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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站,而是在西側路邊等,這裡有個公告欄,上面有張陳舊變色的懸賞通緝令。
通緝令上的頭像風吹日曬雨淋,有些模糊,下面的人名叫喬克力,先後入室和攔路搶劫殺人,潛逃以後又在外地犯過事,懸賞通緝金額最高達五千。
數字足以說明此人罪大惡極。
呂冬見過一次喬克力本人,當年他剛進寧秀中學讀初一,上初三的喬克力就給同學捅了手掌,雖然賠錢了事,但喬克力被學校開除。
這人在上學時留下無數惡名,膽大心狠手黑,據說小學五年級時離家出走,晚上住墳窟窿,白天偷代銷店度日,有次被代銷店老闆娘抓住,用馬紮砸破了老闆娘的頭。
寧秀鎮至今還留著喬克力的傳說。
等了幾分鐘,有輛老中巴過來,呂冬問了一聲,然後才上車。
別看離車站只有幾十米,在車站買票3塊,這裡上車只要2塊5。
呂冬個人資產掉到十塊以下,後面收入未定,每一毛都要珍惜。
隨便找個空著的雙人座坐下,中巴晃晃悠悠往前開,車窗玻璃晃朗朗直響,吹進來的風,抵不過車裡的悶熱。
空調是不可能有的,呂冬儘量靠近窗邊,多吹點風。
縣城到市區本就不遠,穿過大學城,市區東郊車站是終點站。
中巴走的從大學城到泉南東外環的路,後來沒有了,變成一片住宅區。
呂冬慶幸沒騎腳踏車,否則認路也是麻煩。
在站外下車,呂冬換乘無人售票公交車,他提前換好了五毛零錢。
中間換趟車,半個多小時後,呂冬才到舜山文化市場。
市場在山下的廣場邊上,分為數個區域,最外面是舊書和花鳥市場,再往裡有一條南面靠山的石板路,路北邊是些仿古店鋪,南邊擋泥牆下全是練攤的。
這裡是早市,太陽已高高升起,人不算多。
呂冬沒急於進去,先站在外邊觀察了會。
攤位上琳羅滿目,老秤桿,舊馬紮,紅像章,袁大頭,甚至連冥幣和燒紙都有。
呂冬本就不算高的期待值下降不少,但到了這裡,總要進去看看。
走上石板路,呂冬忽然發現,自個非常扎眼。
十八年,生於農村,長於農村,一種屬於農家人的氣質刻在骨子裡。
不過,呂冬臉皮向來不薄,臉皮薄的人也幹不出那麼多操蛋事,他特意找了個老頭子的攤位,那邊正好沒人。
來到攤位前,臉上擺出骨子裡透出來的憨厚,呂冬瞅著上面的瓷器和青銅器,這要真的,老頭夠交錢買花生米了。
老頭搖著摺扇:“小夥子,想要什麼?”
呂冬蹲下來,四處瞅了眼,似乎有倆穿白襯衣的在關注這邊,憨笑著低聲問道:“大爺,你這收東西嗎?”
老頭合上摺扇,仔細打量呂冬,歲數不超過二十,臉上黑黝黝的,手上有繭子和傷口,一臉傻乎乎。
鄉下來的!
“帶了?”老頭知道鄉下老東西多,即便不值錢,到手裡也能糊弄別人:“拿來看看。”
呂冬掏出白瓷碟子,遞了過去,老頭看了他一眼,不接:“放下。”
等到呂冬放在攤位上,老頭掏出老花鏡,仔細審視一遍,這才拿了起來。
呂冬雖然不抱希望,還是有些期待。
他太需要錢了,致富需要啟動資金!而他窮的叮噹響。
老頭正面反面看了看,放回呂冬面前,大概人生經歷的足夠多,從頭到尾都相當謹慎。
“收嗎?”呂冬很乾脆。
老頭伸出兩根指頭,呂冬眼睛一亮:“二百?”
“嘖……”老頭一擺頭:“二十!賣我就留著。”
呂冬那絲期待瞬間消失:“太少了!這可是祖傳的!”
老頭忍不住笑了起來,衝呂冬擺了擺手,開啟摺扇不再說話。
雖然值好幾條大鯰魚錢,但這裡攤位店鋪眾多,呂冬總要再看看。
從頭走到尾,問了七八個攤位,連店鋪也進去過四家,出價最高的二十五,還有個只給五塊錢。
呂冬這樣扎眼,很快引來關注。
這種地方,在有心人眼裡,目標和一般人的區別就像黑夜與白晝。
“看到沒,他又出來了。”
路南一棵樹遮擋出的陰涼下,有個穿白襯衣的年輕男人對同伴說道:“他有東西要脫手。”
另一個是女人也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