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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罵一聲,暴退的身形,怒矢般往後上方躍飛,殺那間,方健的寬刃砍刀便切過了他的大腿根,一股子鮮血進流出來。
于思明咬牙倒翻,又見石敢咧著嘴巴,往自己撲過來,板斧掄劈如電,一步三劈,聲勢威猛絕倫。
于思明不及細看傷勢,猛的一個大旋身,鋼笛一聲長鳴,隱約中一聲“?”,半尺冷焰已出現在鋼笛一端。
便在石敢七斧落空,側身平斬瞬間,笛端的那節冷芒,已閃過敵人前胸,連著左臂,好長一道血口子,鮮血飛濺,肋骨隱現。
石敢歪歪斜斜的直往一邊撞去,那把板斧卻始終握在手中不放。
于思明退出三丈遠,“喀”的一聲,鋼笛一端的尖刀又隱沒於笛中,他冷冷的望著方健,一語不發,大腿根的鮮血卻已染紅他半條褲子……
方健忽見石敢流著鮮血撞向石堆,忙撲過去,一把托住,急切地望了一眼,不由咬牙道:“老二,傷的如何?”
石敢粗聲回道:“當家的,這點傷還要不了我的命!”
方健回頭望望另外五人,只見兩個傷在眼部,正痛得哀叫不絕,另三個皆雙手捂著鼻耳,痛得直流淚……。
豹目逼視著三丈外的于思明,方健沉冷的握著寬刃砍刀,步步沉重有聲的往于思明逼去,邊怒罵道:“你奶奶的老皮,老子饒不了你!”
突然間,渡船上面一聲虎吼,只見風大雄雙手抓起船上竹篙,直往岸上撲來。
風大雄尚未走過那道短石堤,空中人影出現,于思明已堵在石堤一端,冷叱道:“退回去!”
就在他話聲出口,後面,方健已如影隨形的揮刀殺來,口中厲叫道:“王八蛋,我看你往哪裡逃!”
叱吼一聲,已受了傷的于思明一個空心筋斗彈升六尺,他的右手鋼笛暴揮,只見白光一束,“呼”的往下射出,“吭”的一聲,兜背將方健搗出五步。
方健“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人未站穩,橫里長竿搶來,直把方健摔落在大涼河裡,已聽得風大雄吼罵,道:“倚多為勝,以眾凌寡,孃的皮,老子早已忍無可忍了!”
抓住一塊凸出大石,方健喘息著往岸上爬,舌頭拖在嘴巴外面,滿身是水的往下滴,邊戟指風大雄道:“王八蛋,你抽冷子,敢情想找死!”
風大雄雙臂一振手中竹篙,欲往方健扎去,卻為于思明攔住,道:“船家,這不關你的事,請回船上去。”
方健往于思明面前一站,沉聲喘息,道:“姓於的,你究竟是那條道上的?”
于思明咬牙苦撐腿根部傷痛,聞言冷冷道:“別管我哪條道上的,把兩包東西留下來,我網開一面,放你們上路,否則……”
方健雙目赤紅,咬牙欲碎的道:“如果老子不答應呢?”
于思明毫不思索的道:“那就別怪於某下手無情!”
突然,出乎意料的,石敢已叫道:“當家的,我們認栽!”
方健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會是石敢說出口的,不由回頭怒視,石敢已接道:“今日認栽,並不表示我們一栽到底,當家的,留得青山在,何愁沒柴燒?
他要東西,我們給他。”
方健怒叱道:“石敢,你……。。”
石敢急急又道:“東西不給行嗎? 姓於的咬定大鳥嘀溜轉,他絕不會鬆口完事。
當家的,你一定要聽我的話……。”
方健一跺腳,罵道:“操他娘,倒八輩子楣,怎會碰上你這個亂刀砍的王八蛋!”
于思明淡淡的道:“遇上你方大寨主,也並非是件愉快的事情。”
方健指著放在一邊的兩個包裹,罵道:“免崽子,兩包‘紅貨’你拿去,小心挨亂刀!”
于思明面無表情的道:“挨不挨亂刀,那是以後的事,各位,你們人人帶傷,過了大涼河,三十里有個小市集,快去療傷要緊!”
方健氣得全身哆嗦不已,但卻無法可想,只得招呼手下扶住石敢,一齊上得渡船。
岸上,于思明高聲道:“送他們過河,渡船費免了!”
船頭上,風大雄道:“大哥,你的傷……。”
于思明橫身道:“謝船老大你關心,這點傷還不礙事。”
說著把兩個包袱挽在一起,往肩上一搭,一聲笑,直往樹林後走去。
于思明其實還真傷的不輕。
他在繞過柳樹林後,立刻閃到一處大樹後,吁了一口大氣,忙取出隨身刀傷藥,撕開冒血褲管便仔細檢視傷處,不由得