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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胸膛上的寧夏忍不住牽了牽唇角,唇際邊劃過淡淡笑意。
而在一旁的瞄瞄早就愣住了,她第一次見到這麼多氣質各異的男人,真是太養眼了。
那幾個男人注視到葉翌寒眼色,眼角皆是抽了抽,其中有個面色溫和的男人忍不住了,他走上前來,拍了拍葉翌寒的肩膀,語重心長嘆息道:“兄弟,我可比你還要大上幾歲,老婆孩子都有了。”
丟下這句意味不明的話之後他就轉身離開了,讓模樣讓殷傅忍不住撲哧一笑,笑容中充斥著滿滿盎然。
他嘖嘖稱奇道:“咱們一向脾氣最好的之淵居然無話可說的走了。”
寧夏臉色瞬間爆紅,在這些男人的目光下,她面頰上透著淡淡紅雲,嬌羞的恨不得躲起來不要見人。
真是太丟人了,這個男人就不知道注意注意嘛?這份佔有慾太強了。
她又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美人兒,哪個男人見到她都要喜歡!
面對殷傅的嘲笑,葉翌寒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他淡若自定摟著寧夏,明朗俊顏上掛著堅定光芒:“你們誰都別想打我主意,不然我和你們拼命!”
此話一出,再次讓眾人臉色皆是一變。
瞄瞄更是眼角抽到疼,她可不懷疑,寧夏嫁的這個男人是不是腦子有點不正常?
見過有佔有慾的,可卻沒見過他這種連別的男人目光都在乎的!
寧夏更是氣的伸手在他腰間狠狠擰了一下,然後笑容尷尬朝著那群面面相覷的男人道:“呵呵,大家別誤會了,翌寒這是和你們開玩笑呢!他經常這麼不著調慣了!”
葉翌寒不著調?
這話聽在眾人耳中忍不住想要笑,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聽人這麼評價葉翌寒,而且這話還是從他媳婦口中說出來的。
葉翌寒臉色稍變,但很快那絲陰沉就被他壓了下去,他板著臉望著寧夏,拿出了一貫的氣勢。
但奈何他在寧夏面前一向沒氣勢慣了,寧夏壓根就沒將他的施壓放在眼中,依然朝著眾人笑靨如花:“謝謝你們能來參加我和翌寒的婚禮!大家叫我寧夏就可以了。”
她朝著旁人笑容溫軟的模樣讓葉翌寒看在眼中暗暗咬牙,不動聲色皺了皺濃黑劍眉,然後壓下氣怒,心平氣和道:“媳婦,你準備好了嘛?奶奶讓我來和你說,外面賓客都來滿了,你要是準備好了,咱們現在就能出去了。”
他話音剛落,一旁的殷傅就陰陽怪氣叫了起來:“嘖嘖,翌寒,說謊可是不對的,剛剛你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什麼時候老太太說過這話?”
說著,還怕寧夏不信,他又用胳膊肘戳了戳身旁的方子,沉聲笑道:“方子,你吱個聲啊!我說的對不對?剛剛是不是翌寒是不是都和咱們在一起?葉老太太根本就沒過來過?”
剛剛在外面大廳內,父母乘著沒人的時候把他拉到角落裡狠狠數落了一番,無非就要說伍媚的事,要不是看在今個是兄弟大婚的份上,他是怎麼也不想來的。
抬眸睥了一眼興致盎然的殷傅,他垂眸淡聲應道:“嗯!”
放著伍媚一個人,他不但不放心,還擔心她中午能不能吃好,請的保姆伺候的合不合適?
而且她一向身子不好,又和他鬧著彆扭,別又擰著性子不肯吃飯了。
好在現在保姆還沒打電話給他,沒有電話來,證明還沒發生什麼大事。
相比較殷傅的興致高昂,方子這副苦瓜臉實在太掃興了,眾人臉上笑意更是斂了斂。
唯有方老二氣的臉色發青,他垂在兩側的拳頭微微緊握,忍不住上前將方子往外拉,邊走邊冷聲教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他媽擺著張死人臉給誰看啊?”
方老二和拉著方子走後,室內的氣氛都淡了不少,他們都是相識多年的好友了,對於方家出的那點事都知道的差不多,如今見兩兄弟這副面孔,都十分了然的不說話了。
殷傅更是尷尬的不行,他氣的心中嘔血,早知道就不問方子這個不正常的了,這好端端的婚禮喜慶氣氛都被破壞成這樣了。
寧夏隱隱能聰到這次的事情可能還是和那個伍媚姑娘有關,她十分懂事的抿唇沉默下來。
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那方家兩兄弟據說從小手足情深,連面紅耳赤這事都很少發生,可現在卻因為那個姑娘的事鬧成這樣。
皺眉看著方家兩兄弟離開,葉翌寒不悅的目光瞪了一眼殷傅:“你少在這邊添亂,拿我開開玩笑也就算了,招惹方子做什麼?他現在心情正不好,要不是今個我和寧夏大婚,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