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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溫添哥哥不輸任何人,父母當年都說葉大哥是人中龍鳳,時日一長必有成就,可在她眼中,家裡的溫添哥哥同樣優秀俊逸,他在馬場上的風姿簡直無人能人,即便是面對溫婉有時故意的刁難,他都能面容含笑。
這樣一個處處包容的男人,最後卻落得那樣的下場,怎麼能讓她不心寒?即便現在溫婉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她也只有更加心疼溫添哥哥,如果不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他怎麼會做這行?
當年,他在父親希翼的目光下,上了軍校,軍校畢業之後直接進入部隊,就算不是救死扶傷的白衣天使,他也絕不會血腥到濫殺無辜。
“他狼狽關你什麼事?”陡然間,溫婉平和的面色一變,她目光緊緊望著溫靈,不放過她臉上一絲神色,眉宇間透著高人一等的傲然:“溫靈,你別忘了,我是你姐姐,他溫添……哦,現在是飛鷹,他不過是個外人,你為了他對我大呼小叫像什麼話?”
即便到了這個時候,她還要擺姐姐架子。
溫靈看在眼中真是厭惡死了,她扯著嗓子道:“我寧願你不是我姐姐,我們身上沒有流著相同的血緣。”
為什麼和她沒有血緣關係的溫添哥哥能對她掏心掏肺,而她的嫡親姐姐卻這般刻薄冷銳?
這個家裡已經沒有溫添哥哥,她一點都不想回來,如果不是還有爸爸,她寧可在外漂泊一輩子。
這樣的話,溫婉已經無數次從她口中聽見了,所以此刻聽見也不著急動怒,而是慵懶挑著眉,冰冷麵容上難得浮現出一絲笑意:“很可惜,你的願望實現不了了,我就是你的姐姐,在這個世上,除了我們是姐妹外,你就再也別的兄弟姐妹了。”
說著話時,她眼中難得的很堅定,但這絲堅定,溫靈並沒有察覺到,她氣的渾身發顫,白著臉,死死瞪著溫婉,唇角蠕動半響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她和溫婉鬥,的確還嫩著,其實溫婉不是不善言辭,只不過在很多時候,她不屑去說那些話,現在她卻是毫無掩飾,牙尖嘴利的讓人無法辯駁。
反倒是她自己,這些年一直在外遊山玩水,認識的都是有相同志向的驢友,大家都互相包容,性子溫和,很少發生口角矛盾,現在真的和溫婉爭辯,她承認,她是真的說不過她。
見效果差不多了,溫婉也不戀戰,她一邊照著鏡子,一邊淡聲道:“我要出去了,你隨意,等會出去的時候記得關門,對了,還有下次進門前記得敲門,不然我會認為你很沒禮貌。”
到了最後一刻,她還是用那種勝利,甚至高傲到不可一世的態度和親妹妹說話。
溫靈氣的心尖直疼,眼睜睜看著她離開之後,她噗的一下脆弱倒地,趴在冰涼地板上,她一時沒了動作。
而是咬唇哭了起來,她的溫添哥哥如今居然是以這個為生,整日在刀口上討生活,他是不是從未睡過一個安穩覺?
想到這,她就覺得挖心窩一般的疼痛,如果當初,她能懂事一點,將心思隱藏的再好一點,溫添哥哥是不是就不會被父親趕出家門?他也就不會走到這一步?
無數的可能性在腦海中浮現出來,但最後卻歸於平靜,她不敢往下想了,不敢想象,溫添哥哥被她連累成怎樣。
……
葉翌寒這一整天都是春風得意的滿面笑容,小兩口是新婚第一天,葉家二老也體量他們,特意打了電話過來讓他們今天在家就好好歇歇,別上門來看他們了。
其實在老一輩的心裡,什麼禮數不禮數的,真的沒有孩子幸福來的重要。
葉老參謀長和葉老夫人都是上八十歲的老人了,日子都是過一天算一天,現在能見葉翌寒和寧夏把婚禮這項大事給辦了,心裡別提多痛快了,就連吃飯都多吃了兩口。
這一天兩人窩在別墅裡什麼哪都沒去,既然決定了蜜月要去麗江,寧夏抱著筆記本,上網訂了兩張明天從北京飛麗江的機票,又和葉翌寒商量要訂哪個客棧。
麗江的土著居民是納西族,寧夏在網上搜客棧的時候,看見那些古色古香的房子時,心中不免盪漾一番,再加上是度蜜月,她更是忍不住暗暗臉紅。
葉翌寒以前對於這種事向來沒什麼感覺,要不交給手下人去辦,就不就是自己過去之後直接找家酒店住下,但現在有了小媳婦,瞧她抱著電腦愛不釋手的模樣,不由揚唇想笑。
他不止一次去雲南救險,但卻從未去過麗江,但大多數人對於麗江的第一印象就是慵懶,有小資情調,安詳的一個古鎮。
其實現在古鎮發展都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