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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可就沒良心了!大雷前些日子才給你扯了幾尺花布做棉襖,這事你又不記在心上呢?”
金蓮一時詞窮,啞口無言
花文遠赫然睜開眼,冷冷地吐出兩個字,“開始。”
筱葉聽得莫名其妙,開始?開什麼始?
“開始個屁!”鍾金蓮小聲地嘀咕,“該要的東西都沒收齊。”
花文遠怒了,吼道:“你這個老婆子就是目光短淺!”
鍾金蓮在小輩面前失了臉面,臉色頓時脹的通紅,雙手叉腰潑辣地吼回去,“你這個老頭子,這個家你上過心沒有?你管什麼了?什麼事不是我在操心!你就知道伸手端碗,縮手放碗!美的你吧!”
“你這個刁鑽婆子!我打不死……”花文遠揚起手,掃視了眾人一眼,卻又忍住沒有揍他老婆。冷哼了一聲,他終是轉過身子,閉著眼又一副冷然色。
鍾金蓮嘰嘰咕咕了幾句,發洩不滿。有了這插曲,筱葉倒是免去了被炮轟的境地。
“這樣吧。”金蓮同志清了清嗓子,又換了副面孔,坦然道:“同往年一樣,咱們商量下這寒衣該哪戶出吧。”
“就按照慣例吧。”花家長子花大民率先吭聲。
“成!”鍾金蓮應的頗為爽快,“那麼,大雷,是輪到你家出吧?”
花大雷臉色一變,張了張嘴,終是保持沉默。筱葉眨巴著雙眼,內心雖是喊冤,但卻是輪到自己該出,倒也沒說什麼。
小小卻在一旁扯住筱葉,附耳偷偷道:“她這是欺負你!前年輪到二哥時,是你們出的。當時說好輪到你們時由二哥他們抵,怎麼說話不算話了!”
筱葉胸口的怒火當即便騰騰地燃燒起來,臉上卻平靜的很,朝著鍾金蓮就呵呵笑起來,笑的十分詭異。
金蓮同志撇嘴道:“難不成你對這安排有意見?這可是慣例,每家都出過的!”
筱葉仍然在放肆地冷笑,有些陰陽怪調地道:“每家出沒出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在場的人都知!婆婆你不是貴人多忘事,就應該記得今年是輪著二哥一家出。二哥二嫂,你們說是不是?”
花大丁一張圓餅臉頓時脹的通紅,沒有吭氣。
鍾金蓮仍死鴨子嘴硬,嘲笑道:“不是你家出誰出?我還會冤枉你不成?”
小小適時地出聲,叫道:“娘,您可能忘了罷?前年便是大雷家出的!”
鍾金蓮怔了一下,立馬一臉虛偽地笑道:“哈哈,看來我老婆子真是老了。太久遠的事,這腦袋竟也記不住了!”
看著老孃不住地打哈哈,花大丁也跟著訕笑道:“弟妹,瞧為兄這頭腦,每天要記的賬著實是太多了。實在是對不住了,不是我們不想出那點錢,我花大丁是那種人嗎!”
筱葉心裡冷笑,你是不是那種人你自己心裡清楚!這做會計的人,對金錢最為敏感,會記不得這事麼!再說了,連床棉被都有借無還,你的信用操守也就那麼點,鬼信!
然筱葉卻沒有當場揭穿他,只是不鹹不淡地冷笑道:“二哥,這我當然信了!二哥這麼有錢的人,哪裡會像我這般將幾個小錢看的重。要說大雷與您也倒底是兄弟,偏是沒幾個錢,卻也似二哥般視金錢如糞土!自己跟錢有仇似的,偏偏願意做冤大頭!”
在場的人怎麼聽不出筱葉話裡有話,花大丁當場臉就醬成了豬肝色。
金蓮同志忙轉移話題,十分不甘地吩咐花大丁一家下去置辦寒衣,下午便一起去上墳頭燒紙。
眾人都散了,鬧哄哄地往回走。小雷眼巴巴地說要跟花玉蘭去玩,筱葉也準了。
回去的路上,筱葉一直隱忍著,一踏進家門就爆發了,幾欲上前揪住花大雷的耳朵,終是忍住。
花大雷見筱葉對著他吹鬍子瞪眼睛,卻眨巴著一雙無辜的眼睛,一臉茫然色。
筱葉終於受不了了,叉腰一手指著他便吼道:“你這個缺心眼的敗家子!你這個蕃薯!你這顆傻啦吧嘰的土豆是氣死我也!”
花大雷看著她生氣的模樣,卻笑了,搔著頭皮傻呵呵地道:“葉子,我哪裡是什麼蕃薯、什麼土豆的!再說我還從未聽過有傻啦吧嘰的土豆呢!”
筱葉被他氣的忍俊不住,撲哧一聲樂了。見他也傻笑著,她又忙正色保持一臉兇惡。
“葉子……”花大雷長嘆了一口氣,淡淡道:“我怎麼會不知你因何而惱。只是,那點小錢,我想想還是算了,不想與他們爭論。”
哪知此話卻激起筱葉更大的反應,她不顧形象,梗著脖子便叫道:“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