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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韻是我爸的妹妹,只是早些年和家裡人鬧的不愉快,就一氣之下離家出走,還改了姓,這些年來一直生活在南京,沒有再回過北京,今天是我讓她幫我約的你!”
他沉吟片刻,像是在斟酌用詞,俊顏上掛著無懈可擊的微笑,又恢復成一向面對世人的謙謙貴公子。
寧夏眸光閃了閃,掩下眸中複雜流光,這是他家的私事,她並不想知道。
“寧夏,你和她也在一起工作這麼長時間了,你知道的,她凡事要強,即便在對待她丈夫外遇的事上,她也能快刀斬亂麻似的毫不留情離婚……!”
左智精緻的眉宇微皺,但卻轉瞬撫平,薄唇邊噙著淡笑,弧度完美,可口中吐出的話卻異常冷冽。
“我不想聽這些有的沒的,我和白主任只是普通的同事關係,她的家事和我沒關係,我為什麼會留下來,你明白的!”
寧夏蹙眉,語調寒涼,不耐煩打斷他的話,白韻的家庭關係有多不和諧,和她沒有半毛錢關係,再說,她自己現在都是焦頭爛額的,實在沒心情管別人怎樣。
她想知道的只是他到底打的什麼算盤,說實在的,他給她的映像很好,而且在美國時,還幫了她那麼大的忙,她是真的心存感激,哪怕現在他這樣,她也仍舊翻不下臉。
左智聞言,笑了,欺霜賽雪的容顏上冰雪彷彿漸漸融化,這一笑比千樹萬樹梨花開來的還要耀眼絕豔。
寧夏深邃如水的清眸中隱過一抹氤氳驚豔,哪怕心底再抵抗,可這人笑容卻實在美豔,有蠱惑人心智的效果。
瞧著面露驚異的寧夏,左智低低的笑了,笑聲清越動人,他發現這個女人不僅聰明,還和他一樣的理智冷清,居然連他打親情牌也不上當。
“寧夏,我發現我對你的興趣越來越大了,你說這可怎麼辦?在我二十九年的人生中,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這樣的探究感”。很好,很好,遊戲好像越來越有趣了。
這個女子聰慧的讓他心驚,可越是這樣,他心裡越發偏執瘋狂,越發覺得葉翌寒配不上他。
他對她沒有喜歡和愛,有的只是一種偏執欲。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只是或多或少的掩飾下來,而一向以冷靜自持的左智第一次表現出這麼強烈的掠奪欲。
縱使心底已經有了準備,可驀地一聽他毫不掩飾的目的,寧夏還是怔了怔,怎麼最近她這個一無是處的女人成了香餑餑,先是葉翌寒,後是左智。
心底疑惑,寧夏不禁抬眸,清涼如水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這一看,她瞭然了,這人的神色中有興趣,有玩味,有深沉,但卻唯獨沒有深情和溫柔。
“你越線了,左智,我們還算是朋友!”
寧夏心裡無聲嘆息,緩緩收回幽幽眸光,緋色唇瓣微揚,神情冷然疲倦,但卻沒有欣喜或者是自傲。
這個女人不驚喜也就罷了,居然還能鎮定自若的和他說挑明現在的關係,提醒他,她目前是把他當朋友的。
左智看著這樣的寧夏,神色中多了一絲迷茫,但卻轉瞬即逝,莞爾一笑,只是這回的笑容中多了一絲寒涼,清潤俊顏上掛著薄霜:“朋友?我覺得我們的關係可以更進一步!”
他絲毫不知收斂,神情偏執固執,溫潤清澈的鳳眸染上一抹昏暗。
是不是朋友,他並不稀罕,他只知道,他想要這個女人,無關愛情,只是對葉翌寒的一種挑釁。
寧夏淡淡搖頭,笑容釋然冷絕,紅唇微彎,冷涼的嗓音不見一絲溫度:“我和葉翌寒快要領證了,我們關係很牢固,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插得進來!”
話落,寧夏便緊抿唇瓣,眸光倔強,神色堅決,好像真的對葉翌寒堅貞不二。
這個認知讓左智神色猛然一變,思緒漸漸飄渺,這樣的寧夏讓他無端的想起小時候,家裡那隻被他養了四年的蘇格蘭摺耳貓。
那隻貓是姑媽在還沒離家之前送給他的,談不上多喜歡,只是一種習慣,可那隻貓卻見著正在和人家打架的葉翌寒之後,就要跟著他回家。
葉翌寒比他年長五歲,打小就是大院裡又愛又恨的孩子,那時的他不像現在這般冷峻,對誰都嘴巴特甜,連他家老爺子都羨慕葉參謀長能有那麼個寶貝孫子。
但他卻是不屑一顧的,心氣高,清傲,這些他和他姑媽還真像,所以那隻貓後來被警衛員送回來之後,他親自拿著老爺子放在書房抽屜裡的槍將他打死,看著它腦漿四溢的場景,他心裡莫名的開心孤傲。
等長大了,他知道他去部隊當兵了,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