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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早一點繼承神格，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悲劇。”
祖龍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她。
“本源之神，又有什麼用。”蘇凌曦自嘲著說。
“如果可以，我寧願放棄這些，只為了換回我的父親。”
祖龍點了點頭。
他自詡閱人無數，但她卻看不穿眼前的這個少女。
善良嗎？她很善良。狠辣嗎？把一個生命抽成了乾屍，把一個好好的人直接切成兩截，如果這都不狠辣，那什麼是狠辣呢？
“我看不透你。”祖龍還是決定說出這句話。
“我也看不穿我自己。”蘇凌曦站起來，走到了窗邊。
“或許，誰又能真的看清誰呢？”蘇凌曦掌心出現了一團幽幽的藍光。
“這是什麼？”
“本源。”
蘇凌曦將它收入體內，“本源，意味著宇宙的根基，一切的一切，都由本源而演化來。”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那麼，本源就是道，是一切的根源。而本源之神的強大，就是因為她就是本源的一部分。”
祖龍竭力理解著蘇凌曦的話語，很深奧，不過他依然嘗試著理解。
蘇凌曦伸出手，一道幽藍的光線沒入了祖龍的額頭。
“多謝。”
……
抵達燕京後，他們一路來到了總理的辦公室。
祖龍自然是第一個走進去的，他帶來的人則立於他身後。
“你不必拘束，能把這個國家治理的很好，我很欣慰。”
接下來便是一番無關痛癢的談話。當總理看向自己的時候，蘇凌曦站了起來。
“麻煩已經解決了，想必沒有人再敢來這裡胡作非為了，我也要好好的休息了。你不必擔心，我會對你或者這個國家做什麼。如果我真的想做什麼，你擔心也沒有用，放下彼此的防備，對你我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