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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哪個不是像老鼠見了喵一樣,誰像她似的,敢揚著脖子和他說大道理?
到底還是孩子,這樣想著,他揚唇一笑,笑容璀然明亮,鷹眸中無奈光芒一閃而逝,絲毫也不在意她剛剛說的話,注意到她不安絞著裙襬的手,那模樣真像個鬧彆扭的孩子,心裡好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腦袋。
“嗯,我知道了,以後和你說話的時候會注意的,乖啦,我走了,我們部隊就在珍珠泉裡,有事打我電話!”
他揉著她的腦袋就像平時她揉小雪腦袋時似的,寧夏有些氣憤揮掉他做亂的大掌,清亮冷冽的清眸中漾著怒火,紅唇一扯:“說話就說話,不要隨便動手”。
他以為她是他家狗呀?隨便怎樣柔捏都行?
收回手,葉翌寒無所謂聳聳肩,俊顏上盡是雲淡風輕的淡笑:“好了,別再鬧彆扭了,上去吧,我這個星期抽空會過來找你的,你將週六的時間空下來,我們去明政局領證”。
寧夏壓根就不知道現在倆人站一塊,別人遠遠的看著去,就像一對正在鬧情緒的夫妻。她深吸一口氣,黛眉皺的更深,氣悶道:“放心,你不用老是提醒我,那天就算是天塌下來,我也會記得的!”
瞧瞧,小丫頭還嫌棄上他了,葉翌寒唇畔邊弧度越發明顯,凜冽的鷹眸中隱過一抹玩味:“知道就好,那我走了,房子的事我會準備好,你這幾天得空可以先收拾收拾衣服,北京那裡先不著急回去……!”
他絮絮叨叨的又說了許多,寧夏無奈,只能站在既然聽著,可卻像個調皮的孩子似的,左耳進右耳出,絲毫也不理會他的良苦用心。
最後,葉翌寒閉嘴了,抿著薄唇,眸含笑意盯著寧夏,把玩著手上的車鑰匙,點點頭:“行了,我不說了,你回去吧!”
他說的再多,這丫頭不當回事也沒用,算了,現在先由著她性子玩鬧,等結婚之後,就是他家的人了,想怎樣管教還不容易?
寧夏抿唇瞪了他一眼,這才轉身離開,直到進了電梯,她鬆了一口氣,想想自己這一天經歷的事情,不禁有些懊惱,怎麼偏偏就認識了那個混蛋呢?!
葉翌寒站在車邊,微微眯眼,眸中幽暗光芒濃郁,無奈笑笑,他的小丫頭被保護的太好了,性子分明是沒長大的孩子,做什麼事都還這麼任性,心底這樣想著,可他唇角邊揚起的弧度分明帶著寵溺意味,深邃的鷹眸中染上一抹如水柔情。
直到注視著她的背影進了樓層,他這才收回目光,剛毅冷沉的俊顏上笑意漸漸收斂起來,上車,打響引擎,軍用悍馬一飛煙消逝在小區內。
葉翌寒一回部隊,就進了辦公室結婚報告,把一干人驚的半天說不出來話。
三分鐘過去了,戴清依舊覺得頭清眼花,腳不著地,彷彿在太空漫步般的不真實,沈言和小劉倆人也同樣驚的瞪大瞳孔,嘴巴張的足以塞下一個雞蛋。
而給他們投下這枚炸彈的葉翌寒卻在辦公桌前正襟危坐,翻著作戰部署,絲毫也不理會三人現在是怎樣的心情。
五分鐘過去了,戴清顫抖著雙唇,有些哆嗦道:“沈言,快捏我一把,我是不是聽錯了?”
“疼!”戴清猛地一回神,黝黑的臉龐上洋溢著滿滿的喜悅,一下子衝動辦公桌前,顫抖著嗓音問道:“翌寒,你剛剛不是開玩笑吧?真要打結婚報告結婚了?”
隨著他這大嗓門一吼,小劉和沈言也回過神來,臉龐上都不由浮現出喜悅之色,目光齊刷刷注視著葉翌寒,就怕他們隊長又反悔。
在三人緊張的目光下,葉翌寒淡定自若,微抬首,冷靜淡然的眸光看向站在他面前的戴清,什麼話也沒說,卻讓戴清臉色一變,嘴角抽了抽,這廝那眼神分明就像在看傻子。
小劉和沈言都憋著笑,黝黑的面容上浮現出笑意,隊長最煩戴政委像事媽似的問東問西,這次沒直接將他攆出去,說明隊長心情好,那打結婚報告的事情指不定是真的。
戴清冷哼一聲,尷尬之色掩下,斜睥著葉翌寒,笑著打趣:“你說說你,這臭脾氣要再不改改,說不定你家媳婦還沒娶回來就被你嚇走了,不過說真的,我還真好奇你怎麼將寧夏那如花似玉的姑娘騙回來的?嘖嘖,這老牛吃嫩草吃的那叫一個美!”
葉翌寒濃黑劍眉一皺,冷冽鷹眸中迸射出幽幽冷光。
可戴清知道他今天心情好,不怕死的繼續戲謔道:“小劉,沈言,喏,你們瞧瞧,咱們的葉大隊長如今可真是紅光滿面,春風得意,以後咱們部隊在軍事演習上也能‘揚眉吐氣’了”。
在揚眉吐氣上,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