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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統勳可是比先前的張廷玉牛逼多了。
雖說從官職上言,張廷玉這位康雍乾三朝名臣,才是開啟了漢官擔任軍機處領班大臣歷史的第一人。可劉統勳就是比張廷玉牛逼。
乾隆二年復設軍機處時可是明言要一直用旗人把持軍機處領班大臣這個位置的,當初張廷玉就是因此被鄂爾泰壓在了身後整整九年。而在雍正朝裡,別看張廷玉是軍機處的首席大臣,但那時候的軍機處才是初立,規矩還沒健全呢。且他前面一直都有怡親王胤祥這位雍正的鐵桿兄弟在壓著。
其在軍機處裡真正的權柄地位比之兩年前的劉統勳來可差了不少。
劉統勳,劉墉的老爹,當了兩年的軍機處領班大臣,在去年冬季一次上朝途中病逝,乾隆在朝堂上挑挑揀揀,那還是找不出一個能服眾的滿臣來,就只能把資歷深厚的于敏中推上來了。
後者也就此坐上了第三任漢官軍機處領班大臣的位置。
此刻御帳內隨駕的大臣們已經悉數到場,兩個摺子也被乾隆發了下去。大家都傳看了一遍了,紛紛被兩個摺子裡道出的內容給震驚和激怒!
是啊,‘皇漢’這倆字太扎他們的心了。
不管是漢臣還是八旗。感情上都覺得很不是味兒!
“臣以為當徹查漕幫!”
于敏中的回答很堅定。因為他覺得沒必要在中原再多費功夫了,這陣子皇帝在中原州府已經狠下了一番力氣,可什麼結果都沒撈到啊。
倒是這條運河很適合下手。
它的利益糾紛雖然很眾多,可它的‘空間’卻很狹小。
有資格不動聲色的就在壽張調集起上萬石糧食的人或組織,有資格悄無聲息的把刀槍藥粉等違禁物連綿不絕的送到壽張的人或組織,那似乎並不難找!
運河上的漕幫就是最大的可疑物件。
上至直隸的通州、津門二幫,中到齊魯的濟左、濟右等九幫,下到中原的德左、臨前、臨後等八幫,以及實力最是強勁的江浙船幫,都要徹查之。
而齊魯的濟左、濟右等九幫就是重中之重。
因為若是沒他們的幫襯遮掩,那就不可能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這運河上調集上萬石的糧食到壽張,還能無人察覺。
“皇上明見,奴才以為於中堂言之有理。那皇漢賊子能悄無聲息的調集大批糧食送到王倫逆賊的家門口,其在運河一線上必大有根基。思之運河之羅教,自先帝在位期間便加以飭禁,迄今五十年仍不見效用,屢禁屢起,奴才且以為此教與皇漢賊子當是有著脫不開的勾當。”
隨駕的協辦大學士吏部尚書官保上言。
這是一個朝堂上份量很重的八旗重臣,才能不算出眾,但人行事謹慎,資歷很深。在做吏部尚書之前,他已經在理藩院、刑、禮、戶諸部都當過尚書了。
而戶部尚書,也就是他的上個差事,才交任不過一年。
做過監察御史,當過刑部、工部侍郎,做過刑部和戶部尚書的他,對於運河上的羅教事瞭解的非常清楚。
這就是一個打朱明時候遺留下的禍患。
一開始還只是漕丁之間的互助團體,主要是與官府談判水手酬金、與同行競爭工作機會。但隨著發展它就與佛道結合了起來,性質也慢慢起了變化。
羅教聲勢日益壯大,自然引起了清廷的警覺。雍正五年,時為浙江巡撫的李衛下令,將羅教的庵堂改為“水手公所”。
雍正七年,贛西巡撫謝旻檢舉了191名羅教徒,其中有僧侶68人。隨後清廷在贛西查禁羅教,搜出了上千本經書。
乾隆十三年時,閩地一羅教女,為使入獄教首獲釋,教唆教徒攻城,戰鬥兩天兵敗,事後當地禁止羅教。
然後就是三十三年、三十四年,江浙蘇南飭禁羅教,將各地八十餘座庵堂改為“公所”。
羅教至此元氣大傷,遂轉為暗中活動。
可官保知道,這只是一種形式的改變,羅教根本就沒有被真正的禁絕。
甚至在某種程度上言,這種轉移到地下的羅教,還要比之前時候的危害更大更深。
“臣等附議!”
嘩啦啦的御帳中跪下了一大片。
乾隆當然不會不允。相對比漕運上一時半會兒的震盪,皇漢更重要。更何況這都快要封河了,到明年二月裡開河還有兩三個月呢。抓緊時間,完全可以將危害降至最小。
“大人冤枉啊,小人冤枉啊。”
德州德祥酒樓裡,受邀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