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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鬆開扶著方向盤手,接過門票,看了眼上面的名字。
蘇軟國內首場個人獨奏。
她的名字,在國際上也是有些名氣的。
人們都說,她繼承了她媽媽的靈氣,受得起一句天才的美稱。
九歲那年,在芝加哥舉行了自己的個人專場獨奏會。
然後蘇軟這個名字,便在音樂界活躍起來。
這次是她回國後的第一場音樂會,周卿蘭一手操辦的,不過是想借著鋼琴演奏家這個稱號,將她“賣”出一個好價錢。
拿到內場票的,幾乎都是江城名流。
似乎怕宋宴書會拒絕,蘇軟連忙說了一句:“那我就先進去了,您有空的話就......一定要來。”
與此同時,她開了車門下去,一路小跑進小區。
那道瘦小的背影逐漸隱入夜色,宋宴書垂眸,將視線移回門票上。
須臾,他將門票放進外套口袋裡,倒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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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矜矜業業守在自己崗位上的宋宴書突然提出要和他調班。
何肆遠開啟窗戶,非常做作的看了眼窗外的天空,確定今天的太陽沒有從西邊出來。
“這是要世界末日了嗎,宋醫生居然主動要求調班。”
宋宴書顯然並不想理他。
他下午坐診,去病房看了一圈後,然後去了八樓。
上班期間,他的手機都是調的靜音,接診時,手機一直在震,他掃了眼上面的聯絡人,無情的按了結束通話。
病人慾言又止:“醫生,我不著急的,要不您還是先接電話吧。”
“沒事。”他語氣淡漠,“你接著說,哪裡不舒服。”
接診完病人以後,他才不急不忙的回撥過去。
只響了一聲,那邊就接通了,應該是專門等著。
那人劈頭蓋臉對著他一陣罵:“你這個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嗎,姐姐的電話你也敢不接了。”
他只說:“我在上班。”
罵解氣了,宋怡然才入正題:“你下午有時間嗎?”
下午。
宋宴書指尖輕點,視線落在手旁的日曆上:“沒有。”
宋怡然點了下頭,也不想勉強他:“行吧,那你忙去吧。”
話音剛落,她便掛了電話。
宋宴書把手機放進抽屜裡,繼續接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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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型師的皮尺在蘇軟的腰上圍了一圈,周卿蘭一身墨綠色旗袍,坐在一旁,臉上表情不怒自威。
蘇軟不敢看她,唯有低頭,盯著腳下的大理石地面。
今天的禮裙是上個月特地去米蘭訂做的,上場前做下最後的調整。
周卿蘭問她:“緊張嗎?”
她抿了下唇:“還好。”
周卿蘭點頭:“待會上場以後正常發揮就行。”
腰間繫帶收緊,蘇軟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被遏止了幾分,周卿蘭卻說:“再繫緊些。”
造型師語氣擔憂:“再緊的話就該勒到了。”
周卿蘭肅容:“這是她該受的,一個女人,如果連自己的腰圍都控制不了,那她還算什麼女人。”
蘇軟低著頭,不發一言。
繫帶又緊了幾分,她稍微提氣,才不至於太難受。
周卿蘭叮囑了她一句:“待會好好彈,別給我蘇家丟臉。”
然後便出了後臺,來到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