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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張秋鎮的德陽樓。
王倫依舊帶著顏六、楊壘,依舊是剛進到大堂就被李慶迎了上來。
“王先生安好。我家公子恭候已久,這邊請——”
李慶與王倫三人已經是老朋友了,這交情是趙亮花大把大把的銀子買出來的,這半年多時間裡他們明裡暗裡可打了不少交道。
所以王倫這次來就沒再安排烏三娘、李貴夫婦帶人候在德陽樓外了。
甚至顏六、楊壘兩人都沒有進屋去,直接在門外站崗。
房間還是上次的房間,人還是上次的人,兩邊連座位方向都沒有改動。
但是,清水教已經不再是之前的清水教,‘徐仕雄’也不再是過去的‘徐仕雄’了。
這兩人雖然才是第二次見面,但雙方間的瞭解,至少是‘徐仕雄’對清水教的瞭解卻已經非常非常深刻了。
所以王倫半點也不做遮掩,先就向‘徐仕雄’道謝。不管那皇漢打的是什麼算盤,這段時間一筆筆銀子的不斷解到,真是幫了清水教的大忙了。
“王先生無須客氣,晚輩上次就已經道明瞭,你我是各取所需,是彼此雙贏!”
銀子當然花了不少,某人的小金庫都要被洗乾淨了,可這錢‘徐仕雄’花的心甘情願,花的快意樂意。
王倫卻是搖頭。有銀子在手和沒銀子在手的區別是什麼,經過這半年多的時間,他太瞭解了。想想現在的清水教,再看看當初的清水教,差距何止十萬八千里。這可都是眼前這小年輕的功勞,都是皇漢的功勞。
而且人家做事講究,自始至終都沒有向清水教伸出一次手過——至少他沒有發現任何的痕跡。
這人情真大到天了。
“如今先生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小子聽聞訊息後是喜不勝喜,此來便是敢問王先生,是否還需銀錢做事。小子多的不敢保證,十幾二十萬兩還是不在話下的。”
就像趙亮矢志不渝的在和珅面前洗白自己一樣,‘徐仕雄’也一刻也不忘的在王倫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壕氣’!
十幾二十萬兩銀子在他嘴邊就彷彿是十幾二十個銅板一樣,叫對面的王倫任是已經體會了半年多有錢人的生活,也依舊忍不住嚥了口吐沫。
不過王倫此來還真是向皇漢伸手要錢的,因為後者的財大氣粗叫他的起義道路生出了一種新的可能——王倫不願意起刀兵的時候還繼續帶著一個個婦孺老幼玩了。
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把基本盤裡的‘婦孺老幼’給撇開,只要給後者足夠多的銀子,讓他們向四方逃命去,他不就能帶領全是青壯的信徒‘大殺四方’了麼。
如此一來行軍速度必然會更快,純粹的戰鬥力也必然更強。
而且這般的還能給清水教留下無數根苗。雖然他根本就看不上眼齊魯的清軍。
早年在衙門裡混過一段時間的王倫,太瞭解地方綠營八旗的腐敗腐朽了,不管是兗州的綠營,還是臨清的八旗,軍紀鬆弛,操練盡廢,早就爛的不成樣子了。
清水教的青壯信徒,雖然沒有大規模的操練過,但跟前者一比,真就是神兵天降。
從心底裡藐視清軍的王倫還真不信自己手下的教徒會被那群烏合之眾擊敗,但身為一教之主,必備的危機意識還是有的。尤其是他們眼前依舊有了混元教的慘例在,王倫自然要考慮起義失敗後被滿清斬草除根的危險。
所以,叫那些婦女老幼們拿了錢走人還是很有必要的。
大不了真等他們成事了,大家再來彙集麼。
而且這種離開也是本著自願原則,真不願意走的,他就編成後營帶著就是。
古往今來,所有的農民起義都是這麼走過來的不是麼?
‘徐仕雄’對王倫的自信心表示佩服,當即應允了王倫的要求,不就是十萬兩銀子麼,小爺不缺這點錢。
不過這一筆銀子還真出乎了他的預料。之前想著現在的清水教只剩點零零碎碎的還沒準備齊全呢,不曾想,王倫還憋了一個大招。
不過趙家、孫家、王家的家底更豐富,十萬兩銀子,他給了。
王倫這下是徹底輕快了,端起酒杯先乾為敬,連飲了三杯。“徐仕雄”也配了三杯酒。
大家正事兒告一段落,那就接著說起了私下裡的小道訊息了。
王倫心裡都好奇極了。抱拳向‘徐仕雄’問:“自從聽聞了陳州府奇案,王某這心中就跟藏了二十五隻老鼠一樣,是百爪撓心啊。今日徐兄弟當面,就敢問一聲,那些奇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