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九千歲是假太監17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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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承聽好笑:“掌印為何不能對我多些信心,竟無精打采到這般地步?”
沈思硯將臉埋在他胸口,悶悶道:“我可以給你和長樂郡主守夜嗎?可以給你們送熱水,奉早茶,看你們卿卿我我,濃情蜜意嗎?”
陸承聽這下是當真被他氣笑了,還送熱水,奉早茶,若真讓沈思硯守了他和別人的洞房花燭夜夜,沈思硯怕是會送刀子,奉毒藥。
他使勁兒捏了捏沈思硯的臉頰:“你就這麼想讓我納了那側妃?連這些瑣事都想好了?”
沈思硯想到那些,心裡就如刀割般,難過的要死:“不然呢?殿下抗旨,扔了這皇位,我帶你私奔?”
陸承聽嘖了一聲:“未嘗不可。”
“掌印可願與我躲躲藏藏過一生?”
沈思硯心氣不順,開始坐起身來對著陸承聽拳打腳踢:“殿下說得好聽,你若放得下皇位,我便是與你躲躲藏藏一輩子又何妨?”
陸承聽不敢還手,就抱著頭縮在床角任他撒氣,待他發夠了脾氣,才將他抱回懷裡。
也不再逗他,拍著他的背安撫他:“莫要胡思亂想,平白氣壞了身子,信我,阿硯。”
這大庸的皇位,陸承聽根本不在乎。
但037在乎,這是陸承聽代替原身重新做人必須要完成的任務。
胸膛相貼,沈思硯感受到陸承聽胸腔裡心臟的跳動與自己的頻率逐漸相近。
痛快一時是一時,他與其在這兒傷春悲秋,不如拉著陸承聽共赴沉淪。
今夜無人熄燈。
沈思硯在搖搖曳曳的燭火中,清晰地看見陸承聽在如何為他著迷。
在他神志逐漸渙散時,他聽到陸承聽在他耳邊,向他許諾。
陸承聽吻著沈思硯的耳垂,低喘著粗氣,對他說:“我的後宮,只養你一人。”
沈思硯沒說自己信還是不信。
他感受得到,此時此刻,陸承聽定然真心實意疼他愛他對他好。
但他並非那些情竇初開的懵懂少女,這宮裡的男人什麼德行,沒人比他更清楚。
古往今來能有幾個位高權重者,能抵住帝王施壓,抵住臣子勸諫,抵住權利和美色的誘惑,永遠守住本心?
大概是見過太多陳世美,也大概是身份和環境使然。
陸承聽也察覺得到,這一世的沈思硯遠不如上一世的好哄。
但能說的話他都說過了,剩下的,便也只能交給時間去證明。
自那日之後,沈思硯和陸承聽白日裡便一如往常,只是泛泛之交,並無親密來往。
即使偶然在昭華殿遇見,也只是如過去一般,一個點頭問候,一個躬身回禮。
可一到夜深人靜之時,陸承聽必然會爬上沈思硯的床,帶著股有今朝沒明日的架勢,不死不休般夜夜纏綿。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便有人傳信進了宮中。
長樂郡主已抵達皇城外,稍作休整,三日後入宮。
郡主入宮,並非使臣朝賀,並不當朝覲見,宮內只做家宴為其接風。
又因長樂是在入京之前便被指給陸承聽做側妃,因此入宮後,便直接住進了鳳棲宮。
“酉時開宴,沈督主不陪著皇上,怎的這麼早便到本宮這兒來了?”
皇后看了眼花廳裡的香漏,此時才剛過申時。
沈思硯垂著眸:“回娘娘的話,皇上命奴才來看看,鳳棲宮可還有未安排妥當的,娘娘儘可交由奴才去辦。”
沈思硯年幼時也曾跟在其他娘娘身邊,在後宮討過生活。
後來一朝得勢,留在皇帝身邊,便再未來過後宮。
誰人不知東廠沈督主眼高於頂,除了皇上,從不曾將這宮裡的任何人放在眼裡。
皇后看著沈思硯在自己面前低眉順眼的模樣,頓感新鮮,輕笑一聲:“沒什麼要麻煩沈督主的,都安排妥當了。”
她拍了拍自己身邊的軟墊:“若督主有空,不如陪本宮嘮嘮家常。”
沈思硯諾了一聲,有些侷促地坐在皇后身邊。
神色雖無異樣,卻始終不曾直視皇后的臉。
皇后對花廳內的宮人擺擺手,示意她們下去。
與此同時,沈思硯卻也暗暗打了個手勢,意味“留下”。
於是當其餘人都退出花廳後,花廳內便只剩了皇后,沈思硯,和一位年長的嬤嬤。
曹嬤嬤在皇后入宮內年,便入了鳳棲宮,是鳳棲宮的老人了,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