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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你們倒是忠心!”魔王宗主冷冷道。其實他也不會真的和紫瞳魔教翻臉,他還要利用紫瞳魔教的實力來成就他的大業。只是那位教主幾乎從來也不露面讓他有些氣憤,就是他,也沒有見過紫教教主幾面,所有的計劃,基本都是由幾名護法轉達的,這讓他感到被輕視了。
“如果宗主沒有什麼事那我們就先告辭了。”大護法道:“教主交待的事還等著我們去做,就不打擾宗主了。”
說完三名紫衣男子就出了魔王宗大殿,只剩下餘怒未消的魔王宗主。
魔王宗主望著三人的背影,眼神愈發冰冷。他不會允許別人對他不敬,誰也不行。
路途是孤獨,停下也是孤獨。蕭錚一個讓人慢慢向天劍山走去。他沒有御劍飛行,有時像這樣慢慢的行走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人生總是匆忙的腳步,沒有停留,也不能放緩步伐。此刻既然能夠慢慢的走,何不靜靜體味一下。
腳步雖然平靜,但蕭錚的心卻凌亂。對於天劍山之行他久久都不能做出決定,他知道那裡有他想見到、也有他不敢面對的人。見到了會痛,可是他卻不能不去。如果疼痛就逃避,那他就不是蕭錚了。
蕭錚不知道方雪柔他們會不會去天劍山。但他想應該會的。她們都會在那裡吧!這些唯一給他溫暖的人們。他知道她們一定在為自己擔心,可是他卻不知道應該如何報答這一份真摯的情感。情感,是永遠也談不上報答兩字的。
他更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沈若,這個已經深深埋藏在心底的女子。他似乎已經很久沒有感到那種源自心底的痛苦了,他甚至已經好久都沒有想起沈若。他知道那不是忘記,或許是想起只有痛,就把她放在一個不容易看到的角落,再用空虛和孤獨深深的掩埋。
再次相見還會痛嗎?蕭錚仍然不知道。但無論前面有沒有傷痛,蕭錚也從來不會後退自己的腳步。縱然是窒息或是撕心裂肺,蕭錚都相信自己可以承受。痛苦他已經面對的太多,那些早已經讓他的心變得無比堅強。這個世界唯一可以讓人真正成長的,只有痛苦。
天劍山已經在望,蕭錚堅定地向前走去。還從來沒有那一座山是蕭錚不敢攀登的,正道第一的高山也是一樣。
剛到天劍派山門前,便有幾名守山弟子攔住了蕭錚的去路。正道第一大派的山不是誰想上就能上的,何況此時又是五派會盟之時。天劍派早已增派了人手在天劍山四周巡視,山門前更有弟子把守,以防魔門中人前來搗亂。
“你是什麼人?五派會盟之時天劍派不允許任何人上山,你還是回去吧!”一名天劍派弟子向蕭錚道。
蕭錚並不是第一個想上天劍山的人。五派會盟,正道一些小門派和一些散修也都想來湊個熱鬧,不過天劍派已有嚴令不準任何人上山,他們也只得掃興而回。這名天劍派弟子以為蕭錚也是這一類人,所以什麼也沒問就下了逐客令。不過他看蕭錚氣質不俗,說話倒也還客氣。
蕭錚早料到會有這種情況,也沒有多說,將蝶兒送給他的那塊令牌取了出來,遞給了那名天劍派弟子。蝶兒說憑這塊令牌可以上天劍山找她,想必應該是有用。
還不僅是有用。讓蕭錚沒有想到的是,那名弟子看過令牌後竟向他施了一禮。將令牌恭恭敬敬的遞還給蕭錚,天劍派弟子道:“師兄既有本門長老令,那自然是可以上山。想必師兄也是為五派會盟而來,現在大家都在天劍鋒上觀看比試,就由我帶師兄前去好了!”
其實這名天劍派弟子如此熱心倒也不是完全因為這塊令牌,蕭錚有令牌自己上山就可以了,他之所以提出帶蕭錚前去其實是跟著上去觀看比試。五派弟子的比試也是他嚮往的,可他卻要被派看守山門,這讓他早就已經忍不住了。
蕭錚道了聲謝,便跟這名弟子登上了天劍山。一邊走那名弟子一邊向蕭錚介紹天劍山,言語之中滿是自豪。見蕭錚沒有一絲倨傲的神色,那名弟子也漸漸恢復了平時與師兄弟們在一起是能聊的樣子,跟蕭錚攀談起來。
“師兄,不知道這塊令牌是本派哪位前輩所贈?”天劍派弟子向蕭錚問道。這樣令牌在天劍派中地位很不一般,如今出現在這樣一個年輕人手中,他不免有些好奇。
“這塊令牌屬於哪位長老我並不知道。”蕭錚道:“這是蝶兒送給我的。”
聽到令牌竟是蝶兒所贈,那名天劍派弟子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古怪起來。見他如此,蕭錚不由奇道:“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有!”那名弟子趕忙回答道。這能有什麼問題,蝶兒大小姐送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