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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卓非,我們不能大意,”謹慎的鐵劍永遠也不願意放下他的謹慎,“我現在就去找到琴聲的來源,也許這琴聲是衝著我們來的,不然會連累很多無辜的人。”
“與其找到她,將她擊退,還不如用音樂讓她知難而退,”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兩個男人回頭,看到了臉色有些蒼白的蝶雪從房間裡走出來,沒等他們緩過神來,白衣的她竟飛身形跳上了房頂,抽出腰間竹青色的簫放在嘴邊吹奏起來。
兩股真氣在空中相遇,頓時,原本被詭異血紅色染紅的蔚藍天空,自蝶雪的周圍紅色漸漸地被淡化進而恢復成正常的顏色,正常的顏色不斷擴張幾近擴大到整個天空。然而站在房頂的蝶雪這個時候竟然開始全身顫抖起來,鮮紅的血液從她的嘴角湧了出來,襯著刮來的輕風,飄舞的白色裙角,飛揚的長髮將她襯托成羽化墜落人間的仙女,然而嘴角掛著的血絲卻有種慘烈的悽美。嘴角的血液越湧越多,漸漸地她已經頂不住了。
“你們兩個還看著幹什麼?”女孩的聲音傳到兩個人的耳朵裡,然而女孩還在吹奏著簫,並沒有騰出嘴來說話,難道是幻覺?然而,“我在用傳音入密,內力不夠用了,快!”是女孩在用心跟他們說話。兩個男人也絲毫沒有猶豫的跳上了房梁,執行內功各自用雙手抵住來到女孩的後背。原本再次佔據上風的紅色被五顏六色的美麗光芒完全逼退了。
“厄。。。。。。”悶哼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先後傾斜,蝶雪險些失去意識,卻被鐵劍扶住了肩膀。“不要碰我!”怒吼一聲,蝶雪甩開鐵劍的雙手,面向卓非,“卓非,麻煩請你將受傷的人集合到大廳,我去替他們療傷,抓緊時間,傷亡人數會少些。”
“你受了嚴重的內傷,你還想怎樣?”鐵劍不由自主地為女孩擔心起來。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說著蝶雪與他擦肩而過,卓非也跟了下去。
趁著卓非召集受傷人的時候,蝶雪再次回到寒焰的房間,檢查寒焰的情況,坐在床邊的她替寒焰把著脈搏,柳葉似的眉毛擰成一團,看來事情越來越糟糕了。
“怎麼樣了?”守護在她身邊的鐵劍也擔心起來。
“還好那股內力不夠強大,不然魔幻殺人蠱便會啟動了。”收回自己的手,蝶雪起身要離開,給對方一個有些沒落的身影。她在想什麼,也許只有她自己知道。
“以你的內力應該不在那股神秘琴聲客之下,先前你將體內的真氣灌輸到寒焰體內一部分才會這樣吧!”辦完了該辦的事情,卓非回到大廳裡,推測著剛剛發生的事情,“你究竟是什麼人?精通奇門異術,白道催眠術,甚至連醫術都到達了巔峰的境界。”
聽到卓非的話,蝶雪微笑著沒有回答,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微笑著對坐在面前的病人說:“請將你的手放到這裡,我來替你把脈。”那人照做了,小巧細嫩的手撫上他的手腕,沉思了片刻,“你是聽不到了?很簡單你回去抓二錢夢幻草,三兩雪域花,一顆藏鹿茸,煎服早晚各一次,兩天便會恢復正常。”
“你究竟是什麼人?”卓非繼續追問著,“寒焰身上的那股邪惡力量如果說是很多年前被人種下的是有可能的,那麼說是你在第一次見面時下的蠱也說不準啊!”在蝶雪的面前,他大膽地猜測著,希望能夠套出蝶雪的秘密,然而能夠讓他輕易搞清楚自己的出身,蝶雪也就不再是蝶雪。
“我只是復仇歸來的魔鬼而已,那些本領只是我專門為報仇進行的修煉而已,沒什麼好奇怪的!”微挑著嘴角,蝶雪絲毫不在意,“至於那種蠱我的確會種,但是寒焰身上的蠱並不是我能種下的,同樣開啟或終止它也不是我能阻止得了的。我能做得也只是阻止它開啟的程序而已。”給第二個病人把過脈後,簡單地在那人身上的穴位上簡單地點了幾下,那個人竟然驚奇地發現自己已經失明的眼睛又重新看到了,蝶雪揮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他也就轉身離開了,“至於你相不相信我都沒有關係,我只做我認為對的事情!”
同一時間的不同地點,某個不宜讓人察覺的角落,紅衣女子拿著她斷了弦焦尾琴狼狽地躲到了那黑暗不見光的角落裡,掏出手絹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憤怒地將染血的手絹丟到了地上。隨後一個黑衣人也跟著她的腳步來到那個角落裡。
“紅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那傢伙似乎和我們倒戈相向了!”黑衣男子有些急躁。
“剛剛她透過簫聲告訴我,她潛伏在他們身邊自有她的安排,但是她幫助他們破了遁甲陣又對抗我的喪魂曲,又不像在演戲,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某蝶: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