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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群人是酒吧常客,熟門熟路找了一間包廂,不用人招呼,肖燃提起酒瓶就猛灌。
兄弟們鼓掌吹哨,直喊燃哥牛逼。
肖燃冷著眼點菸,喝了一瓶又一瓶。
想起宋溫言嬌嬌軟軟的那一聲“謝奐”
他滿身邪火。
操。
他又不是十二三歲的毛頭小子了。
今年二十,不禁撩。
她這麼溫柔是想幹嘛?
肖燃酒量很好,想醉卻偏偏醉不了。
滿腦子都是宋溫言那委委屈屈的小臉。
她小時候就喜歡撒嬌耍賴,他寵著縱著,從來捨不得打捨不得罵,重話都不說一句。
她就以為他以前很溫柔?
他從來就不是個好人。
肖燃最後還是沒喝醉。
從酒吧出來天都黑了,他一眼就看到蹲在路邊,抱著一朵搖搖欲墜的向日葵的姑娘。
這條路不太安全,酒吧裡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她一直等在這兒?
肖燃心裡竄上一股火,幾步走過去把她拽起來:“你他媽傻不傻?”
宋溫言有點懵,聞到一身酒氣煙味,肖燃似乎也注意到了,放開她後退,眉頭蹙起來,覺得自己真幾把臭。
“謝奐,你喝酒啦?”她說話很輕,溫溫柔柔的,帶著自然而然的親暱。
別說是肖燃,秦展越和許赫都快酥了,小仙女人長得美,聲音也甜得要命。
不過他們意識到這姑娘叫老大謝奐?
什麼情況?
肖燃拉著她離開,不算溫柔,甚至有些魯莽。
其他人要跟,許赫罵了句:“操,有沒有點眼力見,讓燃哥辦正事,咱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烏煙瘴氣的一群人散了。
肖燃也拉著宋溫言走遠了。
他力氣大,捏得她好疼,她忍著沒說話。
肖燃突然把她摁在牆上:“你到底要幹嘛?”
宋溫言眼睛眨呀眨:“你想起我啦?”
他就從來沒有忘記過她。
捨不得也忘不掉。
“老子問你跟著我幹嘛?”
“謝奐,你好凶啊。”宋溫言卻笑:“我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啊。”
“所以呢,現在看到了嗎?”
他過得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
宋溫言卻沒提他打架喝酒的事:“謝奐,你變了很多。”
她雙眸真誠溫柔:“你考上大學了嗎?”
“沒有。”肖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