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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回來,也不知道他幹什麼什麼,紫蘇這會子很想墨書,他要在應該會偷偷給自己送點吃的來吧,紫蘇最喜歡寫迎賓樓的桂竽酥,外皮香脆內裡是軟軟的竽頭,很像前世媽媽炸的芋頭餅,裡面有媽媽的味道,好想媽媽啊。
紫蘇前世有個很溫暖的家,父母只有她一個女兒,很是疼愛她,她是家裡的嬌嬌女,就像現在的三小姐一樣,也是被捧在掌心裡的人兒,所以,紫蘇嫁人多年以後,還是很嬌氣,沒想到到了這裡就成了個服侍人的丫環,唉——,嘆口氣後紫蘇想挪挪地方,也活動下膝蓋那裡的血脈,可腳跟本就挪不動了。
幸虧自己這些年來一直堅持練瑜珈,練臺拳道,身體底子還是不錯的,不然,這樣又冷又痛又餓下去,明天肯定得扒下。想著想著紫蘇就覺得眼皮好重,快提不起來了,睡一會吧,就像以前上課,老師在臺上講,紫蘇腰身坐得筆直也能睡著。
紫蘇就這麼跪著睡著了,整整一個下午,劉景楓一直沒有回來,期間玲兒偷偷跑來看過她,偷偷給她送了塊點心給她,玲兒膽小,不敢久呆,一會就跑了。
後來,知畫也來了,夏雲芳並不知道紫蘇受罰的事,因為劉景楓在她院裡用過午飯後就走了,讓知畫過來不過是檢視下紫蘇在幹嘛,見到紫蘇在罰跪,知畫很開心,雖然不知道姑爺為什麼罰她,不過,這個女人平日仗著姑爺寵她,根本不把她們幾個看在眼裡,上午那一巴掌雖讓她出了些氣,不過,姑爺竟為了她將自己甩在地上,這讓知畫很傷心,她是小姐的陪嫁,將來就算做不了姨娘,至少可以成為姑爺的通房丫頭,姑爺長得可真俊啊,想著能成為姑爺的人,知畫就覺得臉熱心跳。
終於看到姑爺罰這個女人了,而且一跪就是幾個時辰,原本想要譏笑紫蘇幾句的,見她竟然跪著也能睡著,一點也沒有受苦受難人應有的痛苦神色,很是鬱悶,喊了她幾聲,甚至偷偷踢了她一腳,也沒把紫蘇吵醒,真是賤,像豬一樣的賤。知畫不再罵紫蘇狐狸精了,因為她覺紫蘇更像豬,只有豬不管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都能睡著,狐狸精多聰明啊,把紫蘇比作狐狸精那是抬舉她了,還是豬最合適,想到這,知畫覺得自己很聰明,冷笑著心滿意足的走了。
睡著了的紫蘇聞到了股熟悉的香氣,芋頭餅啊,媽媽煎的芋頭餅,是媽媽來了嗎?“媽媽,媽媽,我要吃芋頭餅。”那香氣縈繞在鼻間,紫蘇很想吃,可是看不到,眼皮像是有千重,怎麼也睜不開,身上好熱啊,熱得像火在灼燒她的身體,她想伸手去抓,可手怎麼這麼軟,一點也提不起力氣來。
“紫蘇!紫蘇!快醒醒!”有人在她耳邊吵,在用力搖晃她,紫蘇終於吃力地將眼睛撕開了一個縫,就看到墨書那張年輕而焦急的臉,而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小床上。
“紫蘇,你發燒了,大夫來看過了,一會玲兒就會煎了藥來。”墨書見紫蘇醒來,鬆了一口氣,他和少爺從外面一回來就看見紫蘇暈倒在地上,一身冰涼,少爺當時又急又怒,一把將紫蘇抱起送到床上,紫蘇就開始發燒,燒得滿口糊話,總是叫媽媽,叫芋頭餅,怎麼叫也叫不醒,少爺當時的臉色要有多嚇人就有多嚇人,嚇得他立馬出去請大夫,又差人賣了迎賓樓的桂芋酥來,紫蘇只怕是聞著桂芋酥的香味醒的。
“我要吃桂芋酥。”紫蘇的話有氣無力,可開口卻是要吃得,讓墨書真有點無語,忙拿了幾塊餵給她吃,紫蘇吃得眉花眼笑,雖然那笑容虛弱得讓人心酸。
一會兒玲兒端了藥來,紫蘇一看就直搖頭,中藥好苦啊,“紫蘇,你可是得了風寒,不吃藥怎麼能好。”
“不用吃藥吧,我身體底子好,不吃藥也能好的。”紫蘇有些討好地看著墨書說,說完又從墨書的手裡拿起一起桂芋酥。
還沒送進口裡就被一隻溫熱的大手抓住了,劉景楓黑沉著臉,端過玲兒手中的藥往紫蘇身前一送,冷冷道:“喝了。”
紫蘇嚇了一跳,少爺的臉色好可怕,他還在為上午的事情生氣嗎?她應該還去跪的,少爺罰她長跪,沒叫她起來,她怎麼能躺在床上呢。她奮力的挪了挪腳,想要爬下床,卻不知,雙腿已沒了知覺,如果不是墨書與劉景楓就在床邊,她早連人帶被掉地上了。
劉景楓看得臉更黑,對她吼道:“你想幹什麼?”
“少,少爺,對不起,我開始睡著了,我,我還是繼續去跪著吧,您別生氣。”紫蘇慌忙地還是想往地上爬,嘴裡慌亂的叫著。
“你,你。。”劉景楓氣得說不出話,一隻手扶住她的頭,一隻手端起那碗藥就往她口裡灌,也不管她是不是吞得了,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