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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來,墨書。。。曾經紫蘇也視墨書為親人,可現在墨書的名字在她心裡就像一根刺一樣,橫哽著,上不得,也下不得,她真的很想當面問問,是不是他出賣了自己。
紫蘇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憂傷,眼裡卻是深沉的心痛,冷亦然輕輕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裡,在她耳邊輕語道:“別擔心,一切有我呢。”
他的懷抱很溫暖,也很寬闊,讓紫蘇覺得很踏實,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又覺得好笑,自己想盡千方百計地要逃離他,兜兜轉轉,卻還是回到了他的懷裡,早知如此,還不如不逃,至少知畫也不會。。。一心想知畫,她的心裡又是一陣難過,冷亦然那一掌下得很重,她怕是已經歸天了吧。
“別胡思亂想了,來,我教你騎馬。”他的聲音溫柔醇厚,帶著蠱惑的魅力,紫蘇就抬眼看他,鼻子酸酸的,兩眼水霧蒙朧,“我害怕騎馬。”
“不怕,有我呢。”他自己先上了馬,輕輕一帶,便交紫蘇拉了上去坐在他身前。
“這是雙登,你把腳踩時馬登裡,兩腿夾緊。”冷亦然很耐心地教著紫蘇。
她以經有過兩次騎馬的經歷了,第一次是與上官雄,那個只想著怎麼捉弄她,又是在逃跑的時候,也沒心思教,每次騎馬都讓紫蘇傷痕累累的,所以,騎馬於她是一種折磨。紫蘇一上馬就有些緊張,但他說了,有他在,所以,她便不怕,把自己的安危全交給他。
看她照他的話做了,冷亦然便拿了疆繩,教她如何控制疆繩,教她腰背要挺直,身子要放軟,馬走動時,如何使自己的身子跟隨馬兒上下的頻率運動,他帶著她在草地上慢跑了兩個圈,紫蘇坐在馬上,享受著風從自己身邊吹過的感覺,過了一會兒,冷亦然疆繩一抖,兩腿用力一夾,高大的黑馬便飛奔了起來,紫蘇便感覺眼前的景物在飛速後退,藍天遠山都似乎在向自己靠近,那種風弛電策的感覺令人心曠神怡,所有煩惱頓時全拋到了腦後,那感覺真的很爽。
他們共乘一騎,圍著大草地連跑了兩個圈,因為心情放鬆了,紫蘇也找到了點門道,就躍躍欲試地想要自已持疆,冷亦然笑道:“黑電不會讓你駕馭它的。”
紫蘇不信,他便寵溺地摸了下她的頭,把疆繩遞給了她,明明冷亦然就坐在身後,那馬兒卻似後腦上長了眼睛,紫蘇一持疆,它不但不起跑,反而停了下來,後蹄子撅起不停地踢著地,它倒不昂頭甩尾,許是怕傷著它的主人吧,但就是不肯再走一步,任紫蘇執緊了疆繩,它就是彆著頭,不停地打著響鼻。
紫蘇又捨不得打它,只得罵道:“彆扭人養的彆扭馬。”
冷亦然不由哈哈大笑,抱著她一縱而下。
“你要想騎馬,我們有的是機會,不過,今天有些晚了,我們先回去吧。”冷亦然看紫蘇下來後臉紅紅的,身子卻有些疲乏,便道。
紫蘇確實有點累了,也就沒有反對,二人又坐了馬車回了府。
回到王府,冷亦然仍是走了後園的側門進,冷亦然直接送紫蘇回紫園。
遠遠地,就看見陳媽媽在紫園門外焦急地張望,一見他兩雙雙都回來了,才鬆了口氣,走上前便要行禮,冷亦然忙道:“可是出了什麼事?”
陳媽媽是從小就服侍冷亦然的,在府裡也是有臉面的媽媽了,如果只是擔心紫蘇私自出府,打發個小丫頭看著是最好的,她一個管事媽媽站在園子外頭,反而更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懷疑,陳媽媽也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而她現在親自站在這裡等他們回來,府裡定是發生了比紫蘇私自出府更大的事情,所以,冷亦然才有此問。
“回世子爺,老恭親王爺來了,正在王爺書房裡呢。”陳媽媽小聲說道。
冷亦然聽了一震,恭親王已經七十多歲了,是父王的叔叔,當今聖上的叔祖,地位尊貴,就是聖上,父王遇見了,都要對他恭恭敬敬的,他掌管著冷家皇室宗親,是宗人府的首腦人物,這些年了除了宗親裡的事情,他一般很少管事,輕易不出來走動,是什麼事會勞動他的大駕呢?
他轉身就想要往王爺書房去,陳媽媽忙說道:“世子爺且慢。”
冷亦然回頭看她,陳媽媽便抬腿往紫園裡走,冷亦然與紫蘇相視一眼,默契地不再提問,跟在陳媽媽後面進了正屋。
陳媽媽屏退了一干人等,才開口道:“今天早上知園的那位就嚥了氣,王妃本讓人按妾禮給喪了的,也不知怎麼就有人把這事告到宗人府去了。”
冷亦然眉頭一蹙,知畫不過是個小妾而已,小妾乃是半奴,命賤如狗,莫說她有錯,就是沒錯,王府裡的主子說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