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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以為他是嫌棄自己年紀大,連忙搖頭,輕聲解釋道:“三十多歲不正是一個男人正發光發彩的年紀嘛?一點也不老的!”
她是真的這樣覺得,就拿普通男人來說吧,如果不靠家裡,能大學畢業就買房買車的真的很少,而如果再過他們十年了?等到三十多來之後,這些如果還沒有的話,只能說是自己能力問題,所以現在很多小姑娘都喜歡找比自己大的男人,坐享其成,沒有哪個人不喜歡!
寧夏雖然不缺這些,甚至憑藉自己能力也能夠買的起,但總覺得她和他的婚姻,她好像佔了天大的便宜,先不說他對她無微不至的體貼,但是爺爺奶奶和藹的關懷,也讓她心生感激。
這樣想著,她忽然扯了扯身旁男人的衣袖,咬了咬唇瓣,小聲道:“其實是我賺了!”
是呀,女人一過三十歲就真的年華衰老了,而男人過了三十歲之後卻正是精彩的時候,她無才無德,容貌也算不上美女,但這個男人卻挑中了她,並且還如斯溫柔的保護她,人心都是肉長的,她也從一開始的彆扭到現在的坦然接受。
小丫頭有時候還挺煽情的,葉翌寒銳利鷹眸中隱過一絲柔軟笑意,但神色卻冷沉下來,瞪著她,不耐煩道:“還看不看呀?不看我拿走了!”
說著,就要伸手來奪,寧夏自然不願意,連忙把相簿抱進懷中,朝他調皮吐了吐粉舌,然後抱著相簿坐在床邊細細翻閱。
葉翌寒無奈笑笑,深邃漆黑的瞳孔中蘊藏著深深寵溺笑意,小丫頭就是小丫頭,幼稚的可愛,他索性也坐在她旁邊,細細和她解釋著照片上的人。
指著照片上屁大點的孩子,他不自然的輕咳一聲道:“喏,這是和我打小在大院裡長大的發小們,他們知道我今個和你領證結婚了,所以今晚在蘭會所裡招待我們,你晚上跟著我去就行了!”
寧夏嘴角抽了抽,也看不出來這些人長大之後是啥模樣,淡淡點頭應下,然後翻下一張,但卻被照片中唯一的女孩子吸引了目光,葉翌寒也發覺了,眼皮猛地跳了跳,漫不經心吐口:“也是我發小!”
溫婉,這個名字深深刺激了葉翌寒的神經,他記得明明當初關於她的照片和東西都被他清理的一乾二淨,可為什麼現在還會出現?而且還被他的小丫頭瞧見了,這種感覺很不妙。
但寧夏卻是個粗線條的人,也沒有多想,淡淡掃了眼,輕聲道:“挺漂亮一姑娘!”
葉翌寒聞言,薄唇微微抿起,眼中升起氤氳幽暗霧靄,拳頭下意識握緊,是挺漂亮的一姑娘,但心腸更加“漂亮!”思及此,他薄唇邊勾起一抹譏諷笑意,但卻轉瞬即逝。
……
夜晚,華燈初上,璀璨的霓虹燈在街頭閃爍著昏暗光輝,北京的夜晚格外美妙光輝,車開過的時候,寧夏這才猛然發覺,這座城市原來這麼美麗妖嬈,看來她真是老了,她想她是太久沒有晚上出門,所以驀地一發現夜晚的景色如此心曠神怡,不禁有些驚愕。
從高中畢業考來清華,他們一家就一直住在北京,雖然在美國留學六年,但前兩年她還是有享受過夜生活,腦海中不知為何記起,徐巖牽著她的手漫步在北京的街頭,路過的時候她還笑靨如花的問道:“我們結婚的時候,能不能將婚車繞著北京城開一圈?我想讓所以人都知道,你娶了我!”
那個時候,她想法單純,有了身旁這個男人,彷彿就像有了全世界一般的的滿足。
對了,那個時候他是怎麼說來著的?
他牽著她的手,長身玉立,君子如玉,微微側身,眸光瀲灩柔情,笑容溫潤吐口:“好,只要寧夏喜歡,我們就這樣做!”
只要她喜歡,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想起這句話,寧夏突然覺得視線漸漸變得模糊,眼中劃過氤氳。
不是不想,不是不愛,只是被埋藏的太深,路過這些熟悉的地方,會讓她下意識的想起曾經大學時期的青蔥歲月。
有些事情埋在心底太深刻了,你想把他剔除,但他已經混著你的血肉連在一起,一想起,心臟位置就一陣陣抽痛,其實到現在想來,她都有種恍惚感,不是她太感性矯情,而是那些回憶太過美好,美好的讓她這輩子都忘不了。
就算和葉翌寒領證結婚了,但她還會記得,在二十來歲的美好年華里,她曾經遇見過這樣一個溫潤如玉,纖塵不染的翩翩君子,哪怕那一切的溫柔相待都是假的,可她仍舊記恨不起來!
車子停穩,葉翌寒一轉身,就見坐在他身旁的小丫頭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那晶瑩潔白的淚珠一顆顆劃落在絕美的容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