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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長也比不過何肆遠口中的那個愛豆。
如果她能再高一點就好了,她總覺得自己站在宋宴書面前,就像一個小孩子。
也不知道他是吃的什麼,居然能長那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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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書下午的手術很小,兩個小時就做完了,他換完衣服出來後,何肆遠死皮賴臉要蹭他車:“上次坐老頭子們的車,差點讓我把一整本寄生蟲都背出來。”
蘇軟坐在後座,下巴枕在副駕的椅背上,有點疑惑:“為什麼要背寄生蟲?”
何肆遠一轉頭,小姑娘那張臉近在咫尺,面板嫩的像能直接掐出水來。
他剛準備開口,宋宴書淡道:“醫學教材。”
“哦。”她點頭,重新坐好。
宋宴書透過後視鏡看了她一眼:“安全帶繫好。”
她又點頭:“好的。”
後座的安全帶好像有點緊,她抽了幾次都沒抽動。
宋宴書嘆了口氣,開了車門下去,繞到後排,他上身微傾,細長白皙的手指抽出安全帶,環住她的腰,啪的一聲,按進去。
蘇軟不敢動,也不敢喘氣,因為宋宴書低頭時,髮梢碰在她臉上。
柔軟的,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男人似乎察覺到了些什麼,輕抬眼睫。
他深邃的瞳仁,靜靜的凝視著她,蘇軟甚至從裡面看見了自己。
她緊張的握緊安全帶。
宋宴書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
他掌心的溫度,有點冷,像是冰塊,和她的溫熱形成鮮明的對比。
然後,他將手指搭放在她的脈搏上,神色凝重:“心跳怎麼這麼快,哪裡不舒服嗎?”
坐在副駕上的何肆遠嘖嘖感嘆,醫生的職業病還真是給宋宴書擋了不少桃花。
他最後還是沒能看出來蘇軟到底是哪裡不舒服,因為後者因為羞到說不出話了,她低著頭,一直不肯開口。
宋宴書只得鬆開手:“要是不舒服的話,就和我說。”
她只是點頭,仍舊不說話。
車開到目的地,沒有用導航,宋宴書應該不是第一次來了。
蘇軟被何肆遠從睡夢中叫醒:“到了。”
蘇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還是困。
她無力的將身子往前倒,側臉貼在副駕後椅背上:“好睏。”
宋宴書還要把車開去停著,何肆遠讓蘇軟和他先進去,可是後者一邊慢慢應,卻半點沒有動作。
何肆遠笑道:“看不出來,還挺愛賴床。”
他走了以後,宋宴書將車開去停車場,蘇軟還在睡,他身子微側,聲音很輕:“蘇軟。”
她眨了下眼睛:“嗯?”
宋宴書說:“到了。”
她一臉委屈的將臉從副駕上挪開,喉間發出一陣不爽的哼哼。
宋宴書微微垂眼,濃密纖長的睫毛之下,眼眸深邃,如平靜的海:“進去再睡。”
蘇軟點頭,聽話的把外套穿上,然後拉開車門下去。
鏡苑水鄉。
這個名字怎麼聽也覺得是個很文雅的地方,蘇軟看著面前裝修如同九十年代的KTV時,沉吟片刻。
然後轉頭問宋宴書:“會不會是來錯地方了。”
宋宴書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進去吧。”
蘇軟沒想到的是,外面九十年代,裡面八十年代。
包間裡已經坐滿了人,這還是裡面最大的包間,
脫去白大褂的他們看上去就是普通人,唯一不同的是,有些人的髮根已經不保了。
醫生和程式設計師,是頭髮的兩大天敵。
她後怕的看了眼宋宴書的頭髮,他到了這個年紀會不會也......
何肆遠熟絡的做著介紹:“這位就是宴書那個地下女友。”
宋宴書眼神冰冷的掃了他一眼。
何肆遠被看的後背發涼,急忙走到蘇軟身旁,企圖給自己找個擋槍的。
一個長相慈祥的男人看著蘇軟,臉上笑容和藹:“宴書年輕氣盛,所以脾氣可能稍微有些不好,但他的心地是善良的,只是不愛表達,你啊,多擔待點。”
這話說的好像蘇軟是他女朋友的事,已經鐵板上釘釘了。
不等她開口,旁邊宋宴書語氣平淡的解釋:“不是女朋友。”
一道女聲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