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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人驚走了。”
這是最理想的結果。
冬子看起來像老七,但絕對不是老七!
呂振林覺得,呂家村年輕一輩裡,又有個像樣的了。
年輕人裡有能領頭的,呂家村未來才能跑起來。
呂冬說道:“那幫人估計都僱的,拿錢辦事,看咱人多,也不傻。”
這十幾二十年好多了,放以前宗族勢力強的時候,外人衝村打出人命都不稀奇。
呂振林說道:“你法子想的好。”他又說道:“冬子,好好做事,好好做人!”
呂冬不太明白,還是說道:“曉得。”
呂建仁插話道:“三叔,老八回來待幾天?”
“不知道。”呂振林臉色繃起來:“他的事,我不管,也管不了。”
說完,又回之前屋裡。
呂冬大致瞭解,呂建武大學學的法律,畢業之後進的公家單位,後來覺得受束縛不舒服,乾脆離職當了律師。
為這事,呂振林直接跟他翻臉。
畢竟在太東的傳統觀念裡,千好萬好不如編制好。
打那以後,呂建武在泉南工作,回來的次數少了些,呂振林在外面也從不提兒子的事。
這大概就是無仇不成父子。
呂建仁也瞭解這些事,看到三叔離開,問道:“公家飯碗很香?”
呂冬實話實說:“不知道,我又沒端過。”
呂建仁點點頭:“也是,你小子是搞歪門邪道的料。”
“七叔,話不能這樣說。”呂冬反駁道:“你出去打聽打聽,大學城那片,誰不知道我是個有良心的好人。”
呂建仁嗤之以鼻:“我不瞭解你?你小子一撅腚,我就知道你要拉啥屎。”
呂冬無奈,馬上就中午飯,這話沒法說下去。
很快有人送菜過來,呂建仁讓呂冬看好車,去端了盤酸溜土豆絲,塞給呂冬筷子和饅頭。
盤子放在車前蓋上,呂冬和呂建仁就著饅頭吃。
呂建仁邊吃邊說:“老海這兩年手藝見長,以前在工地食堂掌勺,做的那叫難吃,還淨幹傻事。”
呂冬避免七叔嘴裡蹦出影響食慾的詞,光吃飯不說話。
呂建武拿個包子,從辦公室出來,看到車邊呂冬倆,走了過來。
“八叔。”呂冬打招呼。
呂建仁直接問道:“老八,拉的咋樣?”
呂建武嚥下嘴裡的食:“盡力談,七哥,你們不要有太高期望。回來路上,我去保險公司,明蘭跟他們沒有簽署正式勞動協議,不算正式職工,工傷認定非常麻煩,我會盡全力去做。”
呂冬這才想起來,呂明蘭是去簽署保險合同回來時遇到的意外。
呂建武繼續說道:“還有,明蘭是農村戶口,賠償……總之,一言難盡。”
呂冬和呂建仁都不笨,除了嘆氣,啥也說不出來。
現實就這樣,沒辦法。
呂建武待了一會,又回辦公室,後續還有漫長的談判在等著他。
一直到下午十點多,雙方終於達成並且草簽了一份協議,以這年代和泉南地區的標準,供電公司將就呂明蘭意外賠償12萬元。
至於太保那邊的工傷之類的認定或者補償,極有可能變成一場漫長的訴訟。
晚飯,村裡人都婉拒了李家柱的邀請,各回各家。
呂冬被呂建仁叫著去了他家。
路上,呂冬在代銷店買了些釘子愛吃的瓜子和花生米等零食。
堂屋前,呂建仁拿酒給呂冬倒上:“陪你七叔喝一杯。”
呂冬說道:“咱就喝一杯。”
七嬸端著炒絲瓜過來,釘子坐在門口,邊吃花生邊看電視。
呂建仁心情鬱悶,嘆了口氣:“一杯就一杯。”
七嬸坐下,說道:“這事你叔侄倆也盡力了。”
呂建仁端起酒杯,一口喝下去三分之一,啥話也不說,只是吃菜。
呂冬抿了一口,知道七叔鬱悶,這也是他過來的原因。
呂建仁又是一口酒喝下去,突然就哭了:“我妹子沒了!我妹子咋就沒了!”
呂冬說道:“七叔……”
呂建仁端起酒杯,一口悶掉剩下的,站起來往西屋走:“你們慢慢吃,我去睡覺。”
呂冬看到,七叔轉過去的時候,淚流滿面。
七嬸低聲說道:“別管他,讓他去睡會,今早回來,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