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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鐵劍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女孩,她,她,她究竟是怎樣啊?想要自己的命,現在卻像熟人一樣飛到自己的馬背上,她真的會和死去的憶冰有關係?“喂,你的輕功好還要騎馬嗎?”回頭看向已經坐在背後的白衣女孩,她倒是不惜外地抱起他的腰。
“我剛剛想要你狗命的時候不小心把腳扭了不行嗎?走了!”說著蝶雪便用手拍了鐵劍馬的屁屁。馬飛奔出去,倒是嚇得自己不得不將鐵劍的腰抱得更緊了。好熟悉的感覺,這時候的她彷彿回到了六年前,六年前的他也是這樣馱著她去散步,只可惜他不信她,在她最需要他相信的時候,他卻冷漠地一劍將她刺殺,物是人非啊!
感覺奇怪的又豈止她一個人,背後一陣溫熱,讓鐵劍的思緒似乎回到了六年前,令他更為震驚的是他想到的並不是曾經深愛的蛇蠍美人般的妻子,而是清純如清荷般從小一起長大的義妹,眼前更是浮現出她那酷似寒焰的那張臉。愧疚感再次刺傷他那早已麻木的心,如果不是當時自己太沖動,她也不會死在自己的手下,自己也不會這樣愧疚一生了。
“看他們啊,貌似歡喜冤家!”寒焰說著也加快速度跟了上去。
“難道我們不是嗎?”卓非也跟了上去。
原本晴朗的天突然莫名其妙地暗了下來,烏雲像事先約好的一樣聚集起來要開大會,原本鳥語花香的林子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變得陰森恐怕起來。寒冷的清風吹過鑽到幾個人的骨頭裡,使他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然而有個人更是將柳葉般的細眉皺得很緊,該死,不要這個時候犯病啊!她暗自祈禱著。
“前面有座破廟,我們先到那裡避避雨吧!”走在前面的鐵劍建議著,不知不覺地回頭看著背後有些痛苦的她,她究竟是怎麼回事?緊緊是下個雨嘛,至於痛苦成這樣?
“好,我們就在這裡落腳!”皇子卓非自然同意。
閒話少敘,幾個人來到破廟中。卓非將打火石取出,鐵劍將枯木聚到一起,這樣在兩個男性的努力下,終於將火點燃了,寒冷的破廟裡頓時升起一縷溫暖。四個人圍著火堆落座,烤火希望淋溼的衣服能快點幹。
“雪兒,先吃點東西吧!”卓非說著從行李中掏出饅頭遞給心愛的未婚妻。
“謝謝。”微笑著,寒焰接過饅頭,深情地看向卓非,其中的情意盡在不言中。
“你也吃點的吧!”鐵劍說著也將饅頭遞給總吵著要他命的丫頭,“吃飽了好有力氣追著殺我啊!”
“不必了,”蝶雪倒是一點也不領情,只是她的臉色蒼白得嚇人,沒有一絲血色,嘴唇更是被咬出一條血痕,“我吃不下。”痛,真的好痛,每次天空哭泣,她的舊傷也跟著哭泣,痛得她簡直要死掉,是啊,六年前她死裡逃生,卻留下永久肆虐的傷口。堅強的外表再也演示不住疼痛,她伸出右手死死抓住了左側胸口心窩處,彷彿這樣痛苦便可以減輕一些,然而卻是徒勞。
“你怎麼了?”鐵劍側臉,看著痛苦的她,不知道為什麼,久違的心痛竟然重新迴歸,彷彿回到六年前,自己親手殺死“義妹”的晚上。
“不關你的事!”堅強的蝶雪依舊嘴硬,不肯接受鐵劍的幫助,“我痛死不是正合你的心儀?”含著淚水卻仇恨的眼神看向鐵劍,令他心一怔,仇恨卻傷心絕望的眼神似乎在哪裡見過,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蝶姐姐,你怎麼了?”寒焰關心的眼神向蝶雪投來,看得蝶雪絕望的心裡泛起一絲暖流。
“沒事,”換掉因痛苦仇恨而扭曲的表情,蝶雪給寒焰一個安心的表情,“只是舊傷落下的後遺症而已,這裡被人用劍刺了個洞,每逢陰雨天便痛得要命,已經習慣了。”
“你的舊傷是傷在心口處?”卓非也很好奇地看著蝶雪,據他所知幾乎沒有幾個人可以在胸口受傷後還能活著的,“為什麼你還。。。。。。”想詢問她原因卻覺得有些不好開口。
“為什麼我還活著?”慘白的笑容浮現在童稚的臉頰上,有些慘淡的美麗,“因為我的心臟長在右側,不然我早在六年前就已經和閻王下棋去了(讀者:不是和上帝打牌嗎?關閻王什麼事? 某蝶:這裡是東方,謝謝!)。”
六年,怎麼又是六年?六年前的情景在眼前重演。歐陽家族是文明全國的豪門英烈名門望族,而那時候,“鐵劍”不叫“鐵劍”而叫“歐陽驚塵”,是歐陽家的嫡長子,這樣的他猶如天之驕子桀驁不馴,卻也恩怨分明。而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就是殺害他兒子的兇手,他怎麼可能放過她,即使她是他從小青梅竹馬的玩伴,即使他曾經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