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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些照片一幀一幀地開啟來看:他在非洲的工作和旅行;他在南美洲住過的酒店,邂逅的臭鼬和企鵝;他在菲律賓的辦公室;他在韓國的同事們;還有他在廣州、長沙、武漢和烏魯木齊的照片……
我不無敬仰地說:“JP,你居然去過這麼多的地方。”
他一邊把東西裝箱,一邊笑著回答我:“大部分都是為了工作。”
然後我開啟了一個實在不應該開啟的影集,那上面寫著:1973。
裡面幾乎所有照片的主角就是一個小寶寶,白金色的頭髮,臉頰長得像在嘴巴里面含了兩個包子,被他媽媽包裹在小布袋裡面,粽子一樣。
我招招手說:“你過來,這是誰啊?”
他走過來,俯在我身邊看了看,“這個……這個啊,這是你旁邊這位紳士年輕的時候。”
我側頭看看他,“話說,JP啊,看你的樣子,你似乎根本沒怎麼變化。”
他笑著看看我,“是嗎?”
我們離得那麼近,他的下巴幾乎貼在我的額頭上了,他的氣息輕輕拂在我的臉上。在柔和的暗黃色的燈光下面,在這個香噴噴的環境裡,在我的腦袋裡面,這位紳士跟他年輕時候的形象好像重合在了一起,我越看越覺得他像是一個小娃娃,我真想親親他。
我當然沒動,只是用眼睛縱容了他。
於是JP俯下頭來,親吻我。
這肯定不是我的初吻了,但是足夠讓我忘記從前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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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不倫不類的椅子終於派上了用場,JP抱著我坐在上面,我們面對面。一個纏綿的親吻讓人壯了膽子,我把他的眼鏡拿下來。
我忽然發現,他有一雙純藍純藍的眼睛,藍得就像……反正我就沒見過那麼藍的眼睛。
我有點驚訝,“原來你是藍眼睛!”
他上來繼續親我的嘴巴,不無得意地,“你怎麼才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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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傢伙接下來的親暱漸漸有點變了味道,熱度明顯升高,手腳明顯開始不老實。我在他襲上我胸部之前,拽著他手背上的汗毛把他的手挪開。
他把頭埋在我的頸窩子裡蹭,又像在請求,又像在耍賴,“你,你願不願意做愛啊?”
我抱著他的脖子,親親他的額頭,“是的,JP,我願意跟你做愛。”
“……”他現在開始知道要等著我下一句話了。
“只不過,我覺得現在還沒有準備好,你願意給我一點時間嗎?”
“那也行……”
這一夜發生的故事總是不時地出現在我的腦海裡,在接下來我們分別的那一個暑假,我總是思念著JP先生的溫柔浪漫和他的可愛多情。
同時,我也慶幸自己的判斷和選擇,這讓他能夠更加重視、珍惜,還有愛慕我。
11今天對他的傾訴和懺悔,明天很可能變成爭吵或取笑時的理由和口實
JP回了法國,那個暑假我去大連參加一個翻譯理論與實踐的學習班。
我們幾乎每天都會通郵件,有時候我著急說事情,寫信寫得就會不很仔細,這個傢伙在每次回覆的時候居然都把我犯的錯誤給改過來了。
在這個學習班上,我又見到了我心口永遠的痛:小W老師。
她笑嘻嘻地跟我說:“聽說你談戀愛了。”
“是啊。”
“是法國人,是嗎?”
“對。沒錯。”
“是圈子裡的法國人嗎?”她問。
在法國駐瀋陽領事館的組織下,在瀋陽說法語的人會定期聚會。參加聚會的有在瀋陽從事商務政治工作或者留學的法國人加拿大人和非洲人,也有會法文的中國人,這樣就形成了一個小小的交際圈子。聚會通常是在某家西餐廳或者是某家酒店的咖啡廳,做的事情無非就是喝酒聊天見見朋友,我挺喜歡這種形式的聚會的,從來一次不落,小W在有了眼下的男朋友之後,就再也不在這種場合出沒了,難怪她會跟我提這個問題。你在想什麼?你以為我參加聚會是去狩獵?
我笑一笑,“不是,朋友介紹的。哎,話說你後來怎麼不去參加聚會了?”
“我再也不去了,太沒意思了。”她說。
“能有什麼意思?”我說,“難道有人想在那裡找個男朋友嗎?”
“……”
這些事情我在郵件裡面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