮了縮。之後,那塊面板就變成了褐色,彷彿是天生的。
那天,那個女人很久很久之後才氣沖沖的回來,抓著我的肩膀,碰到了那塊面板,我疼的說不出話,她的力氣真的很大,她搖晃著我不停的問:“花兒,花兒,為什麼他不認我們母女呢,花兒,花兒,為什麼他不認你呢!花兒,娘那裡不如那個姓李的狐狸精,花兒,花兒,你要好好的長大給娘報仇。娘只有你了。”她又緊緊的抱著我,眼淚一點一點打溼我的衣服,滾燙的淚水似乎灼傷了我的後背,我什麼都不知道,卻能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慢慢的說:“娘,你放心,你還有我呢……”
你還有我呢。
我是花兒。
朱四九震驚了
聽了王憐花關於小時候的回憶,我才確定啊,啊,原來他小時候真的和朱七七見過面。還是段挺美好的回憶。王雲夢也真是的,沒事讓孩子自己亂跑什麼。要不然也告訴他,自家仇人叫李媚娘和朱七七啊,那不就沒有這個誤會了嗎?
“其實,”我很堅定的看著他,“我小時候有個毛病。就是愛嫁人。我不但許諾嫁給你,還許諾嫁給門口經常送肉包給我的徐大爺,巷口賣糖葫蘆的劉二姐,天橋說書的李爺爺,還有冷大叔冷二叔冷三叔我朱爹,,我還答應要嫁給小泥巴來著。所以說,認真你就輸了。”
王憐花笑了笑,挺寂寥的,“你還小。”
我不去琢磨他這句‘你還小’的意義,說實話,現在和他糾纏這個也沒意思,“白姐姐呢,快帶我去找她。”
“好。”王憐花笑笑,對我伸出手,“走吧。”
我琢磨了一下,還是沒有把手遞過去,該分清界限了,我哈哈笑著推了他一下,“你在前面開路。”
他點點頭,沒說什麼,在前面走著,我跟著他轉了幾個彎,發現周圍還是有不少吃了晚飯沒事做在散步的人,並不是什麼可以的人煙稀少的地方就放心了。王憐花來到一個二節樓前敲了敲門,很快,一個小姑娘從裡面開啟門,伸出頭打量了我們一下就讓我們進去了,然後對著樓上喊:“宮主,你說的那個無論什麼時候都自我感覺良好的小白臉來了。”
我默默的扭過頭,不讓王憐花看到我笑的快抽筋的臉。
王憐花嘴角抽抽,看了小姑娘一眼,小姑娘哼了一聲,自己拿起毽子開門出去了。
我和王憐花來到樓上,白飛飛正坐著喝茶,兩個宮女站在她身後,見我們上來了,對她鞠了一躬一言不發的到樓下去守著,整個過程看都沒看我們一眼。
真是訓練有素。我特羨慕白飛飛,要是我有她一般功力,現在早把這幾個人整明白了。“姐。”我甜甜的叫了一聲,坐到她對面。“姐。”王憐花鬱悶的叫了一聲,坐到側面。
白飛飛看了看我,“你找我?”
“嗯。”我點了點頭,心裡有千萬的話想說卻不知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