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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些事情我可不想跟JP提起。
我媽媽當年從軍隊轉業之後曾在遼寧省公安廳搞過一段時間的刑事案件偵緝工作,她跟我說過的一句話,讓我總是念在心上:
“什麼線索?線索都是犯罪分子自己說出來的……”
我可不想找到了一個男朋友就跟他把所有的經歷傷痛和自己的小心思都和盤托出,非子不能分享,非子不能理解,非子不能撫平我的創傷,你把他當做情感上的垃圾桶還是你的心理醫生?
老話說得好:勺子還有碰鍋沿的時候。
我可以跟他說點好玩的事情,八卦的事情。可是今天對他的傾訴和懺悔,明天很有可能變成爭吵或者取笑時的理由和口實。話說他還把薩拉的事情和她的照片讓我看了,真是個實惠人。不過我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以後一旦產生糾紛,我完全可以聲淚俱下地指控,“你是我喜歡的第一個人,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怎麼能這樣負我……”
於是在大連的數日,我基本上確定了接下來我跟JP的戰略方針:
我就是一個保守的人,一個感情和經歷如同一張白紙的人,一個死心眼的人。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一個人,我從來就沒有相過親,什麼小憂、小醫生是誰?不認識。你是我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大哥,這下你的責任可就大了……
大連的學習在兩個星期之後結束了,要回瀋陽之前我在火車站買了一張大連風光明信片寄給JP,上面寥寥數語:
大連之行非常愉快,只是有的時候我想著跟你度過的那些時光。
基本上是字斟句酌的,距離不遠不近,態度不親不疏,擬好了草稿才在明信片上寫上漂亮的圓體字,一張明信片兩元錢,郵費四塊八,好友逗我,“哎呀,夠咱倆吃不少羊肉串了。”
從大連到瀋陽,火車要坐三個半小時。我爸爸去車站接我,載我回家,一邊開車一邊在反光鏡裡面偷偷看我,神色有些奇怪,也說不清楚是個什麼意味。只不過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