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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是受了知畫的騙羅。”段媽媽抬頭看了王妃一眼,只見王妃眼裡閃著透骨的寒氣,不由心一縮,猶豫了片刻,抖抖索索地從袖袋裡拿出一個東西來呈到頭頂,口裡大喊:“王妃饒命,奴婢錯了,奴婢不該貪?財的,是知姨娘她說,她原就是爺的姨娘,進院服侍爺也不算壞了規矩,求奴婢放她進來,奴婢心一軟就答應了。”原本說起來,小妾耍些爭寵的手段,賄?賂爺們身邊的人也是常有的,段媽媽還不知道冷亦然中毒的事情,所以,才敢大著但把髒物拿出來,嘴裡說著饒命,心裡卻不以為然,她服侍世子爺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了,王妃斷不會了這點子事真把她怎麼樣的。
春梅拿了段媽媽手上的東西遞給王妃,王妃一看更氣了,一對上好的羊脂白玉鐲,是當時知畫進府裡王妃親自賞的見面禮,那賤?人為了爭寵可還真肯下本錢啊,怪不得連段媽媽這樣有體面的人也收服的,怕是連壓箱底的都拿出來了吧,不由更氣,手一揮道:“拖出去打二十大板,找了她家裡人來領了出去。”
段媽媽一聽,傻了眼,忙哭道:“王妃饒命啊,世子爺,看在奴婢多年服侍的份上,饒了奴婢一命吧,不要趕奴婢出去,世子爺。”聲音淒厲悲切,紫蘇不由看向冷亦然,冷亦然臉色淡淡的,宮燈裡的春?藥很不尋常,他多年習武,五感有著超乎常人的敏銳,但他進內室後,半點也沒有發覺氣味有何不同,一般的春?藥是有香味的,且只撩情並不迷人心智,他剛中毒後,明顯神?智有些昏潰,若非他功?力深厚,定會著道。這種藥物知畫一個丫環出身的女人?身上怎麼會有?
見紫蘇投過來探尋的目光,他心中一凜,面色凝重地對她暗搖了搖頭,紫蘇便轉過頭去,靜靜地站著。
段媽媽還在豪哭,王妃冷笑道:“玉謹,告訴她。”
玉謹一直還跪著,如今聽王妃點名,忙拉了段媽媽一下說道:“段媽媽,你就謝恩吧,王妃沒直接叫了人牙子進來已經給了你臉面了,世子爺今兒個晚上可是中了毒你知不知道。”
段媽媽一聽,立即停止了哭嚎,呆怔地看著玉謹道:“怎麼可能?奴婢連茶水也都拿走了,就是因為有別院的人在,吃食怕會不乾淨,世子爺怎麼會中毒?”再一抬頭,看冷亦然頭髮還在滴著水,便有些明瞭,不由又羞又愧,也不敢再求饒了,人也攤軟?了下去,兩個粗使婆子上前便要拉她。
冷亦然便對王妃訕笑道:“母妃,段媽媽只是貪?財,念她初犯,板子打了就算了,還是給她個機會,別送走了,兒子使慣了的人,突然換了也不習慣。”
王妃轉頭看他,見他眼裡閃過一絲狡黠,便對段媽媽道:“看在你多年服侍還算盡心的份上,就饒你這回吧,還不快快謝謝你主?子。”
段媽媽自是千恩萬謝不提,王妃又叫了立風園守門值夜的婆子、內院裡守門值夜的婆子進來,知畫要進來,守夜的婆子必定是知曉的,沒她們放行,內院的女人跟本就出不來,一嚇一問之下,那幾個婆子果然招了,立風院院的婆子本就是段媽媽打了招呼的,又收了知畫給的銀子,當然放行了。
內院那婆子是被知畫的小丫頭翠玉叫去吃酒了,晚上值守風寒露重,吃點酒能防寒,那兩婆子禁不得饞,多吃了兩杯,想著夜了主?子們也不會出去,就躲亭子裡睡覺去了,根本就不知道知畫偷出了院子。
王妃命人將這幾個婆子各打了二十大板,叫了人牙子賣了出去。又把幾個主事的丫環婆子們按責任大小各罰了一個遍,立風院的人各各噤若寒蟬,沒一個敢再求情的。
折騰了近半個時辰,這事才算完了,紫蘇看得心驚肉跳,像是上了一堂宅鬥課一般,看著王妃嬌嬌?弱弱的,處罰起下人來,一點也不手軟,不由暗歎。
王妃不走,紫蘇也不敢提出要回院,只得立在一旁隨侍著。
王妃聽冷亦然說紫蘇是特地來幫他解毒的,對紫蘇的態度就好了一點,但仍是為她不肯驗身而生氣,可兒子喜歡她、尊重她,中了毒都不願委屈她,自己有什麼辦法,兒大不由娘啊,不由嘆了口氣,轉頭問紫蘇:“你。。。為何不肯驗身?”
紫蘇一怔,沒想王妃會這麼直白的當面問她,一時吶吶地不好怎麼回答,冷亦然一聽可急了,母妃怎麼又問起這檔子事了,上午不是答應過自己不強?迫紫蘇了的嗎?剛要開口,紫蘇倒是先說了:“王妃,小女子覺得驗身是一種屈辱。”
王妃一聽大怒,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這查驗女子身?體自古以來就有,宮裡每三年一選的秀?女,不管身份多麼尊貴,進宮前全都得經了這關,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