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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母皺了皺眉:“還不把孩子抱回房,這裡事有你摻合什麼。”
這事情本來就是她說通丈夫,怎麼沒有她的事情。她要是走了,萬一公公和婆婆不同意,那自己不是白忙瞎了。說什麼自己也能走,緊了緊手上的孩子,徐大嫂不退反進一步道:“婆婆這話確是錯的,這養殖場一直都是我夫君在打理,怎麼沒我的事。按我說大姑這樣的做法是最合理的。沒的我們賣力幹活,人家坐享其成的。”
這話一出,把原先已經同意的媚枝和王虎都膈應的不行,什麼叫他們坐享其成。自家是出了錢出了地的,雖然打理都是徐家,但自家也是除了分紅外還另付了工錢的。還真是升米恩;鬥米仇。早知道自己當初不說給徐家分紅,只付工錢,看他們還會不會有這想頭。
徐母看了氣的不輕的女兒和姑爺,蹭的上去把孫子給奪了下來,照著徐大嫂的臉就是一個耳刮子:“現在家裡還是我和你爹做主,你給我滾出去,要是再敢亂嚼舌頭,看我不攆你回孃家。”
徐大嫂捂著臉,愣了好一會才哭了起來,低下頭,抱回孩子抽抽噎噎的回了房間。
徐父重新坐下,把那地契往王虎那邊一推:“真是讓你們看笑話了,不過俞氏的話千萬別往心裡去。王家對我們的好,我們肯定記得。這些地契你們拿回去,徐家絕對不會另辦養殖場。”
王虎看了眼媚枝,把地契推回去道:“爹,你放心,我們不會有別的想法。雖然大舅子當初找我們來說,我和媚枝心裡是有些不舒服。但是轉念想想其實這樣也好,媚枝店裡生意忙,顧不到養殖場,心裡也一直有愧。大舅哥有句話說的也對,肥水不入外人田。以後我家就專做鴨子,你家專養鴨子,也不失件美事。”
徐父聽了仍是搖頭拒不接受,本來他就不同意,現在兒媳婦這麼一說,要是接受更不是讓親家以為自己心裡也是這麼想的,所以他頭搖的撥浪鼓般。
媚枝看徐父說不進去,就伸手去握住徐母的手:“娘,你也勸勸爹吧。我現在鴨店的生意不錯,也不缺著養殖場的收入,既然哥嫂有了這個意思,你們也就同意吧。這樣對我們兩家都好。只盼以後我要的鴨子要最好的留給我才是。”說完轉頭對爹說:“爹,我們出來也快一上午也得回去了,店裡還得忙。這田契就先放你這,至於錢到時再商量吧。”
說著拉了下王虎,兩人起身告辭。徐父還是沉著臉色,徐母則站起來滿臉內疚。
趕著驢車出了村子,王虎坐在前頭拿著鞭子道:“好在你爹孃是好的。”
媚枝抬頭有氣無力的道:“沒想到大嫂一直在心裡這樣想我們,也難怪大哥會想拆夥。天天有存了這樣心思的枕頭人在,想不改心思都難。算了,大家也都是想為自家賺錢,好在現在爹孃都還管家,要是爹孃不在,我是不敢把養殖場轉讓的。要是到時他們萬一反水,把鴨子售價提高,那我的鴨店就慘了。”
王虎伸手捏了捏一旁媚枝的臉蛋,順便替她整了整頭上的兔兒帽,:“臉都冰了,很冷吧,等以後有錢了我們買個馬車,這樣大冷天出門也不怕風吹。”
媚枝伸手攬著王虎的腰,把臉埋進王虎的手臂輕輕道:“恩,有錢了我們就買。”
王虎看了看媚枝,轉回頭看著前方:“過了年,趙縣尉要離任了,也不知道繼任的是何脾性。”
媚枝道:“流水的衙門鐵打的捕頭,每換一期就要揣摩上面的心思,捕頭也不好做啊。”
王虎揮了一鞭子道:“你才知道啊。捕頭就是夾氣包,一遇上啥疑案,就給我們施壓,到了期還沒破,就得挨板子。”
媚枝靠著王虎肩膀:“要是當上大官就不用受著氣了。”說著伸手猛拍了下王虎:“對了,雖然捕頭是賤籍,但是你還是認點字好,以後遇到啥案情,認識字說不定會發現以往不知道的線索。”
王虎用一種你傻了眼神看:“你也說了我是賤籍,哪個夫子願意教。”
“我教啊。”媚枝拍了拍胸脯道。
王虎嗤笑一下:“就你從你弟弟那學的幾個破字也想當夫子,行了行了,別瞎想。”
媚枝一臉不依的伸手扯了下王虎:“誰瞎想,我告訴你,別小看我,我弟弟都說我要是男娃,學的肯定比他好,我認字速度可快了。不管,回家後以後每天我教你幾個,也不用學太多,認識幾百個字也就行了。”
王虎搖著頭,一臉不在意。卻沒想到媚枝較上了盡,不但每晚抓他認字,就連白天在店裡也抓著小婉學認字,弄的這兩兄妹苦不堪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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