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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缺點,很端正,牙齒好。除了長相合我的眼緣之外,小憂身上也有些光環——我喜歡好學努力、專業技術出色,又有點低調的男人。過了這麼多年了,客觀地講,這幾個詞放到小憂的身上都是恰當的。而且他第一次來接我去他們的工作室的時候,年紀輕輕的他開著一輛白色的小賓士(對不起,我又溜號打量人家車子了)。
後來我知道那輛白色的小賓士不是他的,是他師父張大師的。張大師是個好人,是這個專案的主要負責人,四十多歲,挺風趣還挺活潑,也是清華大學的老畢業生。雖然在一起工作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張大師蠻看重我,就有意撮合我和他的好徒弟小憂。
個案做完最終呈遞上去之後,他們在酒店吃了一頓飯,我也被邀請了。餐後張大師安排眾人乘車回家,卻讓小憂單獨送我,還擠眉弄眼地說:“放學之後直接回家做作業啊,別在路上耽誤時間,等會兒我給你倆家長打電話。”
我當時是一個皺著眉頭笑的表情。
皺著眉頭是因為我被人取笑,但是我還是笑了,因為我挺愉快,因為我挺心跳。
我最心跳的是小憂在車上跟我說:“這個任務是完成了,繆娟,咱們以後也能經常見見面的,對吧?你平時喜歡做什麼?”
我想一想,“我喜歡打羽毛球,我還喜歡看電影。”
“我也喜歡看電影。”他說,“馬上演那個《碟中諜Ⅲ》,咱們去看?”
我真想做做姿態,可是我不大會,而且我也不想做,就爽快又高興地說:“好啊,太好了。”
後來一個男性好友跟我說:我的失敗就是從這個爽快的“太好了”開始的,如果我不那麼“爽快”的話,如果我秀氣矜持一點的話,可能還不至於像後來那樣。
《碟中諜Ⅲ》一直都沒有看成,因為小憂後來忙於另一個建築專案,我呢,也因為接待一個法國工商界人士代表團而忙了一段時間。
但是不久之後我們二人吃了一頓飯,他跟我說了說他最近工作的情況,我跟他也說了說我最近的情況。酒到半酣,飯至半飽的時候,他忽然跟我提到了一個人,“你認不認識江洋?”
我想一想,“名字聽著熟。”
“Ta在我們工作室教我們俄語,是X大的老師。”
“是不是個老頭兒?”
“……”小憂笑了笑,“是個女孩,是跟你同一所大學畢業的。”
“我肯定不認識,倒是名字有些印象。”
這是小憂第一次跟我提起江洋。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能是因為好奇,也可能是因為想要在之後再見面的時候跟小憂多一點話題,也有可能是因為我根本就是嗅到什麼東西,我開始有意無意地要找一找江洋這個人。
小憂提到了三個很重要的資訊:江洋在X大教書,江洋是教俄文的,江洋跟我是大學校友。
我的朋友和同學都不少,關於江洋的調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江洋畢業之前是校花級別的人物,名氣可大了,難怪我對她會有印象。不過我進大學的時候她已經大四了,比我年長三屆。江洋此人有多好看呢?我儘量公道地說,她就是一個頭有點大的林志玲,不過頭大並不是缺陷,她的個子也不矮,面板就跟瓷器一樣。真的是美女。
後來我跟小憂一起散步的時候又說起了江洋,是我主動說起的,因為那天我們說話實在是有點不鹹不淡,一直沒有找到共同的話題,於是我失策了。
“你的俄語課有意思不?”
“嗯,挺有意思的。”小憂說,語氣已經有點不一樣了。
“我知道江洋是誰了。原來在學校的時候挺有名的……”
“為什麼啊?”小憂這個時候眼神也不太一樣了。
“……因為,”我想了想,“因為歌兒唱得挺好。”
我不太願意說這個女孩多好看多好看,但是她唱歌兒挺好是事實,她在校園歌手比賽上唱過一首俄文的《山楂樹》,年輕女孩唱老歌兒,很迷人,很轟動。
“江洋唱的什麼?你記得嗎?”
“……《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我說了另一首歌的名字。
過了兩天我給小憂打電話的時候,他的彩鈴就換了這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我跟小憂後來還是見了幾次面,他不太約我了,我倒是經常給他打電話。現在想起來,真是不知道較什麼勁,有時候還找個公用電話給他打過去,非常幼稚笨拙地問:“你猜我是誰?”
小憂過生日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